“你别不以为然,这些论调肯定会有,只不过不会轻易让你知道,人心可畏,人言可畏啊!”
“是,我明白。”
秦山点了点头,他知道罗怀义说的这些都是对的。
这些年他得罪了不少人,外边给他传了好几个外号。
如果不是在上层有坚强的后盾,他想提起来并没那么容易,阻力很大。
原本以前的秦山比较莽,先干了再说,硬刚。
现在的态势是对自己有利的,秦山觉得自己应该考虑罗怀义说的,做事更应该谋而后动,考虑周全,在既实现自己的目标的同时,也能够大隐于市,不露行藏,尽量避免成为矛盾的焦点。
罗怀义继续说道:“今天,我是知道你专门来看我的,又恰巧在这个锦华苑小区里遇到了石青,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但这件事如果拿出来说,你说你是偶遇的,你觉得天下之大,你们就那么有缘分吗?就那么巧,刚好遇到吗?”
“我敢肯定,不说百分之百,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会觉得你是在跟踪石青,目的就是想拿到他的黑材料,所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慎重考虑。”
“再者,只凭借石青跟马长鸣老婆的这张照片,根本无法锁定两人的不正当关系,哪怕从情理之中,从逻辑层面,能够分析出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但是这并不构成法律意义上的证据!”
这一点不用罗怀义说,秦山也非常清楚。
尽管他给罗怀义看的是照片,他的手机里还有视频,但是那又能怎么样?你总不能把某个女的挽着石青的胳膊,就把人家钉在耻辱柱上,就说人家有奸情了?
那样肯定是不够充分的!
经过自己撞破他们,石青跟赵玉霞以后肯定会更加小心。
他们俩肯定不会再回锦华苑十八栋三单元的房间。
而且,通过今天吴俊生到爱琴海酒店抓自己这件事,秦山也断绝了通过手段去抓石青的想法。
这种事情,弄好了也是火中取栗,弄不好就是玩火自。焚。
“该怎么办合适呢?”
秦山略一盘算,忽然心中一动,对罗怀义说道:“舅舅,我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罗怀义道:“你说来听听看!”
秦山微笑着说道:“我不火中取栗,也不玩火自。焚,我要让他们后院起火,把这段职场斗争剧变成家庭伦理剧怎么样?“
罗怀义略一沉吟便问道:“你是说利用马长鸣?”
秦山点了点头:“是的,他发起冲锋,名正言顺啊!”
罗怀义缓缓点头:”可以,但要把握尺度,以事实为根据,不要添油加醋,更不要夸大其词。”
秦山点头:“舅舅,您放心,我不生产绯闻,我只做绯闻的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