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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过去的林羽坏事做尽（第2页）

“它已经不是过去的戈尔德了，常规手段无效。唯有【原初】之力，才能触及它的本质。”

林羽沉默了一瞬，随即点头。

双手合十，置于胸前，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自他体内升腾而起。天空中的乌云开始逆向旋转，地面的碎石纷纷漂浮起来，甚至连远处尚未熄灭的火焰都被定格在空中。

玛伽四岐小蛇的虚影再次浮现，这一次，不只是【虚】之头颅显现，其余三颗头颅也逐一亮起??

【光】、【暗】、【原初】！

尤其是那颗位于中央的【原初】之头颅，通体呈混沌灰白色，仿佛蕴含着宇宙诞生之初的第一缕意识。它的双眼睁开，没有瞳孔，只有无尽的“始”与“终”的轮回。

“以始破终，以终归始……”林羽闭上眼，声音如神谕降临，“【原初?万象归一】！”

刹那间，时间静止。

不仅仅是这片战场，而是整个波利斯行星的时间流速都被强行冻结。所有爆炸停滞在半空，飞溅的碎片凝固不动，连风都停止了呼吸。

唯有林羽与新?戈尔德拉斯仍在行动。

但这并非真正的“时间停止”，而是进入了更高维度的“因果领域”。在这里，过去、现在、未来交织成一片混沌之海，每一个动作都不再受线性时间束缚，而是直接作用于“结果”本身。

新?戈尔德拉斯第一次露出了类似“震惊”的表情??如果那张脸上还能称之为表情的话。

它挥动能量鞭，试图撕裂林羽的存在，却发现自己的攻击根本无法命中目标。因为林羽的动作已经脱离了“先出手再命中”的逻辑，而是“命中的瞬间即为出手的起点”。

一拳。

仅仅一拳。

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也没有炫目的能量爆发，林羽的右拳就这样平平无奇地击出，却让新?戈尔德拉斯的身体猛地一僵。

它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

不是被穿透，而是“从未存在过”。

这就是【原初】的力量??抹除“存在”的根基，让事物回归到“未曾发生”的状态。

“呜……啊……”新?戈尔德拉斯发出低沉的哀鸣，身体开始不稳定地波动，仿佛信号不良的影像。

但它仍未倒下。

“你还想挣扎？”林羽冷冷地看着它，“你已经被剥离了‘存在’的本质，为何还不肯接受终结？”

“因……为……”那张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笑容”的扭曲，“我……是你的一部分。”

林羽瞳孔一震。

“你以为……你是靠着吸收普利茨墨的光之本源才变强的吗？错。”新?戈尔德拉斯的声音变得诡异而熟悉，竟与林羽自己的声线重叠，“你体内的玛伽四岐小蛇……本就是我分裂出去的一角。我们……从来都是同源。”

“胡说！”林羽怒喝，“我是人类！我是奥特战士！我不是什么怪物的分身！”

“那你告诉我……”新?戈尔德拉斯缓缓抬手，指向林羽的心口，“为什么你能驾驭‘虚’之力？为什么你能看穿空间的褶皱？为什么你能在变身前就感知到怪兽的存在？这些……都不是普通奥特战士能做到的事。”

林羽怔住。

的确，这些问题他从未深究。他一直以为是银龙之力或系统赋予的能力，但从没想过……源头可能另有其人。

“我们……曾是一个整体。”新?戈尔德拉斯的声音柔和下来，“远在宇宙初开之时，我是最初的‘虚无管理者’，负责平衡光与暗、存在与虚无。可当我意识到这种平衡本身就是一种枷锁时，我选择了分裂??将‘光’与‘秩序’的部分剥离，投射进未来的某个生命体中。”

“那个生命体……就是你。”

“不……不可能……”林羽踉跄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