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娥姊姊,你多年苦练武功、饱读诗书,错了,大错特错,作爱交媾,就是女人最强的武功,讨好异性,就是女人最棒的知识啊。”
虞九韶大力用手掌压榨着虞莫愁的肥美巨乳,宛如帮乳牛挤奶一样,感受自己大脑被狠狠挤压的虞莫愁,猛地感受到一股舒畅至极的排泄快感,那是自己淫荡乳首喷射出、混合着精液、脑汁、乳水的淫靡液体,宛如两条水柱一般的溅射在地。
“喔啊啊啊啊啊啊……太舒服……太强了……姐姐的脑袋……还有奶子……快要受不了了啊?”
挤压大脑的受虐痛感、喷射乳汁的舒畅爽感,让虞莫愁又痛又爽的淫声浪语,她已经爱上了这样受虐泌乳的淫秽姿态,甚至把刚刚浮起的困惑抛之脑后。
“秦娥姊姊,现在的你,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淫乱母狗啊。”
不断揉捏巨乳,用着九浅一深的性爱技巧来回抽插,挑逗虞莫愁敏感点的虞九韶放肆嘲讽,他刻意不断地向前行走,跳下桌子,让被粗猛肉棒推着前进的虞莫愁,只能用四肢爬行的母狗姿势,轻扭雪臀的泌乳爬行。
听着自己首次被男人称为“母狗”,虞莫愁第一时间所浮现的念头,不是应该产生的勃然大怒,而是难以置信的喜悦臣服。
(不是……我……母狗……不……我……我是……我是……)
心中仍然残存抵抗,然而虞九韶的下一句话,却让虞莫愁彻底失去思考能力。
“母狗,给我洒尿!”
(!)
完全是肉体本能的自然反应,浑身一颤、四肢趴地的虞莫愁瞬间高抬右腿,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狗洒尿姿势,在虞九韶肉棒仍然死死插入阴唇的时候,尿道口一阵抖动,黄色的尿液飞溅而出,湿润了虞九韶的肉棒,也同时淋湿了大厅的白玉地板。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宛如母狗吠叫的悲鸣声,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洒尿的虞莫愁浑身酥软,她的媚眼能够清楚看到在座宾客都目不转睛的凝望她的交合蜜穴,甜蜜堕落的刺激快感回荡在她的身心,让她不由自主地翘高肥美屁股,渴望着更多的快感与占有。
“你这母狗,那么渴望被男人肏吗?”
“啊……啊……不要……不……”
听着虞九韶的嘲谑话语,满脸春意的虞莫愁无法否认、却也无法承认,只能面红耳赤的扭动纤腰,顺从肉体本能的榨取更多快感。
然而,对虞莫愁心态了如指掌的虞九韶却一反常态的停了下来,看着愕然回望、神情空虚的虞莫愁,像是掌握缰绳的牝犬主人,不容质疑的微笑说道:
“告诉我,你是不是渴望被我的肉棒肏?”
不能承认!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脑海中有道声音在急促地警示她的心灵,然而无视声音、闭上眼睛的虞莫愁只是微微摇头,她的肥美巨乳忽然不断的剧烈颤动,似乎表示着移植在她乳肉内的大脑正在急速思考,只有拥有神明力量的虞九韶能够清楚看到,那两块乳白大脑正在不断的吸纳刚刚淹没大脑的浓稠精液,产生最为淫邪的诡异变化。
如果用虞九韶曾经生活过的科技社会来说,虞莫愁此时的淫荡举动,就是要用男人的精液做为填充信息,来覆盖曾是巾帼英雄、孤芳自赏的自我人格。
深深吸气、吐气,让饱满高耸的巨乳抖动不休,当虞莫愁再度张眼的时候,眼中只剩下最为原始的交配兽性与繁衍欲望。
被性爱侵染蜕变的虞莫愁,已经受够心中那烦人至极的“固执声音”了。
这一个月以来,这道可憎声音不知道带给她多少不必要的身心痛苦与无谓纠葛。
她已经决定,要顺从心中最为快乐的肉体本能与身分──
她虞莫愁、毫无疑问是“胸大有脑”的淫荡女人。
“是……我……想被你的肉棒肏。”
宛如自甘堕落的淫荡宣示,感觉到浑身轻松的虞莫愁,再度听到虞九韶语带满意的继续温声询问:
“那么,告诉我,什么是『男女平等』?”
“当然是──男人赏赐肉棒于女人,女人则用身体来侍奉男人,这就是真正的男女平等。”
不断扭动腰肢的夹紧静止不动的粗大肉棒,思绪逐渐轻楚的虞莫愁发自内心的喜悦说道。
“所以你承认,现在的社会,早就是男女平等了吗?”
“不,绝非如此。”
“喔?”
看着虞九韶微微讶异的愕然眼神,虞莫愁噗哧一笑、百媚丛生、又端庄典雅的柔声说道:
“本宫觉得目前的社会,对于女人的地位还是太过优渥了。女人只需要享受性爱,服侍男人,其他的一切都由男人主宰即可。”
舔了舔淫荡的嘴唇,心态彻底堕落扭曲的虞莫愁继续妖媚说道:
“本宫所创的〈牝女诀〉毫无意义,应该要更正为〈牝犬诀〉才是,并且还要针对女人的无用智商做特化针对,让那些拥有无谓思考的女人能够发自内心的臣服男人,成为男人胯下肉棒的淫荡雌犬。”
“哈哈哈哈──竟然被秦娥姊姊你教育了,真让弟弟惭愧不已,只能用肉棒好好感谢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