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夫君尚在几千里外,我又如何与人交媾?
难不成在这深山之中寻到哪个采药的老农或打柴的樵夫?
呸!若是那样便宜乡村野夫,还不如与我的宝贝儿子天地同欢呢!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想到这里,白玉夫人胯间骤然奇痒难耐,亵裤内成熟至极的肉壶只想要儿子的肉棒赶紧插进去搅弄一番才好受。
子蓝是修炼内功的天才,那东西只怕也积攒下不小的本钱吧?
白玉夫人的一双美目正要去窥探儿子下体,却听儿子说:“母亲,孩儿真的知错了!您就不要再生孩儿气了,否则孩儿罪过就大了!”
白玉夫人心想:傻儿子,娘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生气?嘴上只是敷衍:“嗯,好了,娘不怪你了。”
“娘还是在生气吧?看你都气得一脸通红了,都怪孩儿不孝……”
“啊?”听到子蓝这般自责,白玉夫人才明白奇淫合欢散的毒性已经开始向全身发作,再过一时半刻,只怕自己就会把持不住。
她当机立断,吩咐儿子说:“子蓝,娘想了一下,带着这女子赶路确实不便,且她也不愿与我们同行。不如你将她带到前方市镇繁华之处,好好安顿一下。”
子蓝顿觉疑虑:大家一块赶到前面市镇不好么?
就算要单独前往,也该母亲领着她去啊,毕竟自己是个男人,多有不便之处。
不过,他还沉浸在刚才失态之后的内疚当中,不敢与母亲多言,赶紧领命。
“这位,这位,姐姐……”子蓝憋了半天才想出一个称呼之法,“那个,那个,留在这深山之中,终归不是办法。不如我带你去前方市镇去压惊、歇息?”
子蓝原本担心少妇依然不理不睬,不料她抬眼看了子蓝一眼,感激地点了点头。
这一抬眼之间,子蓝忽然觉得她生得非常俏丽,真是命运多舛,竟然被淫贼所辱。
白玉夫人远远站着,没有动弹。
原来她有难言之隐:这奇淫合欢散的毒性会催促人专想一些淫念,而这淫念一旦具体成形,就会更加遏制不住,导致全身血流加速,毒性发作更快。
此刻她的宝贝肉穴内已经是翻江倒海,淫水涟涟,连迈一步都只怕会露出破绽。
那少妇临行之前,特意向白玉夫人施了一礼,以示谢意。
子蓝想过来和母亲辞行,白玉夫人却厉声吩咐:“还不快走!速去速回,娘在这里等你!”
子蓝只道母亲还在生气,连忙说:“遵命!”
白玉夫人说是说让子蓝快去快回,其实前方市镇还有很远的道路,子蓝又带着个拖油瓶,哪里可能很快回来?这也正是白玉夫人的本意。
她等到儿子的身影走远,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草坡上,急急地将长裙与里面的套裤、亵裤一起扒掉,开着小花的野草从她的臀沟和胯间伸出来,撩拨着她最隐私的肌肤,她也浑然不管不顾。
“唔!”白玉夫人的纤长手指直接就抚摸到自己丰润的花瓣一般的阴唇上,又找到上方突兀的小肉核,径自剧烈摩擦起来。
白玉夫人发淫水滴滴答答,滑过腿根,滴落在臀下的草叶和花瓣上。
“啊……这样不行……”白玉夫人好不容易可以自渎之后,本来舒服多了,可是接下来,越抚弄自己越觉得浑身燥热。
多年修炼的内力竟然也在周身穴位之间到处涌动,情状非常类似走火入魔!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蓝儿还小啊!快给我个男人吧!管你是什么人!”白玉夫人自语着,对肉欲的渴求和对死亡的恐惧,一齐折磨着这个高贵正直的女侠。
“嗯,要死了……”白玉夫人管不了那许多了,伸手折断了一根树枝,用佩剑削成一根圆棍,然后从包里胡乱揪出一块白绫,将白绫牢牢缠在木棍上十几圈,对准自己已经发了洪水的玉壶口猛然一捅!
“噗哧!”
“啊!爽死娘了!”白玉夫人在白绫、木棍制成的阳具插入自己的一刹那,仿佛看到自己的儿子正举着肉棒在抽插着自己。
她娇滴滴的叫着:“噢噢哦,好儿子,蓝儿,你的肉棒好粗!唔唔,捅死娘吧!啊啊,儿子,好猛,要弄死你娘了!”
大山之中,天籁俱寂,似乎都在欣赏着昔日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的白玉夫人自渎的香艳场面。
她浑身白色衣裙散开,手里木棒疾插,口中不断娇呼着儿子的名字,晶莹的淫水渐渐在身下汇聚成一片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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