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只挤进去半个头部,就被她浅窄的膣室死死咬住,像陷进了黏湿紧窄的泥沼,进退维谷?
他那庞然巨物大半硬挺在外,得不到摩擦抚慰,只能憋屈地怒张……
想到卡尔那张野性难驯的脸上,可能会流露出意犹未尽的憋闷、或被碍手碍脚阻挡而生的焦躁不快……
蕾娜的心尖猛地一缩,仿佛被冰锥扎透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念头掀起的滔天恐慌和厌恶,甚至超过了之前任何一次身体被侵犯的羞耻!
她怕!
怕自己这具不争气的、里外矛盾的破烂身子!
怕自己这该死的又浅又窄的玩意儿,给不了卡尔的庞然大物应有的吞没与容纳!
怕他尝起来不够爽利尽兴,怕他会觉得索然无味!
为什么会执着到这个份上?
蕾娜混乱的脑子也理不清了。
她只知道,在经历了那些暴风骤雨般的、混合着狂野蹂躏和奇异“拥抱”的洗礼后……她这头桀骜母狼的心思,居然他妈的一根筋地全拴在了怎么让身上那头真正野性的公狼,在她这块贫瘠土地上,开垦得更爽、更尽兴上了!
她的身体、她的心思、甚至她灵魂最深处那点见不得光的渴求……通通都被亲生儿子卡尔那根粗野凶悍的玩意儿,和他那股子能将人彻底淹没的雄性力量,狠狠凿穿、搅得翻天覆地、认了命似的投降了!
她认了这份孽缘,认了这具躯体注定要去迎合那份粗犷的渴望。
所以——只要能让他更畅快地享受……哪怕一点点!
只要那滚烫的巨物能在她体腔深处烧得更加忘我……
她巴不得自己那一汪浅泉,立刻变成深不见底的沼泽、变成熔炼钢铁的火炉,只要能彻底吞没他、吸缠他、熔蚀他,让他舒爽得仰头咆哮——
哪怕是要她撕开身子,重新长过一回!她也干!
“呀嗯”
虽然很舍不得,公主抱却在仅仅十多秒后就结束了。
蕾娜的身体被缓缓放到卡尔脱掉的衣物上。以为要插入了,卡尔却先用他粗大的手指开始温柔地抚摸蕾娜的小穴附近。
“呜呜……呜,啊孩子、卡尔?……嗯,咕呼,嗯啊啊啊”
“放松,比较好。我先,松开。”
卡尔的身体紧贴着她,那滚烫硬实的轮廓压得蕾娜几乎窒息。
她能清晰感觉到,横亘在他紧绷小腹和自己潮湿的核心之间那惊人的份量——那玩意儿此刻硬得就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是要活生生刺穿皮肉的凶器,脉搏般地在他裤裆里突突跳动。
那股原始而恐怖的勃张力量,隔着布料都能烫伤她的皮肤!
坦白说,卡尔这副样子,绝对是想不管不顾、立时三刻就撕开她的防御,用那柄骇人的凶器直捣黄龙的!
哪个憋硬了的雄性能忍得住这种折磨?
蕾娜闭上眼睛,连呼吸都掐断了,几乎是认命地绷紧了全身筋肉,等待着那场预料中的、势必撕裂血肉的强行闯入。
可是…
没有预料中猛烈的撞击。没有粗鲁的挤压。
那根滚烫硬挺的罪魁祸首,只是在她脆弱的最深处抵着、压着、传递着令人双腿发软的灼热脉动,却…没有寸进。
他在等。
他在忍!
这份不合常理、强忍到近乎狰狞的克制,这份对着唾手可得的猎物却硬生生勒紧缰绳的“体贴”——像一道猝不及防的闪电,猛地劈进了蕾娜混沌的脑海!
一种久违的、荒谬的、几乎带着酸楚的巨大悸动,不受控地从心尖猛然炸开!
撞得她胸腔里那头濒死的老鹿,竟又踉跄着挣扎起来,疯了似的要从喉咙里蹦出!
天啊…她可是早已阅尽风霜、被磨平了棱角的女武神,战场上都斩过不知多少头颅的铁血战士啊!
这种少女才会有的心悸耳热的羞耻反应……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