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吴用大袖一拂,转身就走,赶紧走,走得越快越好!
这可把高量成给急坏了,这边他还想著继续说服国主,那边,也当去追回吴用—。
“哼!泼皮之辈,不为大国!”段和誉岂能一点脾气都没有?
高量成脚步前后来去两番,先是一语与国主:“国主啊,万不可如此啊,我大理本就刚刚经歷兵灾连绵,再经刀兵,那是多少生灵涂炭——”
段和誉竞是一语不发,甚至多不去看高量成。
高量成又转头去看吴用背影,吴用越奔越远了,他犹豫之下,又连忙起身去追,还留一语与国主:“国主万万不可自误才是—”
这是臣子说的话吗?
管不得那么多了,一定先要把吴用追回来,稳住了,不然,怎么努力都晚了。
吴用自是越奔越快,可不能给人家反悔梅的机会,车也不坐了,快步奔回住处去,左右甲士护卫跟著奔,若不是马还在住处,他连住处都不愿回了,只管出城快走。
后面高量成在追,自也一路追著吴用往住处去。
自也是追得上的,拉著吴用的手臂,高量成连连在语:“学士稍安,稍安啊—·国主许就是置气而已,一二日去,必然气消,赵构自往边境送去!“
“休要拉拽,我再不走,必死无疑,便是走慢半拍,也是活不到天子当面!”吴用只管去甩,快步飞快在—
高量成倒也不是当真泼妇拉拽,只是跟著一路也走,话语不断:“国主许是受了点蛊惑,只待我细致说项,定是无碍——”
“你还是赶紧派人护著我走吧——我回去也好与陛下说,说大理国主无谋无礼,但高公子却是有智,如此来日还可以给你与大理留一条斡旋之路——若是我半道真死了,无人把此事明稟天子,那往后一点斡旋的可能都没有了——唯有不死不休!”
吴用有的是人心智慧。
这话倒是把高量成说得一愣,他知道这话很有道理,却还是一语去:“若是此番能斡旋好,岂不是学士之功?“
他显然也知道吴用要什么—
吴用一语来:“死人还要什么功?”
高量成闻言无奈,只感觉到吴用是越走越快,下意识用力一拉,还真把吴用拉停当场吴忿忿语:“怎么?你真要我死?还是你要將我擒拿扣押?”
高量成连忙放:“不敢不敢——不是此意,一时心急——”
“好了,你既放手,我自快奔,你赶紧派人护送,万万不能教我身死才是——如此来日许也能少死一些人——”
吴用这回是语重心长,还把高量成的肩膀拍了拍,岂能不是情真意切?
“唉。”高量成无奈之嘆,他又是左边看看右边看看,此时拦不住大燕使节,怎么办?
那就得速速回头去了,一定要马上说服国主,如此,许还转头来能追上吴用—。。
“学士放心,我自有军汉相送去,学士可走慢些,许国主马上就能回心转意—。”高量成不多言了,拱手一礼,赶紧再奔,再见国主去。
只看高量成转身飞奔的模样,吴用也嘆息一语:“是个不错之人吶”
说著,吴用拔腿就跑,走慢些?
奈何不能飞,若是能飞,吴用只怕当场就飞走了,飞都有点嫌慢!
吴用篤定,段高,必要翻脸!
只愿高量成能安然不死,否则这般大好青年,那真可惜了—
自是回到住处,快马加鞭先出城去,只待城外稍待,自有高家兵士来护送,其实吴用並不很担心,只要远走往东百十里地,自当把这些高家甲士甩了去,他们走得慢—。。
吴用住处之外,岂能没有眼线之人?
眼线之人看得吴用带著眾人打马飞奔就走,自是高兴不已连忙回去稟报。
不得多久,赵构住处,曹成正是大喜:“殿下,吴用跑了,哈哈——事成也!”
“当真?”赵构更是惊喜而起。”千真万確!”
“事成了事成了——。”赵构激动之下,搓著双手,脚步来去不断,也有一语:“再备车,去见段家国主!当还得让他们当真打起来—”
且说千里外的苏武,此时岂不也是万事俱备好似所有人都谋成了所谋之事,唯有热血青年高量成,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