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见到郭远山,郭凌薇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她满脸皆是委屈。
“爹,他对我动手,还要抓我去京兆府,他欺人太甚,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郭凌薇没听说过江厌,可郭远山听说过。
江厌于案子上,就是个死脑筋。
他只认真相。
至于别的,人情世故,面子好处,他一概不认一概不理。
今儿这么跟江厌对上,怕是有麻烦了。
郭远山想着,挥挥手让人都停下,他拍了拍郭凌薇的手,让她安心,之后郭远山缓步到江厌面前。
“江大人,小女所犯何事,以至江大人如此大费周章,大打出手?”
“杀人。”
“杀人?”
呢喃着这两个字,郭远山勾了勾唇。
“江大人,今日小女不曾出门半步,她怎么杀人?她不懂功夫,手误缚鸡之力,又能杀谁?手下人不懂事,肆意乱来,那只管抓下人就是了,借题发挥,小题大做,胡乱攀咬,江大人如此办案,怕是不妥吧?”
一推二六五。
郭远山把责任,尽数推给了郭凌薇的手下,三言两语,就把郭凌薇给择了出来。
但凡换个有眼色的,势必会给郭远山这个面子。
可江厌不是。
慕枭肯安排走这步明棋,利用海云舟,把谢晚棠遇劫杀之事,把洛氏和郭凌薇有勾结之事,都推到江厌面前,就是要用江厌这把刀,杀一杀郭凌薇的锐气,挫一挫郭远山的威风。
江厌的油盐不进,就是他最凌厉的武器。
收拾郭家父女,好用。
这是他们动谢晚棠,该付出的代价。
顺带着,也能利用这事,把谢晚棠推到受害者的位置上,洗一洗她在江厌那的嫌疑。
免得彭远昭再利用江厌,故技重施,生出其他乱子。
江厌完全不知道慕枭的心思。
但于案件,他坚持。
江厌面色冷凝,没有一丝的表情,看着郭远山,他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