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毫不留情地,将她狠狠地、摔下,让她坠入那片由痉挛和抽搐组成的、无尽的深渊。
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大脑,像一台被反复格式化的、可怜的机器,里面所有的数据,都被清空了。
岁主的尊严?
对漂泊者的爱恋?
被侵犯的羞耻?
对未来的恐惧?
所有的一切,所有那些曾经构筑了“英白拉多”这个存在的、复杂的、矛盾的情感,都已经被这永无止境的、毁灭性的快感,给彻底地、冲刷干净了。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本能。被填满的本能,被撞击的本能,迎接高潮的本能。
她那张美丽的、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任何痛苦或羞耻的表情。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痴迷的、呆滞的、幸福的微笑。
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只是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繁复的壁画,仿佛能从那神魔交战的景象中,看到自己此刻正在经历的、神圣的仪式。
她的口中,开始断断续续地、不受控制地,吐出一些破碎的、不成句的、淫荡的胡言乱语。
“啊……主人……好厉害……好大的……肉棒……”
“嗯……英白拉多的……小穴……要被……主人的肉棒……操坏掉了……”
“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英白拉多的身体……是主人的……小穴是主人的……奶子也是……全部……都是主人的……”
“请……主人……用更多的……精液……来净化……这个……淫荡的身体……”
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用最污秽的语言,吟诵着对神的赞歌。她像一个坏掉的八音盒,在反复地、播放着那几句固定的、淫靡的曲调。
她的意识,就在这连绵不绝的、毁天灭地的绝顶高潮中,被反复地、冲刷着,研磨着,溶解着。
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次小型的死亡。她的神性,被一点点地、剥离。她的记忆,被一片片地、撕碎。她的自我,被一寸寸地、瓦解。
直到最后,连“英白拉多”这个人格本身,都仿佛被彻底地、溶解在了这片由欲望和快感组成的、滚烫的、粘稠的狂涛之中。
她不再是岁主。她不再是英白拉多。
她只是一个容器。
一个只会张开双腿,迎接主人肉棒的容器。
一个只会挺起腰肢,祈求更猛烈撞击的容器。
一个只会哭喊着高潮,渴望被主人的精液填满的、完美的、神圣的……肉便器。
那具躺在祭台上的、雪白的、不断起伏的、淫水泛滥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它,是主人的祭坛。
是主人的……玩具。
是主人,最忠诚的、永不背叛的、只会为他一人喷水的……母马。
当第一缕、灰败的黎明之光,透过净化室高处的彩色玻璃,艰难地、挤进这片污秽的空间时,那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疯狂的“净化”仪式,终于,迎来了尾声。
大主教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无数个小时的、滚烫的肉棒,在最后一次、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后,终于,不再动弹。
“啵……”
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声响。
他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那根沾满了她体液和血丝的、疲软下来的器官,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彻底麻木的穴口,缓缓地、退了出去。
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温热的、混合着他精液和她爱液的、白浊的液体,从她那无法合拢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石台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