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羞耻与不甘,逐渐被对大娃的复杂情感取代,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沉沦于一个曾经的敌人,又在怀中感受了片刻温暖,才终于撑起身子,离开了大娃怀抱,离开前轻轻的在男孩脸上吻了一下,简单收拾了一下痕迹,从偏殿离开了。
夜幕降临,红缨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发丝披散,红嫩的双颊与雪白的玉颈在镜中绽放。
让她内心回想起昨日自己在大娃胯下婉转承欢时的诱人呢喃,与先前独自排遣的空虚相比,不自觉的产生些许的情欲,一想起破了自己身子的大娃,红缨内心的情感越来越强烈,连带心跳也开始急剧加速。
“唔……”
无意间看见桌上摆放着的今日分发的白玉瓶,心中忽而有了打算,好不容易等到子时,红缨再次潜入偏殿,坐在大娃结实的腹肌上,将瓶中的乳白液体自胸口倒下,粘稠的的白液渗过薄薄的红丝锦,由光滑的肌肤流进股沟内,红白互映好不迷人,见大娃目光被自己身上白浆流过的地方紧紧吸引,红缨心中不免生出欣喜,挪动身子让自己跪立在大娃头顶,肥美的下身不断晃动,任由粘液落下,“想舔吗,求我呀”不等大娃回应,就直接降下身子,立刻将脸埋入红缨的两腿之间,大娃吻上了那绮丽的花瓣。
女性敏感的地方一被吻上,少女立刻合拢了大腿,将跨间的头颅紧紧夹住,半强迫的让他侍奉舔弄。
而大娃也十分懂事,哪怕粘液早已舔净,大娃也执拗地一遍又一遍的舔着红缨那隐秘的花园,舌头围绕着那已经开放的蓓蕾打着转,如饥似渴地舔舐着,鼻尖也随着动作不断蹭动着花蕊,在其上滚转翻动,最终剧烈的颤动从小腹的中央瞬即扩散至全身,纤腰绷得紧紧的弓起来,脚趾在洁白的床单上胡乱地抓着。
“咻咻咻……”少女的蜜汁喷射了出来,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地在蠕动着。
“嘶,你还是有点儿用嘛,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也让你舒服舒服”红缨才刚放开了束缚,大娃就将少女娇躯翻过,压在身下,下身猛力地向上挺,像是昨日再临一般,阳具飞快地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粘稠丰沛的蜜液提供了最佳的润滑加上还残留着大娃的口水,得以让肉棒肆意地在饥渴的肉洞内粗野地抽动着,享受每一下迫开紧贴的肉壁,每一下撞击阴道尽头的甜美快感。
红缨娇啼婉转,死命地挺着屁股迎合,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高潮后,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过了好一会儿,红缨才在大娃身旁坐了起来,一只手捋着头发,埋首在大娃的胯下,吐出温热的舌头舔舐着混带着各种汁液的肉棒,等清理干净,全部咽下后,秀发散乱,白皙中带点粉红的艳丽脸庞遍布春情的红缨,在大娃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这家伙,每日竟还留有如此多的精力,可不能让你留着祸害了兰姐姐”
红缨此后每晚不论是谁在白日里负责榨取大娃的任务,都会在子夜时分偷摸前去偏殿,每一次都是先是极尽所能挑逗情欲,等大娃对自己的欲望行至顶点再放开禁制,任由大娃肆意挺动的肉棒在自己身上肆虐着在嫩蕊深处不停刮搔着,独享一个时辰才清理痕迹,退出偏殿,悄然离去。
……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微弱的天光透过破损的屋顶洒入大殿时,寺庙内依旧弥漫着昨夜残留的湿冷。
雨势已完全停歇,但空气中的潮湿感挥之不去。
篝火的余烬散发着微弱的热量,勉强驱散着角落的寒意。
二娃透过千里眼,将水晶内的记录的内容看了个遍,然而,每一次窥视,都不可避免地目睹有关妖洞内的妖女榨取的大娃的淫戏。
或以玉足轻抚挑逗,或以妖术催动,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魔力。
收回视线时,二娃的内心逐渐动摇,原本清明的灵台被一丝心魔侵蚀,未曾注意眼中深处微微泛着淡粉色的幽光……
正与心魔缠斗之际,一阵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古庙的寂静。
二娃转头望去,只见蜷缩在角落蒲团上的女道士清虚已然苏醒。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纤弱的手臂撑着地面,却因久卧与虚弱而四肢酸软,踉跄间跌倒在地,发出轻微的闷响,蒲团上的灰尘被震起,在晨光中飘散。
二娃见她醒来,压下心中欲火,上前搀扶了一把。
“道长,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女子在他的搀扶下勉强坐直身体,倚靠在斑驳的墙壁上,气息尚有些虚弱。
她的目光落在二娃身上,清亮的双眸中带着初醒的迷茫,宛如晨雾中的湖水,波光粼粼。
很快,那迷茫转为清明,只是眼神中仍残留着大病初愈的疲惫,眉宇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弱。
她朝二娃微微稽首,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吃力。
“多谢施主救命之恩。若非施主相助,小道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带着一种独特的柔和,“道长不必多礼,救人乃是份内之事,只是”二娃见她恢复了精神,安心之余不免有些疑惑道:“道长看起来在求仙问道一途也小有所成,不知为何会落得这等境地?”
清虚闻言,目光一闪,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到“小道清虚,浅修多年,然而限于天赋,难有所成,故平日里为乡亲们卜算卖艺,解决琐事为生,然而近日无意间落入了位居高山的妖窟,为图口舌之欲,偷取了不少食物,被他们察觉,被小妖追杀,又不幸染上风寒,才落得如此狼狈。”支支吾吾的说完之后清虚以手掩面,从脸侧露出的红润耳尖可以看出,此刻清秀的脸蛋早已挂满红霞
正苦于无路可走的二娃听闻此事,不由心中一喜正要追问到底,却忽地感到一股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清虚似是忍不了足部潮湿沾黏的触感,缓缓褪下了她那双破旧的布鞋。
随着鞋子的脱落,那双白皙却略带污垢的赤足暴露在了空气中。
细碎的火光下,那双脚白皙的底色依然可见,脚趾修长,粉润的指甲不施粉黛,虽然因为污垢而显得有些暗淡,却依然能看出原本的精致,脚底因为多日未洗,呈现出一种黯淡的颜色,上面沾染着泥土的痕迹,散发出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郁而直接。
那股气味混合着汗水的酸涩、泥土的腥涩,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来自她身体的微甜腐败感,瞬间像潮水般涌来,扑鼻而入。
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一串银铃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出清脆细密的叮当作响。
细碎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破庙中却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直接敲击着二娃的心神,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
清虚本就因为多日高烧不退,病重期间无法洗漱,身上早已沾染了各种混合的气味。
有汗水蒸发后的酸涩,有服食的草药留下的苦涩,还有她本身作为女子所散发出的甜腻体香。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既不舒服,又带着一丝诡异蛊惑力的复杂气味,悄无声息地钻入二娃的鼻端,如同无形的触手,扰乱着他的心神。
尤其是她的赤足。
因为病重,她甚至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