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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九幽炼狱血海沉沦(第1页)

血色天幕,在毫无预兆之下,接连出现崩塌。一处,两处,三处……如同瘟疫蔓延,那暗红的天穹之上,不断有巨大的缺口被硬生生撕裂。原本浑然一体,笼罩了大半个东玄洲的血色天幕,此刻破开了多处大洞,天光从那些狰狞的伤口中艰难透下,却照不亮道门修士心中愈发浓重的阴影。更令人心悸的是,镇守那些被撕裂区域阵基的同门,他们的气息,一个接一个地,在道门诸多坐镇大阵节点的修士感应中,彻底黯淡、消失。这种无声的消亡,比任何惨烈的嘶吼更让人胆寒。“究竟……发生了何事?”恐慌,如同无形的藤蔓,在每一个尚在运转的大阵节点处滋生、蔓延,缠绕在每一位镇守此地的道门修士心头。计划已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七宗的反抗理应被压制到极限,为何还会出现如此逆转?若说在这东玄洲,还有什么能让他们感到发自神魂的战栗,那答案只有一个!“是七宗的老祖!定是那些化神期的老怪物们出手了!”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七位化神老祖,那是七座压在整个东玄洲所有修士头顶的巨山,是活了不知多少岁月、手段通天的存在。他们或许久不现世,但他们的威名,早已融入东玄洲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修士心中。道门之所以敢掀起如此滔天巨浪,正是基于一个逐渐被“证实”的推断——这些老祖,或因寿元枯竭,或因某种不为人知的限制,已然无法再插手世间之事。可如今,这血色天幕的接连崩塌,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这个推断之上。“难道……我们错了?他们一直都在?只是在等待最佳的时机?”一种毛骨悚然的猜测,让不少道门修士脊背发凉。若真如此,道门的一切行动,岂非如同跳梁小丑,一直在七宗那些老祖的注视之下?某处幽深山谷,地脉灵气汇聚之所。三名身着玄黑道袍的元婴修士,呈三角之势盘膝而坐,周身法力澎湃,与头顶上空的血色天幕紧密相连。他们是将血色天幕汲取的磅礴生机,引导向某个遥远的目标。然而此刻,三人脸上早已没有了平日的沉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化不开的凝重。其中一位长须老者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接连七处节点被毁……此等雷霆手段,绝非元婴所能为。莫非……真是那几位存在,不愿再看戏了?”另一位面色赤红的元婴闻言,眉头紧锁:“不像!若真是那七位出手,以化神之能,一念动而山河易色,我等布置的这血祭大阵,恐怕早已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岂会只是这般零敲碎打,毁去区区几处节点?”“那若不是老祖,又会是谁?七宗之内,还有何人有此能耐,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摧毁多处大阵节点?”第三人,一位面容阴鸷的中年女人,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山谷中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地脉灵气流动的嗡鸣和血色天幕汲取生机时发出的、令人不适的低沉呼啸。就在这时——一道急促、惊慌的传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通过血色天幕构筑的特殊联系,骤然传入三人的识海:“是……是兵主玄戈!还有禁主灵枢!他们……他们在破坏大阵”传讯到此戛然而止,显然那头发生了极其可怕的事情。“兵主玄戈?禁主灵枢?”山谷中的三位元婴修士浑身剧震,霍然睁大双眼,彼此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惊疑与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那两位,可曾是我道门的倚仗!他们为何要……”长须老者失声低呼,显然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然而,仿佛是为了印证这最初听闻的荒诞消息,紧接着,一道道来自不同区域、带着同样惊惶情绪的传讯,如同雪片般通过血幕的敛息纷沓而至。“是兵主大人!他……他一枪就撕开了天幕,李长老上前询问,被……被随手抹杀了!”“禁主大人也在!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逃!快逃啊!两位大人疯了!他们在清洗我们!”最初的那一丝怀疑,在这些接二连三、内容高度一致的传讯面前,彻底粉碎。三位元婴修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震惊、不解、茫然,最后统统化为一种被最信任之人从背后捅刀子的,冰彻骨髓的愤怒与背叛感!兵主玄戈,禁主灵枢,这两位引领道门崛起者,此刻竟成了摧毁他们计划的元凶?!这突如其来的逆转,比听闻七宗老祖出手,更让他们感到心神动荡与愤怒!而此时,引发道门修士恐慌与愤怒的源头,正立于一座曾经繁华、如今却在血色天幕下死气沉沉的城池上空。楚玄戈面沉如水,目光死死锁定在手中一个不过巴掌大小,却散发着古老气息的罗盘上。,!罗盘上铭刻着周天星辰轨迹,中央是一团氤氲不定的星辉。此刻,这团星辉正剧烈闪烁着,投射出一道淡银色光柱,笔直地指向下方那座残破的城池。“星引罗盘既已指向此地,气息锚定绝无差错!”楚玄戈的声音如同寒冰碰撞,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烦躁,“可是人呢!那被标记的生命印记明明就在此处,为何不见半个人影!”他强悍无匹的神识早已如同无形的水银,瞬间倾泻而下,将整座城池里里外外,连同地下数千丈都彻底扫描了数遍。每一寸土地,每一个残存的生灵,甚至是那些刚刚死去的亡魂残念,都在他神识的洞察之下无所遁形。然而,没有!除了那些在血祭大阵下苟延残喘,生机如同风中残烛的蝼蚁,以及道门的几个金丹期修士之外,他找不到任何一个能与罗盘指引完全对应的“飞升种子”!罗盘清晰地告诉他,目标就在这里,但他的神识和眼睛却什么都找不到。“第七处了!”楚玄戈猛地攥紧了罗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周围的空气都近乎凝固,“星引罗盘每一次都明确指引,为何每一次都只能感应到残留的印记,却抓不到活人!他们到底藏到哪里去了!”站在他身旁的谢灵枢,依旧是一副平静模样,但他注视着那闪烁不定,却固执指向下方的罗盘星辉,眼底深处也掠过一丝极淡的疑虑。他缓缓开口:“罗盘感应未灭,说明他们未死,其生命本源印记依旧牢固,并未消散于天地。”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下方的城池,继续道:“出现此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都被藏起来了!”“藏起来?”楚玄戈眉头拧紧,冷哼一声:“在这东玄洲,有什么人能在我们星命殿的探查手段下,将那些飞升种子给藏起来!”“即便是七宗那些化神老祖,也绝对藏不了他们!”谢灵枢闻言,却道:“若是七宗的那些老祖,有人突破到了洞玄呢?”“这”楚玄戈一下卡住。他们的探查手段虽强大,但若真是有洞玄出手,凭那等层次存在,洞彻天地玄机的能力,想要将那些飞升种子藏起来,就轻而易举了。一念及此,他不由恼怒:“没想到啊,这小小的东玄洲,竟然已经诞生了洞玄层次的存在!”“如此一来,我们就无法完成少主交代的任务了!”身为道极宫星命殿的弟子,一旦无法完成交代的任务,尤其是这种,关乎星命殿底蕴的飞升种子,他们也就将会被判定为无用的弃子。以那位殿主的性格,即便是少主饶恕了他们,怕是也要面临残酷的惩罚,灰飞湮灭都有可能!他越想越气,气愤中也有害怕。他的目光骤然转向下方城池中,那几个因为他们的降临而吓得瘫软在地的道门修士。迁怒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连个人都看不住,留你们何用!”盛怒之下,楚玄戈随手屈指一弹。嗤——!一道细如发丝却凝练到极致的赤芒破空而去,在那几名道门修士惊恐万状的眼神中一闪而逝。下一刻,他们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纸张,瞬间化为飞灰,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随手碾死几只蚂蚁,并未让楚玄戈的怒火平息半分。他的眼眸扫过城池中那因他们的降临幸存下来的七宗修士。看着他们那卑微、孱弱、如同杂草般的生命形态,想到正是因为七宗有了洞玄层次的存在,才导致那些“飞升种子”都被藏了起来,一股无明火直冲顶门。“一群无用的渣滓,看着便令人作呕!”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从楚玄戈身上升腾而起,赤红甲胄光芒大盛,他身后那片金戈铁马的丹宫盛景再次浮现。这一次,不再是虚影,而是带着实质的杀伐之力,如同血色潮汐,向着那座毫无抵抗之力的城池碾压而去!他要将这片区域,连同其中所有生灵,彻底从东玄洲抹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解他心头怒火!然而,就在那毁灭性的赤霞即将吞没城池的前一刹那。“嗤啦——!”一道漆黑、狰狞、边缘闪烁着不稳定光弧的虚空裂缝,毫无征兆地在那赤霞与城池之间,悍然裂开!裂缝之中,涌动着一片令人心悸的灰暗!那片灰暗迅速扩张,显化出一片广袤、死寂、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灵田景象!与此同时,一股混乱、暴戾、却又强大到令天地变色的气息,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骤然苏醒,从裂缝中疯狂涌出!楚玄戈的赤霞洪流,撞入这片灰暗灵田虚影,竟如同泥牛入海,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便被彻底吞噬、湮灭!“什么?!”楚玄戈瞳孔骤缩,脸上的暴怒瞬间转化为极致的惊愕。他能感觉到,来者的气息……十分古怪而强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谢灵枢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也首次露出了凝重之色,他上前一步,与楚玄戈并肩,周身有无形的禁制符文开始流转。在两人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一道身影,缓缓自那虚空裂缝中踏出。她身着残破的青云宗服饰,周身笼罩着实质般的杀意,一头青丝无风狂舞。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仿佛彻底化为两潭深不见底的血池,其中只有最纯粹的毁灭欲望,以及……死死锁定在楚玄戈身上的,刻骨铭心的仇恨!在她身后,那片灰暗灵田丹宫盛景完全展开,荒凉、死寂,却又蕴含着一种吞噬万物的恐怖道韵。灵田之中,隐约可见两处新翻的“土坑”,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元婴寂灭的残余波动。“沈清禾?!”楚玄戈先是愕然,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原来是你这个漏网之鱼。没想到短短时日,你就有了这般长进!”他认出了沈清禾,对于一个接连两次从他手里逃脱,活命的蝼蚁,他还是稍微调查了一番,知晓了沈清禾的来历。但他也仅仅是将沈清禾视为一个运气好的蝼蚁。毕竟,在他眼中,东玄洲的修士,皆是任人宰割的蝼蚁。沈清禾没有回答。或者说,此刻被原身执念、血影记忆以及吞噬元婴后的狂暴力量共同支配的她,早已失去了正常交流的能力。“兵主……玄……戈……”沙哑、冰冷,仿佛无数冤魂在一起嘶吼的声音,从她喉间挤出。下一刻,她动了!没有预兆,没有废话,只有最直接、最狂暴的进攻!她右手并指如剑,向前一点——太阳真火化作焚天金乌。左手虚握成爪,向前一按——玄冥重水凝成蚀骨黑龙!水火本不相容,但在她周身那灰暗灵田的调和下,竟强行交融,化作一道灰蒙蒙的、缠绕着金黑二气的洪流,撕裂虚空,直冲楚玄戈!“雕虫小技!”楚玄戈虽惊于对方力量的诡异,但傲气不减,暗红长枪瞬间入手,一枪刺出,赤霞凝聚成一道无坚不摧的枪芒,迎向那金黑洪流。“轰——!!!”恐怖的爆炸声响彻云霄!碰撞的风暴席卷开来,下方那座侥幸逃过一劫的城池,连同其内的所有生灵,终究未能幸免,在这恐怖的余波中彻底化为齑粉!枪芒与金黑洪流同时湮灭。楚玄戈的脸色却变了。他持枪的手臂微微发麻,对方的力量,远超他的预估!“小心,她的力量本质很古怪,那片灵田……在吞噬和转化攻击。”谢灵枢沉声提醒,双手已然抬起,无数肉眼可见的七彩禁制锁链如同活物般向沈清禾缠绕而去,试图将她封锁、镇压。“杀!”沈清禾发出尖锐的厉啸,双眸红光爆射,她竟不闪不避,周身灰暗灵田猛地扩张,主动迎向那些禁制锁链!滋啦——!足以禁锢元婴的强大禁制,在接触到灰暗灵田的瞬间,竟如同冰雪遇阳,迅速消融、瓦解,其蕴含的强大禁制之力反而被灵田吞噬,使得那片死寂的灵田似乎……更加“肥沃”了一丝!谢灵枢闷哼一声,眼中终于露出了骇然之色:“她的道……能吞噬万法?!”而就在谢灵枢禁制被破的瞬间,沈清禾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是在楚玄戈的头顶上空!元磁神光无声无息地弥漫,扭曲光线,扰乱灵机,让楚玄戈感觉周身一沉,法力运转都瞬间滞涩了三分!同时,万化息壤的厚重之力镇压而下,如同亿万均神山压顶!四大本源之力,在她手中信手拈来,融合交汇,爆发出恐怖威能!“混蛋!”楚玄戈又惊又怒,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泥沼,一身通天战力竟难以完全施展。他疯狂舞动长枪,赤霞冲天,试图冲破压制。但沈清禾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毫不停歇。她似乎完全不知疲倦,不顾损耗,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同归于尽的惨烈,目标只有一个——撕碎楚玄戈!“噗!”终于,在一次次硬撼中,楚玄戈的赤霞被强行打散,长枪被玄冥重水凝成的黑色冰晶暂时封住,破绽大露!沈清禾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并指如刀,缠绕着太阳真火与玄冥重水,如同一柄天刀,刺向楚玄戈!“楚玄戈!”谢灵枢脸色剧变,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双手结印,一道凝练到极致,散发着毁灭波动的七彩光柱射向沈清禾,意图逼退她。然而,沈清禾竟仿佛背后长眼,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任由那寂灭神光洞穿了自己的肩胛,带起一蓬散发着浓郁生机与死寂矛盾气息的血花,而她的手指,依旧坚定不移地,狠狠刺入了楚玄戈的胸膛!“呃啊——!”楚玄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那只穿透自己赤红甲胄、捏碎了他心脏,甚至触及到他金丹的手。,!他,兵主玄戈,来自主宰此界道极宫星命殿的弟子,竟然……会败在一个他视作东玄洲土着,视作蝼蚁的女修手中?!“不……可……能……”他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沈清禾血红的眸子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与暴戾。她五指猛地收紧——“住手!”谢灵枢目眦欲裂,全力冲来,各种禁制的光芒亮起,试图阻止。但,晚了。“噗嗤!”楚玄戈的金丹,连同他的肉身,在沈清禾那融合了多种本源之力的恐怖力量下,被硬生生捏爆、震碎!化作最细微的齑粉,被那灰暗灵田贪婪,且迅速地吞噬吸收!兵主玄戈,陨落!“你……该死!”谢灵枢看着楚玄戈陨落,眼中首次迸发出滔天杀意。他知道,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不再保留,祭出了自己的本命禁宝,一片由无数禁制符文构成的图卷,笼罩向沈清禾。沈清禾缓缓收回手,转过身,肩胛处的伤口在灰暗灵田的涌动下正飞速愈合。她舔了舔嘴角,那双红眸盯上了谢灵枢。此刻,她的气息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恐怖,更加深不可测!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失去了楚玄戈,单独面对一个状态诡异,越战越强,且悍不畏死的沈清禾,谢灵枢纵然禁制通天,也无力回天。他的禁宝图卷被元磁神光干扰,被太阳真火灼烧,被玄冥重水侵蚀,最终被沈清禾以蛮力,强行撕裂!一道融合了四大本源之力的混沌指芒,点在了谢灵枢的眉心。他身体一僵,眼中充满了不甘、困惑,随即,身体如同琉璃般寸寸碎裂,化为光点,步了楚玄戈的后尘。禁主灵枢,陨落!短短时间,两个一手掀起东玄洲如今剧变,曾凭他们的一己之力,打的七宗节节败退的强者,竟双双陨落于此!沈清禾独立于布满虚空裂缝的空中,周身缭绕着吞噬两位强者后愈发狂暴的力量,灰暗灵田仿佛饱餐一顿,范围再次扩张,其中混乱的气息交织着。她仰天发出一声悠长而充满宣泄意味的尖啸,震动虚空。也就在这一刻仇恨宣泄之际,她眼里再次涌现出了一丝清明。“九幽炼狱,血海沉沦!”:()我在修仙界种田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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