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雾氤氲,黄金莲慵懒地靠在浴缸边缘,热水漫过她泛着红痕的肌肤。
晓韵坐在她对面,双腿微微分开,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水中漂浮的泡沫,脸上还带着初经人事的羞红。
黄金莲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女儿锁骨上残留的吻痕:“疼吗?”
晓韵摇摇头,却又小声补了一句:“……有一点。”
“第一次都这样”黄金莲轻笑,手指沾着沐浴乳,在女儿胸前画圈,“你老公还算温柔了……当年你爸可比这粗鲁多了。”
“妈!”晓韵耳根通红,“别叫他……那个……”
“哪个?”黄金莲故意装傻,手掌滑到女儿腿间,“老公?还是……”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那道微肿的嫩缝,“女婿?”
晓韵猛地夹紧双腿,溅起一片水花:“你、你明明知道……”
黄金莲突然凑近,湿漉漉的卷发贴在女儿肩上:“那叫你男人什么好呢?”她的红唇几乎贴上晓韵的耳垂,“儿子?毕竟他刚才可是把‘妈妈’和‘女儿’……都喂得饱饱的……”
浴缸里的水突然晃动——李云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三条浴巾。黄金莲立刻变本加厉:“哎呀,儿子来给妈妈擦背了?”
晓韵羞得整个身子往下滑,直到泡沫淹到下巴。李云坏笑着蹲在浴缸边,手指卷着晓韵湿漉漉的发梢:“我老婆怎么躲水里了?”
“谁、谁是你老婆!”晓韵的声音闷在水里。
黄金莲突然抓住女儿的手按在李云的腹肌上:“那叫你什么?”她舔着嘴唇模仿晓韵高潮时的哭腔,“‘云哥哥’?还是……”突然压低声音,“主人?”
晓韵猛地扑向母亲,两人在水中扭成一团。
李云看着母女俩交缠的肢体——黄金莲的乳房压着晓韵的背脊,女儿的手无意间陷在母亲腿间。
蒸腾的热气中,他听见黄金莲在晓韵耳边轻笑:
“下次……妈妈教你用后面伺候你男人……”
……………………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别墅主卧,将大床上的凌乱被单镀上一层金色。
李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黄金莲则跪坐在他身侧,指尖正沿着他腹肌的轮廓轻轻描摹。
黄晓韵坐在床尾,脸颊仍带着初经人事的羞红,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似乎还能感受到早晨那场激烈情事的余韵。
“晓韵,过来”黄金莲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命令。
黄晓韵咬了咬唇,还是乖乖爬了过去。黄金莲伸手,轻轻抚过女儿泛红的耳垂:“还疼吗?”
少女摇摇头,却又小声补了一句:“……有一点点。”
黄金莲轻笑,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那今天妈妈教你点轻松的”她转头看向李云,媚眼如丝,“姑爷,想不想看看……我怎么教女儿取悦你?”
李云挑眉,手掌已经抚上黄金莲的腰:“求之不得。”
黄金莲将晓韵拉到身前,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首先……接吻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她俯身,在女儿唇上轻啄一下,“要这样……慢慢来……”
她的舌尖描摹着晓韵的唇形,然后轻轻顶开齿关。晓韵起初有些僵硬,但在母亲温柔的引导下,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
“很好”黄金莲退开,拇指擦过女儿湿润的唇角,“现在,试试对你男人做同样的事。”
晓韵红着脸转向李云,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上去。
她的吻比母亲青涩许多,却带着一种纯真的诱惑。
李云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少女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前。
黄金莲从身后环住女儿,双手覆在晓韵的手背上,引导着她抚过李云的胸膛:“男人的这里……要用力些揉……”她的指尖带着晓韵划过那些敏感的凸起,“乳头要轻轻掐……对,就是这样……”
李云闷哼一声,肌肉绷紧。晓韵惊讶地抬头:“他……他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