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淫戏持续了整整一夜。
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棂,悄然洒入寝居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膻与汗水混杂的气息。
黑爹终于心满意足地从床上起身,他那根紫黑色的巨物在晨光下显得疲软,却仍沾着淫靡的水光。
他随意地系上腰带,古铜色的背肌上还带着三女抓挠出的红痕。
他看都没看榻上横七竖八瘫软的女人,脸上带着一夜欢愉后的满足,大摇大摆地推门离去。
而此刻,曾经华贵的喜床已是一片狼藉。
红绸被扯烂,锦被皱成一团,上面布满了斑驳的精斑和水渍。
我的母亲、师父和妻子,三具雪白的胴体交叠在一起,姿势淫乱而狼狈。
她们的肌肤泛着情事后的潮红,青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上,混合着汗水和涎液。
母亲仰面躺着,肥奶子被挤压成肉饼,乳头红肿,乳晕上沾着点点白浊。
她的骚穴大张着,里面灌满了溢出的浓精,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在床单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师父柳含烟则趴在一旁,银发凌乱地铺散,雪白的臀肉上还残留着黑爹巴掌的红印。
她的双穴都红肿不堪,前后都溢出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将整个下身浸得一片湿亮,那张清冷的脸此刻布满痴态,双眼失神地望着虚空。
映荷趴在最上面,那双昨夜还包裹着白丝的修长美腿,此刻光洁而修长,却膝盖朝外大张着,赤裸的足尖无力地勾着。
她紧窄的穴口被肏得翻外,不住地往外冒着白浊精液,小腹微微鼓起,显然里面被黑爹灌满了好几回。
她雪白的胴体上,到处都是黑爹留下的淫靡痕迹,奶子上、小腹上、大腿内侧,全都布满了干涸或半干的精斑,混合着汗液,散发出浓烈的腥膻气味。
那张娇艳的脸庞此刻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眼神涣散,完全一副被肏到失智的母狗模样。
我默默地爬到床边,胯下的肉棒已然勃起得厉害。
可我却不敢碰触任何一人,我的母亲、我的师父、我的娇妻,她们此刻全部是黑爹的女人,是只属于黑爹的性奴玩物。
我这样的小废物,根本不配触碰她们满是黑爹精液的身体。
我只能握住自己可怜的肉棒,看着被蹂躏了一夜的三女,在清晨微光中缓缓撸动起来。
稀薄的精水从马眼渗出,无力地滴落在锦被上,混入那已干涸的精斑与爱液之中,显得格外可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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