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具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的、高贵的身体上,上演着一幕幕他所能幻想出的、最淫秽的剧目。
长离的意识,早已在连绵不绝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灭顶高潮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不再有思想,不再有羞耻,不再有痛苦。
她变成了一件最完美的乐器,而那个男人,就是技艺最高超、也最残忍的演奏家。
她的身体,对任何形式的刺激,都报以最激烈、最诚实的、最淫荡的回应。
男人将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个姿势,让他得以用最深、最狠的角度,一次次地、将那根滚烫的肉刃,狠狠地、凿进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温热的子宫深处。
他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伸出双手,抓着她那对因为高潮而肿胀了一圈的雪白乳房,肆意地揉捏、拉扯。
他用指腹,恶意地碾磨着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却依旧因为快感而坚挺着的乳尖。
“啊……嗯……啊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她的尖叫,早已失去了求饶的意味,变成了纯粹的、为快感而谱写的赞歌。
她的身体,在这无休无止的顶弄与揉捏中,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男人的下腹和她自己的大腿根部,都浇灌得一片湿滑黏腻。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时候,男人又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手脚都缠在自己的身上。
他抱着她,走下了床,就在这冰冷的、沾染着她尿液与泪水的地板上,以站立的姿势,继续着这场疯狂的交合。
冰冷的地面,与她滚烫的、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的后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环境上的羞辱感,化作了新的燃料,让她体内那片名为“快感”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甚至开始用更下流的方式玩弄她。
他会在抽插的间隙,故意将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刃,抽出一半,然后用龟头,在那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上,来回地、画着圈地研磨。
这种精准而恶意的刺激,比单纯的抽插,更能让她崩溃。
“呜……不要……不要磨那里……啊……求……求你了……要尿出来了……又要……又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最直接的、针对快感核心的挑逗。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股新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高潮,席卷了她。
最终,在男人一次用力的、顶着她阴蒂的抽插中,她再一次地、在极致的快感中,失禁了。
这一次,喷射出的,不仅仅是高潮时的爱液,还有一股温热的、带着骚味的、可耻的尿液。
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腿根,流淌到了冰冷的地板上,与之前的那滩水渍,汇合在了一起。
她,今州的令尹参事,长离,就在自己的殿堂里,被一个无名小卒,干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甚至,再一次地,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当场尿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挂在男人的身上,口中无意识地、发着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人类理智的光芒,只剩下一片被情欲浸透的、迷蒙的雾气。
她就这样,被那个男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着,侵犯着,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云端,又一次又一次地跌入那名为“快感”的、甜蜜的地狱。
欲仙欲死,莫过于此。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像一把铁锤,狠狠地、敲碎了那无休无止的、充满了淫靡呻吟与肉体撞击声的幻境。
那个前一秒还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将她玩弄到高潮失禁的男人,此刻,正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眼睛翻白,口角流淌着涎水,四肢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仿佛他的灵魂,还被困在刚才那场由他自己主演的、关于征服与淫乐的幻梦中,无法自拔。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水与淫液的气味,那不堪入耳的、床榻的呻吟与肉体的撞击声,那撕裂般的疼痛,和那足以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长离,依旧好好地站在那里。
她的衣袍,虽然因为之前的惊吓而有些凌乱,却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她那双修长的腿,稳稳地站立在地面上,而不是被屈辱地分开,承受着野蛮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