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那个神秘的黑衣男人,就像一个准时的幽灵。
他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或是在白日,老爷上朝之后;或是在深夜,府里所有人都已沉睡之时。
他的目标,不再固定。
有时候,他会去主卧,与早已在那里等待的夫人,在宽大的雕花大床上,上演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戏码。
有时候,他会潜入西厢房,与同样在黑暗中期待着他的少夫人,解锁各种各样羞耻而又刺激的姿势。
而我,则从一个惊慌失措的窥视者,变成了一个冷静的、甚至是享受其中的旁观者和守护者。
我为他们望风,为他们清理痕迹,为他们准备事后沐浴的热水和干净的衣物。
我看着她们的身体,在那个男人的滋润下,变得愈发光彩照人,眉梢眼角,都带上了一股只有被男人疼爱过的女人才有的风情。
她们不再像最初那般恐惧和抗拒。
很多时候,我甚至能从她们的眼神里,读出一丝……期待。
每当临近那个男人可能出现的时间,她们就会变得有些心神不宁,会下意识地去整理自己的妆容,会换上最能凸显自己身体曲线的衣裳。
她们,已经彻底沦陷了。
而我,也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窥视中,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我的身体,似乎也食髓知味,每当夜里听到隔壁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我都会控制不住地,在那片属于自己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禁区里,寻求一种虚幻的满足。
这日,府里接到了两封信。
一封,是夫人的亲妹妹,镇远将军的夫人,穆英女士寄来的。
信上说,镇远将军不日将要领兵出征,她想在将军出征前,来京城小住几日,与姐姐好生聚一聚。
另一封,则是安远侯府寄来的。
来信的是少夫人的亲姐姐,吏部侍郎的夫人,柳若薇女士。
她说自己新得了一些上好的江南丝绸,想带来给妹妹做几身新衣裳,顺便也看看许久未见的妹妹。
夫人和少夫人在收到信后,都显得很高兴。她们立刻就着手安排,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亲人。
我看着她们脸上那真切的笑容,心里却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寒意。
穆英夫人,我也曾见过几面。
她与夫人一样,同是将门虎女,身上自有一股英姿飒爽的巾帼之风。
她的身段,比夫人还要高挑几分,常年习武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想必那身衣衫之下,也定是别有一番惊人的风景。
而少夫人的姐姐柳若薇女士,我更是熟悉。
她与少夫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
如果说少夫人是含苞待放的娇花,那么她,便是一朵彻底盛开的牡丹,美得张扬,媚得入骨。
她早已嫁作人妇,是一位受过诰命的夫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妩-媚风情。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个黑衣男人的身影。
他就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猛虎,贪婪地注视着秦府这座充满了美味猎物的猎场。
如今,又有两位绝色的、身份高贵的熟美人妻,即将踏入这座府邸。
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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