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她们的亵衣和肚兜,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过去的认知。
这场极致的感官刺激,让我头晕目眩,却又像罂粟一样,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贪婪地窥视着那扇门缝里的春光。
我的偷窥,根本停不下来。
…………
守秘与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那场狂风暴雨般的索取才终于渐渐平息。
黑衣男子在少夫人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之后,又抱着她温存了片刻。
然后,他悄无声息地穿上衣服,像一只敏捷的黑猫,身形一闪,便从敞开的窗户跃了出去,转瞬间就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门缝后那双惊恐而又痴迷的眼睛。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夫人和少夫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她们两人都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脂粉和男性气息的淫靡味道,熏得我几欲作呕,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诱惑力。
过了许久,夫人才挣扎着坐起身。
月光下,她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从她雪白的脖颈一直蔓延到高耸的胸前。
她的腿间,更是一片狼藉,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同样躺在床上,双眼失神的少夫人。
“若云……”夫人的声音沙哑而疲惫。
少夫人身体一颤,缓缓转过头,看向夫人。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空洞,充满了迷茫和屈辱。
“娘……”她刚一开口,眼泪又涌了出来,“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夫人叹了口气,爬过去,将儿媳揽入怀中。两个同样被玷污的女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相互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还能怎么办?”夫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从我们在庄子上被他……被他得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少夫人哽咽着问道,“他就不怕老爷和相公回来,将他碎尸万段吗?”
夫人苦笑一声,轻轻抚摸着少夫人的后背,那上面也有着几道被男人抓出的红痕。
“我也不知道。他就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武功高得吓人,行事更是肆无忌惮。我们在庄子上,那么多护院,竟然被他悄无声息地潜入,下了迷药……等我们醒来,已经……”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屈辱和痛苦,却让我感同身受。
原来,她们是在庄子上就已经……难怪她们回来时神情那般古怪,原来是早已失了身。而这个男人,竟然还敢追到府里来!
“他说……他说他还会再来……”少夫人颤抖着说,“他说,只要我们敢告诉老爷和相公,他……他就会把我们的事情,画成春宫图,传得满城皆知。到时候,我们秦家的脸面,就全完了……我……我不想死,更不想让相公蒙羞……”
“我知道,我都知道。”夫人紧紧地抱着她,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也像是在安抚她自己,“所以,这件事,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可是……可是我……我感觉自己好脏……”
“脏?”夫人惨然一笑,笑容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被他折腾了这几日,你觉得……你还会有那种感觉吗?”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甚至……有时候,我竟然会觉得……有一丝……快活……”
少夫人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婆婆。
夫人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眼神却变得异常复杂。
“别那么看着我。你呢?当他在你身体里冲撞的时候,当他让你体验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的时候,你敢说,你心里只有恨吗?”
少夫人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那躲闪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跪在门外,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一直以为,她们是被迫的,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现在听来,事情似乎远没有那么简单。
在那份屈辱和痛苦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种她们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背德的欢愉。
那个男人,不仅征服了她们的身体,似乎也在一点点地侵蚀着她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