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秦府,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
仆妇们穿梭于亭台楼阁之间,脚步轻盈,悄无声息。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那么安详。
老爷又被公务缠身,一大早就入了宫,看样子不到天黑是回不来了。
用过午膳,少夫人说有些乏了,便回房歇息。
而夫人,则少有地没有午睡,而是去了府里东侧的书房,说是少爷离家前留下了一些书籍,有些受了潮,她要去整理一下,顺便晒一晒。
我跟在夫人身后,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今日的夫人,穿了一件胭脂红的紧身褙子,下面是月白色的百褶长裙。
那褙子将她成熟丰腴的上身包裹得曲线毕露,尤其是那两座傲人的山峰,更是被勾勒得呼之欲出,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要挣脱衣物的束缚。
她的脸上薄施粉黛,眉眼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春意,让她那张原本略显刚毅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娇媚的风情。
我心中暗道,夫人今日的打扮,实在是太过惹眼了些。这哪里像是要去整理书籍,分明是……分明是去赴一场不可告人的约会。
果然,我们刚到书房门口,夫人便对我说道:“小翠,你就在外面守着,任何人来了,都说我在专心理事,不见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打扰。”
“是,夫人。”我低头应道,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夫人推门而入,书房厚重的木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我的视线。
我像一尊雕像般,笔直地站在门外。初秋的午后,阳光依旧有些灼热,可我的后背,却沁出了一层冷汗。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炷香的功夫,或许更长。
就在我心神不宁之际,一道黑色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不远处的游廊尽头。
是他!那个男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呼吸都停滞了。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身形一晃,便如同壁虎般攀上了书房的外墙,几个起落,便从一扇虚掩的窗户钻了进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我死死地盯着那扇窗户,大气都不敢出。
书房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这时,一阵极力压抑的、女性的惊呼声,和重物倒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衣物被撕裂的“嘶啦”声。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知道,又开始了。
我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挪到了那扇被男人钻进去的窗户下。
那扇窗户开得很高,我踮起脚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但我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出的一切声音。
“嗯……你……你这天杀的贼!……放开我!”是夫人的声音,带着惊慌和羞怒。
“放开你?秦夫人,你嘴上这么说,身子可不是这么想的啊。”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你瞧瞧,这才刚摸一下,这里就湿成什么样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布料摩擦和女人挣扎的喘息声。
“啊!……别……别碰那里……脏……”
“脏?我倒觉得,这里香得很,也甜得很。”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环顾四周,看到墙角下放着一个用来垫脚上马的石墩。我费力地将它搬到窗下,颤抖着双脚站了上去。
我的视线,终于越过了窗台。
书房内的景象,让我瞬间血脉偾张。
就在那排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旁,我的主母,秦穆菱夫人,正被人从后面死死地按在书架上。
她身上那件胭脂红的褙子,已经被撕开,半挂在手臂上,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绣花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