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阳却只是笑,那笑容里带着自信与狂傲。
他徒手抓住了林婉清的剑锋,手指轻轻一拨,那精钢所铸的利剑便发出哀鸣,脱手而出,旋转着插入院中的石阶。
“少夫人心有不甘,身有枯萎。看似刚烈,实则情欲深埋。”孙阳步步紧逼,言语入骨,“你那夫君,只知读书,不懂闺房之乐。你这般好身段,好武艺,却要在这高墙深院中,虚度春宵,岂不可惜?”
林婉清的脸颊泛起怒色,然而孙阳的话却像锥子般,一下下地扎在她心头最痛处。
她与夫君夫妻一年,夫君对她敬重有加,夜夜相伴,却总是规矩得体,从未逾越雷池半步。
她一个青春少妇,身体里的渴望日益膨胀,却无处宣泄。
“我并非妖孽,而是专为解救良家女子于苦海的,欢喜佛。”孙阳此刻的语气变得庄严而肃穆,仿佛真的成了普度众生的神明。
他伸手轻抚林婉清的脸颊,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暖流顺着肌肤渗透进她的骨髓。
“少夫人可知,世间有一种法门,名为‘阴阳合欢’,能使女子身心愉悦,灵肉合一,功力大增?”孙阳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夫人若愿,可随吾前往一处秘境,七日修习,便可得道。届时,你自会明了,何为极致的欢愉,何为真正的力量。”
林婉清本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孙阳周身散发出的那股自信与神秘,以及他那诡异的身法和能够徒手夺剑的力量,却让她感到惊异。
更重要的是,他那句句戳心的言语,精准地唤醒了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欲求与不甘。
在好奇与渴望的双重驱使下,林婉清的心防,在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暗示与自我催眠中,渐渐崩溃。
待她完全清醒之时,她和张素月,已身处一间幽暗,却弥漫着各种香气的密室之中。
密室四壁挂着色彩艳丽的佛像唐卡,地上铺满了柔软的织毯,中央则是一张巨大而舒适的软榻。
“两位夫人,此处便是修行之地。”孙阳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圣洁。
他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奇异的帽冠,脸上戴着半掩的金色面具,只露出那双深邃而玩味的眼眸。
“吾乃引路者,亦是欢喜佛。”他环视着两位神情各异的女子,“在此七日,两位夫人将卸下所有凡尘桎梏,抛却所有羞耻之心,真正体会到身为女子的根源,感悟阴阳大道。”
他命两位夫人沐浴更衣,换上轻薄透明的纱衣。
当张素月和林婉清的身躯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时,孙阳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没有一丝亵渎,却带来了比任何手触摸更强烈的刺激。
他的目光如同一双手,寸寸丈量,将她们在世俗中积累的矜持与骄傲,一点点剥落。
…………
沉沦与共飨。
最初的几日,是漫长的精神与肉体的拉锯。
孙阳并未直接触碰她们,而是通过各种“仪式”和“教诲”,瓦解她们的意志。
他让她们彼此注视,从眼神中寻找共鸣。
他播放奇异的梵音,让她们的心灵逐渐放松。
他递给她们一种奇异的香丸,让思绪变得迷离。
张素月内心深藏多年的压抑,被孙阳一点点地引导释放。
她的熟女风情并未被激发出其欲望,反而变得更加娇媚。
在孙阳的言语暗示下,她开始不自觉地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如同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夜色中徐徐绽放。
而林婉清,她的英气与韧性则被孙阳另辟蹊径地转化。
他称她为“金刚护法”,让她用她的力量与柔韧,来“协助”修行。
这让她在抗拒中,又生出一种为“修行”牺牲的使命感。
第一夜,当两位夫人都换上那几近透明的轻纱,半跪在软榻前时,孙阳便坐在她们对面,双手合十,声音如同梵唱。
“两位夫人,今日,当先除却这眼之障。”他低语着,从身后取出一面巨大的琉璃镜,镜面光滑如水,却又映照出诡异的色彩。
他让两位夫人面对面坐在镜前,让她们彼此对视,同时,镜子映出了她们身后光裸的躯体,以及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私密。
张素月本是端庄之人,乍见自己与儿媳如此赤裸相对,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然而孙阳的声音再次响起:
“夫人,这便是欲望之本真。放下羞耻,才能拥抱真我。”
他踱步到她们身后,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张素月的脊背,随后滑向她的腰肢,最后停在那宽厚而富有弹性的臀瓣边缘,却不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