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传统的约法三章,首两项都直截了当,明眼人一看就懂,但第三项就可圈可点,很耐人寻“味”了……
此时,新郎官的岳母:一身破布的蓉蓉姐,在一众男宾客簇拥下,正半裸着一身熟媚黑肉,像个性奴卑微的跪在证婚台上,用鼻子感受有味道的第三项规则。
宾客们纷纷挺着整整一周没洗过的鸡巴,环绕着她的脸蛋;而且还不只一根,而是整整六根鸡巴,大剌剌地堆在她的鼻孔前,同时释放出浓厚到能浸透大脑皮层、腐蚀理智的浓骚臭味!
人本就无法自行闭合鼻孔,更何况蓉蓉姐脸上还戴着个鼻勾,两个鼻孔都被扯得朝天大张着,像猪鼻子一样,只得任由污臭的气息像洪水般涌进鼻管──就算勉力憋住呼吸,咽喉里仍能品尝到那刀割般的腥涩恶臭,不受控地分泌出黏稠的口水;鼻腔深处也发起痒来,像要冲走那些被污染的空气,冒出丝丝鼻水……
“齁??~别靠这么近,你们的鸡巴……好臭哦……”蓉蓉姐眉头紧锁、嘴角下弯,细声细气地嘀咕道。
虽然还是一脸不高兴,但经过适才的电击折磨,她那股把天下男人踩在脚底的傲气已经七零八落,现在就算说句话都不敢正眼望着男人来说,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喂!贱母猪,你移开视线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吗?”
低眉垂首的蓉蓉姐,并没有得到稍为仁慈的待遇;男人一边叱骂,一边握住十八公分长的腥臭生殖器,当成一根肉鞭子,“啪”一声在她脸颊上狠狠抽了一记──除了践踏尊严的羞疼感,龟头上又黄又臭的耻垢丝丝沾黏到面上,令她两弯眉头皱得更紧,一双蔚蓝大眼泛起水雾,小嘴扁成︵形……
“嫌臭么?给我洗干净!用你的口水!”
这家伙显然是个虐玩女人的老手,双手揪住蓉蓉姐的双马尾,胯部前移,用深紫色的污臭龟头顶向她鼻孔;趁她反射性地张口呼吸,他腰杆随即一缩一挺,快速将整根鸡巴塞进她嘴里,然后大肆抽送起来。
犹如驾驶摩托车,男人握着蓉蓉姐两条马尾发充当把手,操控她的头颅扭来扭去,同时挺动鸡巴在那只口杯内胡乱顶弄──男人的意思明显得令人发指:这并不是口交,而是要拿她的嘴巴用作抹布,把肉棒上每一丝污垢都擦下来、抹干净。
“噗~噗~呱咕……噗唧~不呜……咕??……咳咳!噗唧~别这样……呜嗯??……呱噗噗~”
男人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一味强硬挺腰,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龟头在蓉蓉姐口腔内四处冲撞,偶尔顶得脸颊肿起一块,偶尔又辗压舌根戳进喉咙……粗暴的动作只插得她涕泪齐流,狼狈不堪。
男人狠狠捅了蓉蓉姐的嘴巴二十来下,捅得她喘不过气,便主动抽出鸡巴;倒不是因为他有良心,而是单纯想确认一下鸡巴被清洁成怎样罢了。
“贱母猪的口活还比不上女儿呢,我每次插完黑皮小母狗的嘴,鸡巴都会变得干干净净的。”
嘴巴被一星期没洗的肉棒搅拌过后,蓉蓉姐的牙齿和舌头沾满了尿垢残渣,口腔漫没着污染发臭的浓黄涎液,唇角还黏着一根黑亮蜷曲的阴毛──满嘴令人作呕的腥臊味也只是小事,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那股被人作贱的羞辱感;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居然感到些许兴奋……
蓉蓉姐跪在地上,一抬头,便迎上男人们居高临下的视线;那一双双钢钉似的眼睛,就像在望着一个用鲍鱼刷也刷不干净的公厕马桶,充满了刺人的厌恶和轻蔑──被他们用这种目光看着,骚熟的身体竟然渐渐发烫、发软……
蓉蓉姐仰着脸,伸出粉艳长舌将唇边的黄浆和阴毛卷进口腔,张开嘴巴向男人展示着,同时翻动舌头搅拌嘴里快要溢出的腥浊汁水,然后便合上双唇,喉咙里故意发出“咕嘟”的响亮一声,将那些恶心的黏糊咽进肚子。
接着,她又再次抬起头,眼巴巴望着这群陌生又暴虐的雄性生物,很造作地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只盼得到他们垂怜,可是藏在眼底的一抹恼恨却出卖了她……
“看什么看?不服气吗?贱母猪!”
旁边另一个男人骂了一声,抢过她的两条马尾,随即将同样脏臭的鸡巴塞进她嘴里用力抽插,插得她口中水声“噗噗”作响、咳嗽连连!
六个男人将蓉蓉姐包围在中间,轮番肏弄着她的口穴,每人插个三十下,就换下一人;就好比格林机枪,六杆枪管轮流射击,毫不留情将臭烘烘的肉屌轰进黑肉美妇的咽喉之中……
当蓉蓉姐的使用权回到第一人,他不慌不忙地捋了捋湿漉漉的鸡巴,龟头上的耻垢明显少掉大半,但冠状沟里的却没有减少,被口水浸成一团黏糊糊的黄膏──他阴恻恻一笑,用手指挖下一片,然后塞入妇人张开的鼻孔里!
“唔!齁齁齁……好臭……”
自从戴上鼻勾之后,蓉蓉姐就没遇上过什么好事;之前她还敢命令爱犬咬人,但如今,她已经失去反抗的勇气,鼻孔再次被塞入雄性身上最淫秽的污垢,被呛鼻的尿臊刺激得泪眼汪汪,也不敢稍作反抗……
万分委屈之际,她的救星登场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你们!怎可以这样欺负妈妈?”
新娘子小蕾刚刚享受完新婚洞房,见到母亲遭难,登时满脸紧张,一骨碌的从丈夫怀里撑起身躯,也不管身上衣衫不整,就气喘吁吁地奔来。
一番鱼水之欢过后,黑肉淫娃用怀孕的肉壶吞下了丈夫的一发热精,久旷的肉体就好比吃了一道美味前菜,饥渴得以稍为缓解,却意犹未尽。
在拯救母亲的途中,她也不忘用手捂着淫湿的腿间,堵住心爱的老公的精液不让流出,同时猛搓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制造快感,慰藉火热的身心;两只骚嫩小脚啪哒啪哒地急步迈出,捆在脚脖子上的婚戒足链莎莎作响,把水晶高跟鞋里的浓精踩得唧唧作响……这奇行种似的奔跑姿势,真让人忍不住担心她会脚上打滑、一跤摔倒。
“喂喂,你肚子里有孩子的啊,不要跑那么快,很危险的!”我目送新婚妻子娇小性感的背影离我远去,在小蕾两办肥硕挺翘的尻肉之间,那朵黑黝黝、毛茸茸的菊花闪现着丝丝晶亮液体,正是感时花溅泪。
“呼~呼~妈妈!妈妈!人家来了~”
小蕾随便向我挥挥手算是回答,便继续专心致志地跑着,直直跑向蓉蓉姐、直直跑向那一根根臭得中人欲呕,臭得她心荡神驰的肉棒──就连嘴角淌出了一滴馋涎,她也没有察觉……
我的娇妻曾经在他们胯下匍匐承欢,奉献出她的小嘴、肉屄、屁眼让他们肆意享乐,然后抱着满肚子精液与我同床共枕;哪怕是穿着神圣婚纱的今日也不能例外,这副怀孕的黑肉娇躯将会承接他们的腥臭种精,把肚子里的小宝宝养育得更加健康……
婚礼的主角、新娘子小蕾抛下丈夫送上门来,宾客们纷纷露出淫笑,移开身体让开一条路,让这对黑肉母女花团聚……就在一大片鸡巴丛中好好团聚。
“妈妈,你受苦了~”见到蓉蓉姐戴着鼻勾,满脸污渍、浑身湿滑冷汗的狼狈模样,小蕾心中极是痛惜,连忙张开纤细双臂,将亲生母亲搂入怀里。
小蕾这么一抱,母女胸前四只竹笋乳球登时撞在一起;只见母亲的奶子体积明显较大,像两只熟透的大芒果,圆滚滚地软稔多汁,顶端却镶嵌着坚硬的乳钉乳环,极其骚贱引人蹂躏;而女儿则小巧坚挺,像两枚尖翘的洋梨,形状犹带青涩,乳尖却冒出丝丝黄浊乳浆,流露着背德淫邪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