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口红,在小韵的臀丘上画了一横,拍手赞道:“大哥撑过三分钟了,好样的!下一位~”
今天射了整整四次精的我早已进入贤者模式,但是,因为娇妻心血来潮的吃粑粑赌约,我不得不金睛火眼地盯紧小韵的屁眼,准备好在必要时把事情糊弄过去。
盯梢十多分钟后,看着小韵屁眼不但未尝一败,还能挺着被精液灌得胀起的肚腩,摇身一变成为大屌萌妹,用粉红大虫肏得性格嚣张的蓉蓉姐嗷嗷乱叫……我开始由衷敬佩她的体能和耐力,更没来由地生出一团欲火。
尤其是,耳畔还一直传来小蕾的淫叫声,竟然让我的鸡巴摆脱了疲软状态!
黑肉小娇妻先前跟GD和丈母娘玩得太疯,浑身都沾满了令人倒胃口的粪汗秽物,尽管如此,她作为婚礼的主角,宾客们的魔爪当然不可能放过她。
小蕾毕竟有孕在身,出席婚礼的宾客还是知道分寸的,没有把那些没人性的电击器具用到她身上,但这并不等于他们会温柔对待这头淫荡肮脏的黑皮小母狗。
男人们把摆放结婚蛋糕的茶几搬上了证婚台,让娇妻仰躺在茶几上,然后将整个蛋糕砸在她身上!
乳白的忌廉和缤纷的水果倾盆而下,糊满了小蕾骚艳的黑肉娇躯,浓浓的香甜掩盖住满身粪便恶臭,将她活活变作蛋糕版本的女体盛!
茶几的面积不算太大,刚好能安放小蕾的身子,但也就仅限躯干部份而已;她的脑袋、四肢和屁股全都悬在空中,在茶几边缘垂落下来──换句话说,这不仅是一桌女体盛,还是一张最适合轮奸的合欢床!
“你们好体贴~知道人家有点饿,就喂人家吃蛋糕~唔……好甜~”
被十根发情的粗壮鸡巴包围住,娇妻也没半点怯场,眨巴着一双无辜的水蓝大眼,纤手在胸前一揩,刮下一块糜烂变形的蛋糕送进嘴里;她唧啪唧啪地大声咀嚼,故意向男人们张大嘴巴,用舌头搅弄口中的黄白糕糊,就是不吞下。
“小黑酱~还是老样子,要来点大叔的口水补充魔力呀~”
一个满脸腮胡,看着像个流浪汉的猥琐大叔笑眯眯地凑上来,他一边说着意义不明的话,一边在娇妻的面上低下头,蠕动着紫褐色的肥嘴唇,慢慢吮出一缕浓腻泛黄的滂臭唾液,黏乎乎地落入她的口腔之中──真不知道他这团口水囤积了多久,竟然把小蕾满嘴黄白糕糊稀释成一汪米粥;如果这是魔力的话,恐怕都足够召唤英灵了。
小蕾是有看过那套动画片的,虽然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这家伙玩过cosplay,但还是立即代入角色;她小嘴一抿,咽下那大坨又甜又臭的唾液蛋糕浆糊,俏皮地娇笑着,吐出娇腻的萝莉娃娃音:“小黑是魔法少女嘛~大叔的鸡巴牛奶补魔效力最棒喔~”
“叽叽~大叔准备了好多魔力结晶哦~整整两个礼拜的份,小黑酱你看~”
流浪汉大叔笑得无比猥琐,捋弄着自己的鸡巴,缓缓剥开覆盖住阴茎顶端的黝黑包皮,露出布满黄浊黏垢的大龟头,那黏结厚实的尿垢几乎连凹槽都要填平了,臊臭肮脏得令人不忍卒睹!
小蕾螓首后仰,后脑挨住茶几的边缘,瞥见那根丑恶的阳物,一双蓝眼睛都笑得弯了,表情亦是无比猥琐;她再一次张开小嘴,露出一条红嫩深邃、唾汁拉丝的口腔通道,声线充满撩人的娇嗲:“小黑的嘴穴准备好啰~插.进.来~”
面对如此诱惑,大叔却没有直接插入她的嘴穴,反而伸手从她身上舀起一团忌廉,给自己的鸡巴均匀地涂抹上厚厚一层,之后才将白茫茫的肉棒往前送去,塞得她的嘴巴满满当当,连唇边都沾了一圈浓白。
“小黑酱好乖~快舔快舔~大叔的肉棒是不是好甜?”
嗜好甜食又天真蠢笨的娇妻只道这是什么美食play,主动嘟嘴吮舔那支甜丝丝的忌廉棒,趁着忌廉还能保持形状时尽情品尝;明明是在异常淫秽地舔着男人的臭屌,她却吃得笑容可掬,一脸的娇憨可爱,让猥琐大叔笑得更加开怀了……
口感轻盈的高级忌廉遇上体温与唾液,很快溶解成浆滑的奶油,油腻腻地糊了她一嘴,也让大叔那支鸡巴露出了肮脏的真面目──小蕾口中的香甜滋味极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其臊臭的阿摩尼亚味道,更夹杂着一团团黏腻异常的油滋,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她摇头晃脑,抬起小手向脑后乱撑,挣扎着想要吐出鸡巴:“呜唔……不成,让人家……吞掉~咳咳!都卡在喉咙了……咕咳咳……”
“小黑酱!以令咒命令你!给我吃下去!”
此时,那猥琐之中略带温柔的大叔也露出了真面目,表情狰狞地大声暴喝,双手狠狠掐住小蕾秀气的脖子,两条毛腿在地上一蹬,毛茸茸的屁股跨骑在她脸上,整支鸡巴硬生生的捅进那白糊糊的口穴里!
由于小蕾仰着头,口腔、喉咙和食道便正好形成一条直线──猥琐大叔吃定了这点,把她的娇靥死死压在胯间,一个劲地猪突猛进,屁股疯狂耸动,肮脏的尿垢肉棒在一坨腻白的口唇之间粗鲁翻搅,猛烈撞击着堆满奶油的喉咙里,磨刮着浆滑的食道黏膜,竟然被他捣鼓出了打鸡蛋似的声音!
嗖噗~嗖噗~嗖噗~嗖噗~嗖噗~
大叔的鸡巴也就十七八公分长,远远不及黑人牧师GD的巨根,但还是插得小蕾够呛;空气被鸡巴上的陈年包皮垢彻底污染,又随着狂暴的抽插动作给打入忌廉汁液里面,冒起大团大团的半透明泡沫,汩汩的从嘴角、以至鼻孔泛滥涌出,像瀑布一样淹没了她整张脸孔,甚至把垂在脑后的蓬松短发染作白糊糊的一丛,活像圣诞老人的胡须。
“嗯????~咕呱……噗呜呜!呜咳咳!呜??~??喽喽喽喽!”
娇妻的嘴巴被大叔作贱得一塌糊涂之际,其他宾客也一涌而上,不约而同地从她抠下一坨忌廉,抹到自己的鸡巴上。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身形肥壮的粗野日本男人强行挤开人群,扳开小蕾两条蜜大腿,一举拿下最抢手的屁穴,白腻香甜的大肉棒用力一挺,迳直戳进她那遍布粪浆的湿热直肠里,狠狠抽送、肏弄得屁声大作!
“臭い!满肚子屎的黑皮雌犬!越肏越臭!”
姑且称他为“猪野郎”吧,他的鸡巴在小蕾屁眼里抽插了二十多下,茎身便黏上了大片糜烂的排泄物颗粒,飘散出苦涩臭味。
猪野郎骂骂咧咧地拔出染成褐色的脏鸡巴,性致却依然不减;他伸出大手拨弄着娇妻身上的大坨结婚蛋糕,从一团混沌的忌廉里拣出一块块水果,接着往她的粪穴硬塞!
不愧是发明女体盛的日本人,红艳肥润的大草苺、水润多汁的白桃片、橘黄亮丽的芒果粒,被猪野郎逐块挟起,摁在小蕾黑黝黝、黏糊糊的肛门中央来回研磨,肥粗的手指头再用力一推,沾满泥泞粪水的香嫩果肉旋即没入、滑溜溜地陷进洞口里面……一块块形状各异的水果鱼贯而入,竟是顺逐无比,仅仅被括约肌榨出了些许果汁。
清凉的果肉一块接一块地溜进体内,紧贴着炙热的直肠黏膜,一下子夺去不少体温,小蕾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身子发凉,猥琐大叔那支又热又油的臭鸡巴插进喉咙,正好带来一点暖意,也就不那么难受了──上面的嘴在吃忌廉,下面的洞则在吃水果,她大概作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品尝结婚蛋糕,还能尝出滋味来。
见到两个肥大叔喂蛋糕喂得不亦乐乎,剩馀的人也不甘示弱。
这群贪玩的狗东西,顺手捡起蛋糕上的新郎和新娘的巧克力人偶装饰,塞进娇妻的肉屄里,说是要让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感受一下爸爸妈妈的婚礼喜庆气氛……弄得她呜呜大叫娇嗔不已,骚穴却不争气地爽得潮吹,洒出一串甜丝丝的淫液水花!
“好嘞!变得香香甜甜了!继续继续~”
这外表粗鲁的猪野郎,出乎意料地执着于细节,又在自己的脏鸡巴上重新抹上一层忌廉,仔细涂脂抹粉一番,之后才插进小蕾的粪穴……不,应该是水果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