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年闻言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血宗阁做的人头生意,动輒让人倾家荡產,上千两是常事。
像上次她跟茉贵妃,更是加价到上万两。
宗泽所有的钱……会有多少?
手中暖玉忽然有些烫手。
她吸了口气,看了景迟一眼:“你跟先阁主怎么认识的?”
“先阁主救过我。”
苏年年頷首,语气带了点试探,“你喜欢他吗?毕竟他是你救命恩人,他走了,你不想走?”
“先阁主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景迟脸上仍看不出什么神情。
她至少有二十岁了,五官端正清秀,苏年年有印象,景迟武功在玉遥之上。
不过她经过一段时间刻苦锻链,武功赶超玉遥了,有萧晏辞传授的古怪剑法,谁输谁贏还真说不定。
她摩挲著手中玲瓏鞭,若有所思。
血宗阁的事情安排好,苏年年想起秋宴回来时,她本要给狐狸精诊脉,被他勾得居然忘了这事。
踏进王府,苏年年明显觉得气氛怪异,甚至压抑。
人人苦著脸,见了她,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玉影跟苏年年相熟些,听闻她来了,哭丧著脸凑过来。
“苏小姐,你快去看看王爷吧。”
“怎么了?”苏年年一脸疑惑。
三天了,连续三天了!
王爷把人召到书房,让一人说一个哄姑娘开心的法子,还不能重样!
说不出来就要去领罚!
他一个情竇未开的光棍,屁股都要被打烂了!
玉影连连摇头,有苦说不出。
“苏小姐,你还是去看看王爷吧。”他一顿,又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吵架,没什么过不去的!”
苏年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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