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週游那宅子,我早就摸透了。”他一顿,“还差点被他袖子里那金蛇咬了。”
苏年年惊了:“你什么时候去的?”
萧晏辞若有所思:“大概,两个月前?”
说来也巧,他再次寻过去的时候,桑安正抱著一个黑漆漆的罐子染头髮,瞳孔湛蓝,满是防备。
下一秒,那金蛇便收到指挥似的,幸好他反应快。
然后用了点方法,从桑安嘴里问出了所有东西,自然知道苏年年身上的毒蛊王,不但能使她百毒不侵,吸收毒素反而更强。
苏年年正惊诧著,便觉他的手挪到她肚子前探了探:“不觉得內力骤增?”
她愣愣点头。
二人亲密互动,宗泽觉得自己越来越多余。
他將壶中清水喝光,起身告辞。
“再有血宗阁的事,你都可以问景迟,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
苏年年頷首,想起那些血宗卫,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说不上来。
腰上一痛。
“人都走了,別看了。”萧晏辞道。
苏年年收回眼,目光落在他脸上:“你刚才藏在哪儿?”
他没答,伸手环著她把她抱到腿上,抬著她的下巴问:“谁教你跟男人单独喝酒。”
“王爷,你教我的。”苏年年缓慢地眨了下眼。
他们確实一起喝过酒来著。
萧晏辞眯起眼。
上次在他屋中,二人一起喝了几杯,虽是果子酒,也滚到榻上去了。
他也不是真心谴责苏年年,捏紧她的腰,
反正谁敢动他的兔子,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他轻嘖一声转移话题:“派去边关议和的使者已经回来了,和亲的事算是定下。”
苏年年眼睛一亮。
萧晏辞弯唇,轻慢地道:“本王帮你將萧如熙送走,有什么好处?”他一顿,“本王不缺钱,少拿钱糊弄本王。”
苏年年张开的嘴又闭上,像是认真思索起来。
许久,她忽然伸臂推了推他。
她两天忙比试的事,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