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远心肝颤了颤,“……好看。”
奇怪,就算没被杀那几次,他和萧蝶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怎么最近面对她,总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他心里有些纳闷。
出了这家首饰铺,他们又去了酒楼。
盯梢的留下同伴,自己先回去禀报家主。
于松石是前日到的青州。
他约莫着时间,觉得随春远该到青州了,就先一步到这等他。
一个少不更事的黄口小儿,本不值得他特意跑这一趟。
但他先偷离魂木,又杀他的亲子。
于松石着实不敢再掉以轻心。
盯梢的来报,把今日所见细细描绘。
于松石垂着头,眼下的青黑愈发明显。
于流虽不成器,可也是家中宠惯的幼子。
一朝惨死,他娘就病倒了,他夫人日日哭嚎,质问他这个父亲是如何当的。
他自己也是心痛如绞。
可如今他不敢擅动。
本是随春远在明他在暗。
如今却好像反过来了。
那个出手杀了他儿子的人到底是谁。
他如今也没个头绪。
随春远算是被他们于家监视着长大的,他确实没习过武。
他本怀疑是那个妾室,派人去她长大的烟柳楼,抓了负责培养瘦马的妈妈。
那妈妈被拷打的连萧蝶一顿吃几口饭,从小挨过多少次打都说了。
就是没承认她会武。
再去问询烟柳楼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说法。
这又听盯梢的如此说,于松石更加怀疑之前自己的判断。
可他们想截杀的机会不多了。
为了保险起见,于松石沉吟片刻后,心中生成了一个计划。
在青州休整了几日,也招摇过市了几日后。
在一个晴天,两人又踏上了行进的道路。
刚出城不久,萧蝶就察觉到了有人在跟着他们。
两人装作没有发觉,继续共骑一匹,不急不慌,悠闲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