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就是抢根骨头走,在他眼里,那骨头都得立刻冒出金光。
更何况是他的姨太太。
萧蝶也确实是累了。
为了瞒天过海,她这身体不能修复,只能处于勉强活着的状态。
她用过晚饭,吃了恢复体力的药,卧在床上沉沉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看时间,凌晨一点钟。
外面的寒风刮着,吹的窗户发出轻微的晃动声。
萧蝶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月黑风高,是个好天气。
原主没什么轻便的衣服,她挑来挑去,还是穿了白日的那件黑色旗袍。
半披的长发利落盘在脑后,想了想,又把叶延的披风披在了肩头。
把房门反锁,顺着二楼的阳台翻身一跃。
白日里还欲倒不倒的身躯,在黑夜中就好似灵巧的猫妖。
稳稳的落在地上,不发出一丝声响。
萧蝶一身黑衣,脚步轻巧的隐于黑暗,向着警署的方向离去。
叶延白日里跟萧蝶跑了趟墓园又跑了趟医院。
回到警署,就自觉的加起了班。
他手里目前的案子犯人已经抓了,只是一直不愿意交代出同伙,这几日一直在审。
叶延用了些非常规的手段撬开了那犯人的嘴,趁着下属做记录的功夫,他去档案室,把萧良案子的卷宗调了出来。
办公室里,卷宗在办公桌上铺陈开来。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9
这不是个难断的案子,甚至是过分的一目了然。
行凶者在犯案时,就有无论如何都能逃过法律制裁的底气。
所以他们不屑于遮掩。
他们只是尽情的,在另一个同类的身上发泄恶意。
好像一场罪恶的狂欢。
叶延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样恣意的恶毒,这样的不受拘束,又这样顺利的逃脱。
他们三人,难道会就此收手,改过自新吗?
不,恐怕只会变本加厉。
一阵冷风吹进办公室,吹的人头脑更加清醒。
叶延的手指在卷宗边缘摸索,思索着明日怎么说服上边重启案子。
只要能重启,这案子并不难办。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