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腰上系着的自然就是他们在寻找的石头。
那么……
临楪祈与青璅在同一时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思:抓住他,暴打一顿。
两人都是执行力极强的人,所以很快,那个男人就已经被偷偷摸摸地带到了一间没有人的空房间内。
那人被捆着,嘴巴被堵住,除了呜咽什么都做不到,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两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心里当真是哔了狗。
漆黑的房间之中,那两人的样貌看得不够清晰,而且从下往上看,他也根本看不到对方肩膀以上的位置。
到底是谁?
是谁要对他动手?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那人听到了那两人开了口。
“动手吗?”一个人问。
“动手。”另一个人也给了回应。
被哔了狗全然不知情况男人:呜呜呜呜呜????
“啊!”
“啊!”
空置的厢房之中总是传来令人耐人寻味的声音,旁边或许有人经过,也是暧昧一笑,随即心有灵犀一点通地赶紧离开了。
看他们那逃跑的速度,甚至以为他们后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追他们呢。
可苦了里头被捆着被揍却被捂住了嘴巴的男人,他今日当真是流年不利,明明今日出门还看了黄历,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被这两个家伙抓起来打。
而且更加可怜的是,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甚至都看不清这打他的两个人的样貌。
那两人似乎是打爽了,终于开始喘着气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物,随即对他进行了痛批大会。
“看你这人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竟然做这种行当?”
“我呸,做劳力赚的钱都比卖这害人的石头好!”
“对的,对的。”
他们一唱一和,说的爽了,又是对他的脑袋一个用力地巴掌,直接把他脑袋上顶着的假发给掀飞了出去。
“……”
场面终于沉默了。
青璅没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没有笑出声来,至于临楪祈,他竟然心中有愧,甚至为他将那被掀飞的假发给重新套在了那男人的头上。
“咳咳。”临楪祈发出了减少尴尬的咳嗽声,虽然这样的行为只是聊胜于无,但是好歹没有刚刚那般死寂了。
“兄弟,不能怪我,情绪上头,总是有点癫狂。”临楪祈敷衍地解释了两句,随即去看青璅的脸色。
青璅满脸笑意,竟是令临楪祈也下意识地扯出了个笑来。
两人相视一笑,过了好一会才察觉到不对劲,于是临楪祈立刻又转开了视线,僵硬的背影以表他的坚决。
而显然,他们的主要任务也只不过要让这人回去放个信,所以在稍微解决了自己内心的不快之后,便道:“回去告诉你们那边的人,我们在小镇那片野树林等你们。”
“滚吧。”
说完,男人身上的绳子便突然消失不见了,更加荒诞的是,眼前的两个人也直接消失不见了。
“呸。”男人身上绳子解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开自己口中所塞的布,满嘴的汗臭味令他全身上下感到恶心。
他骂骂咧咧。“哪路的神经病?”心中不忿增加,令他实在是咽不出这口气。
“真当我好欺负?”中等身材的男人说出这阴狠的话来也不乏恐怖,他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地面,恨声继续道:“我便让老大去会会他们两个家伙,真以为我们五毒教是吃素的。”
那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显然是要把今日的事情立刻上报给他口中所说的五毒教。
等他离开了,临楪祈与青璅再次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他们并未离开,只是用幻术让对方以为他们已经消失了。
“你听到他说的什么五毒教了吗?”
“听到了,声音那么大。”青璅自从被下了蛊虫,只能听从临楪祈的命令后说话便有点阴阳怪气的,让临楪祈觉得很是好笑,因为他以前的确没有见过这样的青璅,大部分情况下,青璅都有点过分的专制,大部分时候甚至根本不听临楪祈的反抗,只是按照她所想的直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