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现实需要和魔族暴戾的性格,让监禁、虐待和拷问成为了族群内外的家常便饭。
譬如,魔族的宫殿地下,便有整整三层的地牢,供魔族拷问和凌虐取乐。
且据说越往深处,监禁和拘束便越加严格,犯人受到的拷问也层层升级。
而此时,在最深处的牢房,便是刚刚还在魔族领地肆意屠戮的最强神官的所在。
门口看守的兽人和哥布林只能听着里面传来的皮鞭脆响和少女的呻吟绝叫,抓紧扒着门缝偷看里面是怎样一副香艳景象。
身处地底的牢房依靠着诡异的冷火照明,而牢房的一角,就是一个钉死在墙角的木制“X”刑架。
闪着黑色幽光的夺魔锁链将被脱到只剩白色蕾丝边裙边的少女紧紧捆着。
她竭力挺着自己的身体,忍受残忍皮鞭在自己身上的肆虐。
蛮力的兽人将皮鞭挥舞的啪啪作响,每一下都在少女的娇躯上留下血红的痕迹……
“哗啦”
带着盐渍的冷水一下泼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上,刺激性的痛觉瞬间从四肢百骸袭来,饶是我咬紧牙关,也不由得从胸腔内挤出了绝望的叫声,从昏迷中不情愿地回到了绝望的地牢。
然后几乎是毫无间隙的,刑架上方两个伸展着停在额头左右的圆锤状物体便放出了暗黑色的光束,电流一般刺激着我的头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远比因为遭受鞭打更加凄厉的惨叫,浑身的肌肉在这种近似于电击的刺激下痉挛着,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铁链让我的四肢紧绷,以至于我不得不调动全身扯着锁链缓解这种痛苦。
但是就在电击要夺走我意识的时候,我胸前闪烁出十字光芒,硬生生将黑色的魔力流顶了回去,让我浑身一下子软了下来,汗水混合着体液哗啦啦的流淌一地。
“还是不行吗?我本来以为可以用洗脑魔力,将夕娅小姐变成魔族的干部的,看来还是低估圣剑给你的加护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魔术师”颤颤巍巍的从一旁起身,他干枯的手抚摸在我湿润的大腿处,尤其是白丝尚未覆盖到的绝对领域,这种粗糙而又难受的滋味让我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但这根本不可能做到。
我只能被迫门户大开的迎接他的羞辱,他抚摸着浅色的蕾丝花边,在丰腴的肌肤上摸来摸去。
我咬紧牙关,瞪眼看着他。
“所以说……趁早杀了我,对你们也好。也免得我找到机会逃出去,再杀你们一个片甲不留!”
“不不不,夕娅小姐。尝试洗脑你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点……癖好。你真正的作用可不止于此。魔王大人下令,不准夺走你的贞洁,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嗯?”
“魔术师”的语气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敢多想。干脆把眼神看向一边,不和那个恶毒的目光接触。
“等魔王大人搞定你们那个碍事的薇尔小姐之后,自然会轮到你的。”
“薇尔小姐……你们想对她怎么样!呜啊!”
我神色一凛,刚想开口询问,哪知道面前的兽人就握紧拳头,一下子击打在我的小腹上。
我身体一弓,话语被剧烈的腹部痛疼硬生生憋了回去,只能一边咳嗽一边耷拉着脑袋。
“这就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了,夕娅小姐。我们想,至少不能把桀骜不驯的夕娅小姐交给魔王——怎么说,也得是个已经调教到差不多的奴隶。而且正巧,魔物们也都对夕娅小姐恨之入骨而又垂涎欲滴。所以接下来…,夕娅小姐好好享受魔物们的怒火吧…。”
魔术师诡异的笑着,留下让我不寒而栗的话语后,就离开了。我咬紧嘴唇,微微握紧拳头。
无论如何,我不会输的,绝对不会!
一个小时以后。
“呜呜,真的受不了了……我,我承认自己是杂鱼就是了……至少不要再玩弄我了……”
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周围的魅魔爆发出一阵大笑。
她们是第一批被魔术师邀请来调教我的魔物。
而只能说,不愧是狡猾而又贪婪的魔物,轻轻松松就将口口声声“绝不屈服”的我弄到了欲仙欲死。
“诶,刚才是哪位小姐,口口声声的说绝不屈服来着~?是面前这个在木马上一遍又一遍高潮的少女吗?”
“好像是诶,但是现在她好像说不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