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神官小姐有点紧张,用她最害怕或者最喜欢的方式帮她放松一下吧。”
双脚猛地传来异物抵住的感觉,我的脚趾微微蜷缩,能够感受到是两个……滚筒?
滚筒上似乎还有很多硬硬的突起。
旁边的法师打开几个按钮,那个滚筒便以极高的速度旋转起来,硬质的突起以极快的速度一遍一遍掠过我早就红润的足底,残破的足底白丝很快就被这样的折磨弄得支离破碎,只剩下足底嫩肉与滚筒亲密接触。
这种极快的搔痒带来的已经完全不是笑声,而是尖叫。
足底的痒感让我一下子放松了对于穴口的警戒,那个棒状物体猛地伸长,没有调教或者前戏,粗暴地伸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不受控制的尖叫传遍了整个房间,但很显然凌虐不过才刚刚开始,足底的转速忽然降低了下来,变成了某种羞辱意味地缓缓旋转。
而与之相反的,下身的棒状物猛地震动和伸缩起来,异物带来的冲击感用不了几秒就将我送上了第一次高潮,汁水顺着缝隙流下。
但那个物体绝无停下的意思,而是继续开始狂暴的旋转和抽插。
我已经无法顾及其他人地目光了,只能在这种折磨下遵从自己的本能,被迫接受一轮又一轮高潮的洗礼,任由自己的体液甩得到处都是,将尖叫逐渐变成诱人的淫叫。
“咳咳……”
会死的,这样下去会死的。
哥布林,这些灰绿色的生命体往往不具备较高的智慧,他们更偏向于遵从本能行事的动物。
它们渴求能帮助它们繁衍的母畜,因此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所谓驯化母畜的技能。
比如现在——
套在我脖子上的绳圈逐渐收紧,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难受,成一个跪地姿势的我双手反剪,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身体,但是几只哥布林毫无章法却又密密丛丛绑着的绳圈有了独特的效果,让我越挣扎,身上的绳索就嵌入皮肉越紧,痛楚也进一步加剧了窒息感。
而面前狞笑的哥布林彷佛没有察觉到我的痛楚,一味地拉紧着脖子上的绳圈,看着绳索将我捆缚的越来越紧。
而与此同时,旁边一个稍显壮硕的哥布林则握紧拳头,向着我的小腹猛击一拳。
窒息感,捆绑感和受击的无尽痛觉让我真的彷佛已经要死过去。
但操控绳圈的哥布林只是恰好将我勒到一个想要昏死却又不可得的境界。
终于,似乎是哥布林察觉到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欲望和能力,才松开了绳圈,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哥布林缓缓开口,它们的语言我听不懂,但总让人觉得彷佛是某种嘲弄和讥讽。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哥布林的手彷佛约好一般,开始摸向自己那个突起的下身。
“你们,你们……”
总不能,总不能被一群最下级的哥布林给——
脖子上的绳圈又一次收紧,我下意识张开嘴喊叫,但下一秒,又硬又恶心的棒状物体塞进了我的嘴里,是面前那个最健壮的哥布林的。
然后其他哥布林也狞笑着撸动起自己的肉棒。
我紧紧闭上眼,嘴里的异物抽动感和填充感冲击着我,我想要排斥它,但我根本做不到,屈辱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
我感受到我身后赤裸的双脚也被什么黏糊糊的棒状物体抵住,似乎是在强迫进行交媾。
可恶……可恶……
嘴里不明液体的屈辱感和身后双脚逐渐被什么粘液覆盖的感觉让人恶心,我的身上很快变得黏糊糊的。
奇妙的,这种剧烈的屈辱感反而刺激着我的大脑去思考一些别的什么东西,以减少这种耻辱感带来的不适:
为什么性欲强烈的哥布林宁可选择这种方式发泄性欲,也不愿意直接强暴我?是在等什么……?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身上的锁链和镣铐叮当作响,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凌辱了。
我的眼前蒙着一块黑布,身上破旧的衣物随意的挂在身上,赤裸的双足踩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