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甚至连作为当事人的他都叫不出时间地点,却在看到相纸的那一刻恍惚记起,脑海中生成的画面犹如偷|渡岁月,将丢失过往的不安一一抚平。
“kuro。”
轻声呼唤着,降谷零抬腿挟住青年劲瘦的腰,足尖于对方的小腿内侧反复厮磨。
直将撑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磨蹭得满面绯色,这才细碎笑着,以嘴唇蹭过对方的侧脸,灼热呼吸洒在耳廓,让黑发青年的皮肤登时潮红一片。
很幸运。
很幸福。
身后是短暂又漫长的二十九年人生,身前是看着他、保护他二十九年的人。
降谷零就是在这样的包围之下,在那双蓝眸的注视下郑重吻上对方的唇,吞吐间爱意融化成彼此的体温:
“作为给乖孩子的奖励,也是作为我们相互拥有、相互见证的证据,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承诺。”
“我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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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景光:开门啊kuro!有本事藏我幼驯染你有本事开门!
真铭: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零零:怎么回事,总感觉用棒球棍敲了hiro他就会变成小学生?
有没有人能get到那种,背靠着贴了从小到大照片的墙do到天昏地暗的感觉?
没人get到的话那明天看完了就get到了(坚信)
生啃评论区——!
降谷零并没有拍照的爱好。
他甚至对镜头很敏感,自小生长的环境令他对他者的注视极为敏锐,同样也对拍照并不感冒。
因此,降谷零为数不多的照片都是与幼驯染诸伏景光的合照,亦或进入警校后与同期一起留下的纪念图影。
毕业之后,更多的则是做私家侦探时的各种取证,例如让被害人丢掉性命的各种药物和杀|人工具、匆匆晃过镜头的月下私情……
这些都可以作为有效证据,让站在法律与道德另一端的人得到判决。
然而现在,在允许后辈的胡闹后,经常收集物证的侦探却被压在无数‘判决书’上,身后的照片随冲撞贴上汗湿的背,又随撤出沾连着离开。
年轻警校生握住他腰间的手心滚烫,却又在关键时刻小心翼翼,喋喋不休地将年长者的耳尖吹红:
“…降谷先生,这样会不会更好一点?”
“这里…啊,说起来我现在应该不算袭警…吧?”
仔细端详男人烧成绯色的脸,黑羽真铭心下忐忑。
他方才无意间戳过一处浅浅凸起,于是滞留在男人口中的笑骂陡然变调,悉数轧成甜软的嗔吟,让黑羽真铭误以为自己伤到了对方,担忧得不行。
但是,但是zero…
降谷先生现在的模样也过于可口了,跟小黑鱼状态截然不同,是事后被对方无情铐进局子也完全——
“你……kuro你的脑子…每天到底在想什么啊。”
思绪被截断,一眼看出黑羽真铭在走神,降谷零忍不住在空隙间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