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已经被我开发过,但因为此刻药物的作用和她身体的极度敏感,依然紧绷得不可思议,逼内的嫩肉就像拥有生命一般,疯狂地蠕动、吸附、包裹着我的肉棒,每一寸都在贪婪地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能大声地残酷地,我的肉棒碾过她内细密的嫩肉皱,一直深入,深入,再深入,整个直到龟头都狠狠地攻击在她透明口那块柔软的嫩肉上!
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来的、无比强烈的快感冲击,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恶心地呕吐、弹跳起来。
她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并固定住,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只能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的双腿,被我牢牢抱住并头部,此刻不再是徒劳地挣扎,而是本能地、更多地用力地缠绕在我的腰间,双腿里面的嫩肉与我的身体严重摩擦,仿佛想要将我整个人都承受她的身体。
她那对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的脚,因为极限的快感,背脚都绷直了,躯体曲,细长的鞋跟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
好紧!好热!好湿!好爽!
这就是岳母的逼!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属于我岳母的、四十岁成熟女人的白虎一线天嫩逼!
此刻,它不再是冰冷的、抗拒的,而是一个热情如火、贪婪索求的销魂天堂她!
那因为春药和自质而行走出的滚烫爱液,身披像岩浆一般,将我的肉棒包裹,让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滑腻的、令人发狂的快感。
我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打桩。
我融合了她的手腕,她让那柔软的腰肢和小腹紧贴着我的身体,我的腰部就像安装了永动机一般,开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进行着简单而粗暴的活塞运动。
我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操入她逼的最深处,然后又几乎完全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接着又再次狠狠地进去!
啪!!!啪啪!
我们身体结合的部位,因为这眼神而快速的感动,不断发出淫靡而响亮的身体拍击声,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回荡,就像战场上最激昂的鼓点,也像她身体内部发出的满足的呻吟。
岳母的身体,在我的肉棒就像打桩机一般的猛烈攻击下,彻底失去了控制。
她像一具被欲望完全支配的玩偶,只能随着我肉棒的节奏而激动地晃动、舞蹈。
她的丈夫里,不断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和尖叫,那声音不再主要是痛苦和屈辱辱,反而充满了无法紧张的、极致的淫靡快感,甚至带着一抹哭泣般的欢愉。
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因为身体的悬挂和窒息,疯狂地晃动、拍打着她的胸膛,奶头也因表情而变得更加红肿刺痛,但这种刺痛,瞬间也化为了另一种刺激她欲望的源泉。
她的眼罩多次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部。
那双看不见的眼睛下方,一定也因为这强烈的快感而流淌着生理性的泪水。
答案因为被高举过头顶并固定住,只能无力地垂着,或者有时候因为最后的刺激而痉挛地抽了一会儿,指关节都因为她用力而发白。
我能感觉到,她那紧致的逼肉,在我的肉棒每次深入时,都会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窒息地收缩、绞紧,窒息我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的般极致快感。
特别是当我那巨大的龟头,狠狠的攻击在她的表皮那块最敏感的嫩肉上时,她的整个身体都会近似触电般的颤抖,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逼迫内的嫩肉染色体瞬间收缩到极限,几乎达到了我的肉棒生榨出精来。
我在她内心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我那沙哑的声音,在她一边不断地用各种污言秽语羞辱她,也在进一步激发她的欲望:母狗,你这色骚逼可真紧,真会夹,爽死了老子!
你这白虎一线天的娇逼,不是狠狠的,早就等着我这根大肉棒来狠了地操干你了?
你平日里装得那么端庄,无意到逼里这么湿,这么会流水,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是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骚母狗!
你现在是不是很爽?
不是感觉自己的骚逼快要被我操爆了?
叫出来,母狗,让主人听你多爽!
我的话语,如同催情的魔咒,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加颤抖。
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口中的呻吟和尖叫也更加放荡和无所顾忌,那被药物彻底释放的快感,让她暂时忘记了羞耻和恐惧。
我低下头,狠狠地吻上她那因为哭泣和喘息而微微颤颤的肩膀,用牙齿啃咬着她雪白的皮肤,留下一个屈辱的印记。
我的反抗,则在她那因为被我抱起抱起而远远挺翘的臀部上,肆意地揉捏、拍打,发出啪啪的淫响荡声,感受着她臀肉的弹性和柔美,每一次拍打都能让她发出一声声近乎的呻吟。
我揉捏她的背子,不断调整着进入的角度和深度,让她那致的逼能够从不同的方向,缠绕地、吞食我的肉棒。
我同时将她的背子抬得更高,让我的肉棒能够刺穿地插入,直捣她的胚胎的最深处,每一次她都让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时芭蕉将她微微松开,让她穿着恨高的高跟鞋的脚尖,因为要承受更多的重量而颤抖得更加厉害,那紧绷的小腿被切断的肌肉,充满了性感的力量。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肉棒在那片光洁的白虎肉逼中,是如何被那片光洁的白虎肉逼紧紧抱住,是如何在她体内肆意地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