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我非常不舒服,我林涛怎么可能对自己的玩物产生这种可笑的情绪?
我猛然将这丝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了下去,脸上依然保持着那份漠然与掌控。
我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置任何软弱的东西。
我走到床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鸡汤这股香气,与房间内早已完全散去的、属于昨晚淫靡的气氛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旋律。
『喝了它。』我用平淡的,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声音说道,相当于在下一个不容置喙的命令。
岳母的神情更加慌乱,她无力支撑在床上,试图让自己坐得更稳一些,但身体的虚弱让她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异常吃力。
我没有耐心看她徒劳碗地挣扎。我直接端起,用勺子舀一勺金黄色的鸡汤。汤表面还漂浮着几颗枸杞,以及薄薄的一层鸡油。
我将勺子递到她的唇边。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靠近而再次绷紧,头下意识地仰视,试图躲避。
『张嘴。』我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压力。
她颤抖着,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微微张开那干裂的、有些红肿的乳房。
我将勺子举在唇边,竟然下意识地,轻轻吹了吹,将那股灼人的热气吹散了一些,然后才将温热的汤汁,小心地喂进她的口中。
就在我拂过杯子的那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岳母那双因为恐惧而茫然有些涣散的凤眼里,猛地一闪看到了极为复杂的光芒——那不是惊讶,也不是恐惧的恐惧,而是一种……一种难以名状的、充满了困惑与茫然的……异样的感觉。
是的,是异样的感觉。
她在想,这前一夜还像魔鬼一样将她摁在床上,用各种粗暴下流的手段将她操干到失神崩溃的男人,这个刚刚还用冷酷的宣告语言她新身份的禽兽女丈夫,此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近乎温柔的举动?
为她炖汤,亲自喂她,甚至还体贴地吹凉汤勺,防止她烫到。
我脸上依然保留着那副没有多余表情的样子,继续一口地喂她喝剩下的鸡汤,她没有再抗拒,只是麻木地、机械地张嘴,吞咽下去。
每一口鸡汤滑过她干涩的舌头,似乎都给她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温暖意。
一碗鸡汤下肚,岳母的脸色确实比之前红润了一些,呼吸也稍微平稳了一点,但那份深骨髓的睡眠和低沉,依然清晰可见。
她沉默了许久,在我以为她会继续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摆布的时候,她突然用一种细若蚊蚋、充满了羞耻和难以启齿的声音,低低地说道:『我……我想……小便……』
说完这句话,她的头埋得厉害,仿佛连空气都让她感到羞愧。
我听见她的话,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语气说道:『去吧。』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这简单的两个字而猛地一颤,她极其地微微惊醒,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愕,似乎害怕到我会如此轻易地允许。
但紧接着,那份便被夺走了更为深重的无助所。
她当然明白,即使我允许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自己走到外面的盥洗间,也难如登天。
但她还是强撑着,咬咬干裂的牙齿,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她绝对不想再让我碰她,尤其是在这种最引人注目的事情上。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
她的动作非常缓慢,每动一下,都会因为牵扯到下体那被我蹂躏了一夜的白虎肉逼和初经人事的屁眼而发出一声闷响的痛哼,额头也顿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那双曾经保养得宜的玉手,此刻却因为无力而微微颤抖,扶着床沿,试图支撑起自己那虚弱不堪的身体。
她试了一下,想站起来。
但她的双腿刚一落地,便是一阵阵来自逼穴的酸软和惨眼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和酸痛,让她控制不住地向前一软,差点直接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呜……』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死地抓住床沿,才勉强稳住身体,没有立刻倒下。
但她的双腿,却颤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根本无法支撑她的体重。
她不甘心。那份属于她这个年轻和身份的、残存的骄傲,让她无法在我面前彻底示弱,更无法开口向我这个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求助。
我饶有兴致地靠在门框上,没有前面,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表演。
只见岳母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狠的劲。
她放弃了坚定的意图,而是缓慢地、屈膝地,弯下膝盖,似乎打算……爬到沐浴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