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老子的鸡巴都要被她这骚屄夹断了!”胖公子也大笑起来,他身下的动作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到底,发出“噗嗤噗”的响声。
他们的污言秽语,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杏儿心中最后一扇名为“羞耻”的门。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沉溺在了这种被彻底征服、被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的、堕落的快感之中。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破碎的、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逐渐变成了放浪形骸的、高亢的浪叫。
“啊……啊!好哥哥们……操死我……用你们的大鸡巴……把你们的骚婊子……彻底操烂……啊啊啊!”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用前面的嫩屄去吸吮胖公子的肉棒,用后面的屁眼去绞紧瘦公子的鸡巴。
她像一个真正的、天生的妓女一样,用尽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去取悦、去承欢。
在两个男人更加狂野的冲撞和她自己浪荡的尖叫声中,杏儿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小穴中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将胖公子的肉棒和她自己的小腹都浇得一片湿透。
与此同时,她的后庭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将瘦公子的鸡巴夹得几乎无法动弹。
两个纨绔子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浪态刺激得双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自己积攒的、混合着酒气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同时射进了她身体的前后两个穴口。
一切都平息下来。
杏儿看着天花板,无声,无泪,无言。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举人张公子衣锦还乡,城中几位最富有的盐商、绸缎商为巴结这位前途无量的官场新贵,特意在春风楼设宴,名为“接风洗尘”,实则是一场极尽奢靡淫乐的盛会。
老鸨不敢怠慢,将楼里最顶尖的几个姑娘都叫了出来,而杏儿,凭借着她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和愈发出挑的媚术,也在这场豪宴中,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
宴会在春风楼最大最奢华的包厢里举行。
地龙烧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上好的熏香和酒香。
客人们都是些衣着光鲜的“斯文人”,他们摇着折扇,吟诗作对,表面上一派风雅,但那不时瞟向姑娘们身体的眼神,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龌龊。
杏儿今日的打扮,是下了血本的。
她选了一件桃红色纱长裙,那纱料薄如蝉翼,在烛火下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起伏的曲线。
行走之间,那玲珑浮凸的胴体若隐若现,比赤身裸体更引人遐思。
胸前的衣襟开得极低,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子被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脸上薄施粉黛,眼角用胭脂精心勾勒出一抹飞红,眉梢眼角,皆是千锤百炼过的风情与妩媚。
她不识字,自然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的酸腐文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热烈。
张举人被众人恭维得面色潮红,他放下酒杯,目光在几个姑娘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了杏儿那张媚骨天成的脸上。
他伸出手指,遥遥一点,带着几分醉意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光是饮酒作诗,未免太过寡淡!听闻春风楼的姑娘个个身怀绝技,不如就由你,来为本公子和诸位舞上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满座的富商立刻抚掌叫好,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目光愈发肆无忌惮。
杏儿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怯或忸怩,反而盈盈起身,纤腰一摆,对着张举人和满座宾客抛了个勾魂摄魄的媚眼。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是有无数只小钩子,挠在人的心尖上:“回举人老爷的话,奴家生来笨拙,不会跳那劳什子的舞,怕污了各位爷的眼。不过嘛……奴家倒是会一个更有趣的游戏,就怕……各位爷不敢陪奴家玩呢。”
“哦?有意思!”张举人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出浓厚的兴趣,“说来听听,这城里,还有本公子不敢玩的游戏?”
杏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莲步轻移,走到了房间中央那块空地上。
在十几道火辣辣的、仿佛要将她烧穿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纤纤玉指,勾住了自己肩头的系带。
纱裙如流水般滑落,先是露出圆润香艳的肩头,然后是那片令人目眩的雪白胸膛。
她一件一件地,极其缓慢地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
当最后一层贴身的桃色亵裤从她修长的腿上滑落时,一具完美无瑕的、赤裸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烛光与众人的视线之中。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只剩下男人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