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他肥硕的臀部与少女纤瘦小巧的屁股每一次撞击,都在空旷的书房里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声响。
他像一头发情的、不知疲倦的公猪,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只顾着发泄自己积攒已久的、肮脏的兽欲。
粗大的肉棒在杏儿狭窄得不可思议的阴道里野蛮地、毫无章法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粉色的血水和白色的泡沫,每一次顶入,都毫不留情地、凶狠地直捣最深处那脆弱的子宫口。
杏儿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片落叶,随着他猛烈的冲撞,无助地、剧烈地前后摇摆。
那撕裂般的剧痛已经让她渐渐麻木,她狼狈地趴在地板上,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沾满灰尘的木纹,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里面空洞无物,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具被人拆解、玩弄、已经破败不堪的器物。
王德财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地板上。
“小骚货……真他妈的紧……操!夹得老爷的鸡巴都要断了……你这小穴……真是个吸髓的洞……要把老爷榨干了……”他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言语刺激着自己,也刺激着身下那具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身体。
杏儿的阴道已经被他粗暴的操干磨得火辣辣的疼,每一寸内壁都像是被烙铁烫过。
但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碾过阴道内壁上那些敏感的嫩肉,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撞击那脆弱不堪的宫颈,一种陌生的、被强行植入的、病态的快感,也开始从那片废墟般的痛楚中,如同毒藤般丝丝缕缕地升起。
她的身体,这个她已经无法控制的躯壳,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这地狱般的、永无止境的摩擦。
“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淫水的增多,两人交合处的声音,也从最开始干涩的摩擦声,逐渐变成了粘腻不堪、淫靡至极的水声。
就在杏儿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撞击震得散架的时候,王德财的身体突然猛地绷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咆哮。
他死死地按住杏儿纤细的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深深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捅进了她的子宫最深处。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重腥气的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喷射而出,将他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灌满了她那从未承受过如此冲击的、稚嫩的子宫。
那灼热的、大量的精液,野蛮地冲击着脆弱的宫腔,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涩的、被撑满涨破的异样感。
射精过后,王德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杏儿的背上停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离去,一股混合着鲜红血液和乳白精液的污浊液体,从杏儿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已经无法合拢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淌过她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肮脏的痕迹。
王德财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自顾自地提上裤子,摇摇晃晃地走回到那张象征着他权势的太师椅上坐下,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
而杏儿,依旧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沾满了污秽的破布娃娃。
盛夏的午后,毒辣的日头将庭院里的青石板烤得滚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草木气息。
王德财府邸的前厅里,酒席早已过半,满桌的残羹冷炙散发着油腻的酒食气味。
王德财一张肥脸喝得油光满面,红得像是猪肝,他打着酒嗝,一只肥腻的大手重重地拍在身旁客人的肩膀上,熏人的酒气几乎要喷到对方脸上。
“张老弟……嗝……你我真他娘的一见如故!”他口齿不清地嚷嚷着,“今天,必须让你……让你尽兴!哥哥我啊,最近淘换了个小玩意儿,那叫一个水灵,保准你这文化人……也得丢了魂儿!”
他对面的客人,那位姓张的秀才,约莫三十岁上下,一身浆洗得笔挺的蓝色长衫,面皮白净,鼻梁上架着一副西洋水晶镜片。
王德财见他似乎颇感兴趣,得意地咧开大嘴,露出满口被烟酒熏黄的牙,他猛地一拍手,朝着门外候着的下人粗声喊道:“去!把后院那个杏儿,给老子叫过来!”
后院的井台边,杏儿正费力地搓洗着一大盆衣物,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被下人半推半搡地带到前厅。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王德财那张写满了淫邪与炫耀的肥脸,以及他对面,那个陌生男人投来的,毫不掩饰的、审视的、带着浓烈欲望的目光。
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钩子,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刮过,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过来,”王德财油腻的手指朝她勾了勾,“还愣着干什么?这是县里来的张秀才,老爷我的贵客。你今晚,就给老子好好地伺候张秀才。”
那“伺候”两个字,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其中的猥亵与命令意味,像是一条黏腻的毒蛇,钻进了杏儿的耳朵里。
杏儿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地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恐惧让她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她死死地低着头,视线里只有自己那双洗得发白的布鞋,鞋尖上沾了一点泥污。
“不……老爷……我……”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的哀求在喉咙里打转。
“砰!”王德财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抓起手边的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浑浊的酒液四溅,在油腻的桌面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怎么?老子的话你他妈的听不懂?”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暴戾的威胁,“还是说,这半个多月把你这小贱货的骚骨头给养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