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平日里沉默寡言,面色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整日捧着书本,看上去文弱无害。
她曾在院子里撞见过他几次。他从不与她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瞳孔,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那目光粘腻而露骨,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杏儿早已在床上里蜷缩着睡下。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谁?”她警惕地问。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尖细的少年声音,“是我。我房里的烛台倒了,你过来收拾一下。”
是王皓。
杏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么晚了,叫她一个丫鬟去他房里收拾东西,怎么想都透着诡异。
但她不敢不去,这府里,主子的话就是天。
她披上外衣,惴惴不安地跟着领路的小厮,穿过漆黑的庭院,来到王皓的房间。
他的房间比王德财的书房要精致得多,空气中没有沉水香,而是一种淡淡的、冷冽的墨香。
一张紫檀木书桌上,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个铜制烛台确实倒在桌上,蜡油流了一片。
“把这里收拾干净。”王皓坐在床边,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袍,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杏儿不敢多言,走上前去,拿起抹布,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桌上的蜡油。在她身后,王皓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背脊发凉。
“渴了吧?喝口水再弄。”他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递过来一杯尚有余温的茶水。
杏儿受宠若惊,连忙摆手,“不……不渴,少爷,奴婢不渴。”
“我让你喝。”
杏儿不敢违抗,只得接过茶杯,在王皓的注视下,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入喉,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继续埋头收拾。可没过多久,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她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手脚发软,连手里的抹布都拿不住。
成了。
王皓在心里默念。
这药是他从一个走方郎中那里高价买来的,药效极猛,无色无味。
为了今天,他已经盘算了太久。
自从父亲将这个丫头带回府里,他那颗早熟而阴暗的心,就被勾起了一团火。
他听过书房里夜深人静时传出的、压抑的哭喊和淫靡的水声,他见过杏儿清晨时走路时那不自然的姿势。
太诱人了。
“啪嗒。”
她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根被抽去骨头的面条,朝着地面倒去。
王皓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在她倒地之前,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她很轻,身上带着一股洗衣皂的清香和淡淡的汗味。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横抱起来,走向自己那张宽大的、铺着锦缎被褥的床。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先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插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床边,借着烛光,仔细地、一寸寸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她躺在那里,眉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微微蹙着,嘴唇半张,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呼吸均匀而绵长。
这副毫无防备的睡颜,让他下腹那根早已苏醒的、属于少年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少年人的欲望就像是烧开了的水,一旦沸腾便再也无法抑制,咕嘟咕嘟地冒着灼人的热气,催促着他将身下这具昏睡的躯体彻底占有。
王皓的指尖因为亢奋而微微颤抖,他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杏儿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外衣,衣料与皮肤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几颗老旧的盘扣被他蛮横的力道直接绷断,弹飞出去,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中衣之下,那方刺目的红色肚兜像是雪地里燃起的一丛火焰,瞬间点燃了王皓眼中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