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太阳奈又本能感觉,我爱罗应该……不是这种情况。
去他的“是挚友就来亲嘴”,这不正常!!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都这样了,谁还能继续相信这只是天杀的挚友情!
“……这样吗?”受到的冲击过大,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强迫是罔顾别人的意愿去伤害,折磨对方,是不择手段地毁掉一个人。”
他说起这些话来驾轻就熟,显然是很了解这些负面的东西。
不管是作为“被强迫”成为的人柱力,还是作为“强迫”那些想要伤害他的人直接死亡的“砂瀑我爱罗”。
真要说起来,他才是最擅长这个的。
说完,我爱罗很缓慢地眨下眼睛,重新看向太阳奈:“但你当时只是靠过来。”
只是这样简单又柔软无害的动作而已。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我爱罗想,她真正应该担心的是,他有没有趁机反过来“强迫”她才对。
毕竟就像太阳奈自己说的,她那时候根本不清醒,做了什么都不算数。
但没有喝酒的我爱罗,做的任何事都是发自本心。
想到这里,他改变扣锁着太阳奈右手的姿势,苍白修长的指节挤开她因为紧张而紧紧蜷缩的手指,沉默且充满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朝她指根处靠近。
是过度的亲密,充满侵占性的触碰方式。刻意的缓慢是为了给她留出随时拒绝他的时间。
但她没有。
或者应该说是,还好她没有。
半晌后,太阳奈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智和声音:“你……你是不是……我是说……”
她看着面前的生山药泥牛肉饭,很新鲜,一尝就知道是现做的,刚磨出来的山药泥。
“你白天在办公室忙风影的工作弄了一整天,半夜不睡觉还做饭,不嫌累吗?”她问。
然后听到我爱罗笑了一下。
很轻,几乎察觉不到,但她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很难不发现。
“你和漩涡前辈一样。”我爱罗评价,“从不畏惧直接解决问题。但遇到完全超过自己想象的东西时,就会先从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话题开始。”
话虽如此,他还是回答:“我不觉得累,太阳奈。非要说的话,我那时候只关心你是不是还在不舒服,会不会醒过来很饿。”
“但是你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
对,不是。
她真正想问的是,既然知道朋友之间不会接吻,那为什么不拒绝。
明明他有一万种方式可以。
不过,有个地方还是很奇怪的。
“这跟我阿公有什么关系?”她没忍住又偏了一下。
“因为他看到了。”我爱罗很轻易就把话题又转回来。
太阳奈:“……”
她感觉过了今天,这个世界上可能很少再有什么东西会让她震惊了。
“他没打你吗?”太阳奈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但她同时也快速看了看我爱罗身上,衣服太严实了,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没有。但其实也快了。”他很客观地说,“在我回答我做不到他要求的时候。”
“什么要求?”
“和你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