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最大的盈利是在汇市。
区区四年,1美元能兑换的从1。8卢布到3000卢布,好吓人的贬值速度啊!
“所以,现在是已经要到尾声了么?”
“这么大的利润率,够了。人家国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闻轻道:“中国可千万不能步了他们后尘。”
秦政点头,“那确实。不但汇市,妇女和儿童更是最大的受害者。真得走了,拜拜!下次再有什么不顺心,随时欢迎给我打电话。不收陪聊费的!”
闻轻目送他上车离开,然后自己也结账走了。
路过出租屋楼下的公用电话,她给闻重打过去。不能光是她一个人受伤害!
“哥,有个事和你说一下。”
“什么?”
“上次在乐山大酒店宴请于总,我们喝了一瓶洋酒。”
当时闻轻只收了闻重饭菜的800多元,没跟他要酒钱。
1982年拉菲啊,一万多!而且有价无市。
而且,那回本来就是秦政坑她多欠债。一定要闻重承担确实过分了。
但可以让他承担原本要喝的人头马的钱。
闻重的呼吸都一下子重了。
半晌道:“那好吧,我分三期还给你。这三个月就先不给爸妈寄钱了。”
闻轻道:“你那哪是寄钱,你分明就是让他们帮你强制存款。”
闻重道:“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拿我撒气。我虽然是有这点小心思。但买老公房、交社保,如果他们用了,我难道还让他们还啊?”
打了这个电话,闻轻出了些恶气,上楼午休去了。
这回气顺了,睡得着。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察觉她妈过来,把掉到地上的毛巾被捡起来拍拍,又给她盖上。
唉,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