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头纹身的男人像野兽一般粗鲁地侵入我的身体,我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猎物,任人宰割。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苦的尖叫,可我的泪水,早已流干。
“都他妈给我看好了!”领头的黑人大声地吼道,仿佛在宣布着自己的主权,“这就是敢挑衅我们的下场!”他的声音在酒吧内回荡,引来一阵阵的欢呼和口哨声。
酒吧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甚至连同情的神色都没有。
他们或冷漠地旁观,或兴奋地叫好,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那些平日里温顺的“母狗”们,此刻也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恶意,仿佛在为我的遭遇而欢呼。
我死死地盯着天花板,那里似乎出现了无数条狰狞扭动的黑色纹身,如同地狱的触手,要将我拉入无尽的深渊。
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要将我彻底吞噬。
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模糊不清,但我能感受到其中的恶意和嘲讽。
“这就是你的命,小妞。”
“好好享受吧,这才是你该有的归宿。”
“哈哈,这可是我们黑桃王国的最高礼遇!”
他们的声音像魔咒一般,在我的脑海中回荡,将我彻底打入了地狱。
我感觉到有更多的黑人加入了这场狂欢,他们的身体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尊严和灵魂彻底粉碎。
粘稠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那是他们粗暴的证明。
我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他们随意地翻来覆去,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羞辱感在我的体内肆虐。
我试图闭上眼睛,将这一切都隔绝在外,但我发现自己连这点权利都被剥夺了。
我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里似乎出现了无数张嘲讽的脸,他们在嘲笑我的无助和绝望。
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在我的身体上肆虐。
我的身体,早已不再属于自己。破碎的和服散落在周围,如同被撕裂的旗帜,象征着我,八重神子的彻底失败。
平日里不苟的长发,此刻早已凌乱不堪,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狼狈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那对曾经象征着神之眷顾的狐耳,此刻无力地耷拉着,耳垂上的金色耳饰也因为黑人的拉扯而消失不见,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创伤。
神之眼,静静地掉落在一旁,暗紫色的光芒黯淡无光,神明的印记已经消失,仿佛那只是个昂贵的观赏物。
我的眼神空洞且麻木,往日里那抹狡黠和妩媚早已消失,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绝望。
紫色的眼眸里映照着黑人们丑陋的嘴脸,那是侵犯者狰狞的狂笑,和我毫无生气,瞳孔涣散的面容。
精致的五官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或是那些黑人们肆虐过的痕迹。
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破碎的呻吟,再也没有了力气呼救,只剩下急促且炽热的喘息。
这群黑人如同野兽一般,轮番在我的身体上驰骋。
他们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撞碎。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充斥着他们的痕迹,那是耻辱的印记,将永远烙印在我的灵魂上。
我的身体痉挛着,抽搐着,既有痛苦,又被动地享受着药物带来的快感。
这种复杂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我那神圣纯洁的身躯,如今却成为了肮脏的享乐工具。
我试图在脑海中回忆起往日的美好,那些在神社里度过的平静日子,那些与友人相聚的欢乐时光。
但那些记忆,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灰尘,变得模糊不清。
取而代之的,是黑人们粗重的喘息声,是他们下流的调笑声,是我自己那一声声绝望的呻吟。
这些声音,像无数把尖刀,无情地切割着我的灵魂。
八重神子,稻妻鸣神大社的宫司,神明的眷属,如今却沦落到如此下场。我感觉到自己的神格在逐渐消散,我的力量在一点点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