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前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乔应桐只能通过风的微弱流动,感受到父亲按住了她的双腿,微微俯身,便将滚烫的肉刃猛然插入她媚穴深处。
“不要……不要……!主人……痛……我好痛……!”
未知的恐惧令她身体迟迟未能泌出淫液,媚穴却被庞然大物强行撑开,每一寸媚肉被拉至紧绷平滑,灼烧般的剧痛让她神志恍惚,恍然忆起了自己失身于父亲的那一夜。
当痛楚从小腹直冲全身,乔应桐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拽得皮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呜啊啊啊——我痛……我真的好痛……不要……不要——!”
“女奴,不要发出令主人不悦的声音!”
一声严厉呵斥过后,老祭司再次抄起木尺,重重打了她的脚掌心:
“你的身体,注定该承受主人带给你的全部责罚!接下来跟着我念……”
『感谢神明,将我许配予主人,赐我归于主人怀抱;
感谢主人,享用我淫贱而卑微的身体;
恳求主人,赐予我您宝贵的精液,在我的身体上烙下永属您的印记,标记我为您永世的禁脔……』
兴许是祷词过于令人羞涩,又或者是涂抹在她身上的黏稠液体生效了,此刻宛如有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小腹。
当父亲的肉刃再度撞开她的宫门,钻心的炽热自宫腔深处,如导电般窜向脊椎,瞬间引发她将浪潮般的呻吟,从喉间喷薄而出:
“呜……啊啊——主、主人……!唔嗯……啊啊!”
“爸爸……爸爸不要……!唔唔呜嗯唔啊啊啊——!”
她的媚穴,重新成为了父亲肉棒的形状,淫靡的蜜液便从两人交合之处汹涌泌出,又随着肉刃的猛烈抽插,化作粘稠的泡沫,自红肿的花瓣不断流下。
这回,连老祭司都无奈了:
“身为奴,怎可发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声音!”
是的,在当地的教义中,奴隶在侍奉主人、履行身体之责的时候,是不被允许发出祷词以外的声音的,他们不过是一具供主人宣泄欲火、盛装精液的容器。
当高潮袭来,她的身体还是陷入了彻底失控,她就像过去每一个被固定在上方的“奴”那般,全身剧烈地痉挛着,喉咙发出了凄厉的惨哭,喷溅状的热泉溅在了刑架上,溅湿了父亲的腹部。
乔应桐甚至将双唇咬出了血,这才勉强制止在自己念完祷词之前,因高潮所带来的虚脱感而晕厥过去。
不顾祭司反对,邵明屹猛然扯开了蒙住她双眼的黑纱。
仅仅瞥了一眼父亲那紧张担忧的神色,乔应桐便两眼一黑,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喃喃着,将最后的祷词念完: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一切,将永远属于我的主人,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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