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扬寻遍房子的每个角落,试图找出她的身影,终究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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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忙着做最后的收拾忘了时间,她通常会在魏扬到家前一个小时赶回去,她自认应该没有任何破绽。
“明天就可以带他去看了。”林芙一阵雀跃,瞒着秘密的感觉并不好受。有好几次她几乎脱口而出,她只好少说话,避免惊喜被提前曝光。
电子锁响起解锁的声音,林芙心里一惊,望向门口。
“怎么不接电话?”魏扬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但见到她完好无恙,还是稍稍收敛了一些。
林芙快步走到他跟前:“我忘记解除静音了。”想帮他擦擦汗,手里却还攥着抹布,一阵手忙脚乱。
魏扬紧紧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惊人。林芙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接电话,才让他担心。
指尖发麻,林芙想安抚他、让他坐下,又怕自己家的异常被他看出来。
“走吧,我们回家吧。”她把魏扬微微往门口推,她明天再自己回来收拾。
魏扬踉跄了一下,林芙这才看到他又红又肿的脚踝,甚至有小部分开始发青发紫,怵目惊心。
“你怎么了?”她慌了手脚蹲在地上,不敢触碰他的伤。
魏扬一把将她拉起,死死地抱住。一路跑来时,他都硬生生咬牙忍着疼,在看到她眼泪的一瞬,脚踝的痛楚才像潮水般涌上来。
在林芙的坚持下,她搀着魏扬去了医院。一路上,魏扬一直盯着她的发顶发呆。
林芙让他在椅子上坐下:“你坐着等我。”她去柜檯挂号,甚至想借个轮椅,被阿姨白了一眼才作罢。
两人并肩坐在候诊区,林芙再次起身,风风火火的去要了一包冰块,给他捂上:“怎么伤的?”
“别蹲着。”魏扬看着她又蹲在自己脚边,一是因为怕她腿麻,也是因为这个视角微妙。
他轻描淡写:“就是不小心绊到了。”
医院冰冷的白灯打在她身上,魏扬却觉得没有她眼睛里的光亮。
各种仪器的滴滴声和小孩的哭闹声,不绝于耳,候诊区的喧闹与他们无关,因为她眼里只有他的伤,他的眼里只有她。
“魏扬。”轮到他了。
林芙瞬间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小心点。”她的手因冰块而透着凉意,魏扬却回握得更紧,像是把这份温度牢牢留在掌心。
魏扬怕一松开手,她就会从他生命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