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凝视、感知见,其中沉浮着浩瀚如烟海的运和势。
张福生轻轻抚摸着它,呢喃开口:
“它在发烫,在雀跃,像是重逢了旧主。”
“旧主在这儿!”唐皇插嘴,脸上浮现出感慨之色:“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重拾此物”
孟小柿懵懵的听着两个神秘存在的对话,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旧。旧主?
她惊悚的看向那个威严的中年人。
张福生并没有在意两个小家伙,侧目问道:
“二凤,我观此物,包含厚重的大势,我窥之,如似在窥青天,这玩意不是始皇帝打造的吗?”
“是也不是。”
唐皇摇头:
“它曾经有很多种形态,只是最终在始皇手中定了形。”
缓了缓,他回忆道:
“据孤。据我所知,此物在夏商周之年,状为【九鼎】,到了秦时,才化作玺。”
“若我没记错的话,袁天罡有言,放在比夏商周还有更早的年间,这个东西曾是干戈、玉钺。”
“也曾是燧人氏手中钻取火焰的木,是神农书写医经的岩石”
这下不只是孟小柿两人听的懵逼,张福生自己也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这并非是玉玺,更是人主的象征?”张福生问。
“自然。”
唐皇肯定点头:
“此物,承载人运,也承载一部分的天运,持之者,若有天命,则可受人道眷顾,反之。”
他微微摇了摇头。
张福生小心摩挲着传国玉玺,又或者说人皇玺,
许久,恋恋不舍的就要交给唐皇,却被唐皇摆手拒下:
“你不一定没有天命,但我一定没有了天命——天命绝对不会降临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张福生愣了一愣,这才反应了过来,距离唐皇的时代,已然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岁了。
或许十万年,或许百万年,又或许更久远的一段岁月。
他拿稳人皇玺,这才重新看向正颤栗着的两人。
“本座也不为难你们,只是想知道,你二人是从哪里得来此物的?且这几个小家伙,似在追猎你们?”
张福生指了指地上几个天理教徒的头颅。
赵山河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敢在如此恐怖生灵面前撒谎,一五一十,娓娓道来。
“我们来自联邦的调查司。”
许久,他叙尽。
张福生陷入沉思。
调查司,便是四十九省调查总局的最上级机构,设立在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