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颤抖着摸向腿间,指尖划过那同样失去金属环束缚、此刻正因为暴露和失去主人印记的恐慌而微微悸动的阴蒂——那里同样完好,只是异常敏感。
仿佛随时可能被主人疏远的巨大恐慌从她心中悄然滋生,强烈地冲击着她刚刚建立的归属感。
那三枚金属环,早已不仅仅是装饰,更是她与主人之间紧密联系的外在证明。
失去了它们,她感觉自己像是暂时失去了主人赐予的“身份证明”,变得赤裸而无所依凭。
“主人……”她抬起布满惊惶和浓浓依赖的脸,声音哽咽,“环……棠奴的环……”契约联结清晰地传递着她此刻强烈的不安与渴望被重新标记的迫切。
“别怕,小母狗。”苏小夭安抚着她,她伸手,温柔地揉了揉柳映棠的发顶,动作亲昵又宠溺。
“我说过,要给你一个最完美的认主仪式。取下旧的,是为了迎接真正属于永恒的开始。”
主人的话语如同暖流,瞬间驱散了柳映棠心头浓重的不安。
契约联结中传递来的那份笃定和承诺,让她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
对“永恒”和“完美仪式”的期待迅速取代了恐慌,她明白了,这并非剥夺,而是主人要赐予她更无法磨灭的印记。
这份认知让她眼中重新燃起热切的光芒,身体不再因失落而颤抖,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更彻底的归属而微微兴奋。
在柳映棠敬畏的目光中,苏小夭再次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三件器物。
这是三枚银环,材质细腻,环体纤细优雅,线条流畅。然而,它们与之前取下的套环截然不同——在环的开口处,各自连接着一根尖锐的针尖!
“一个真正只属于我的性奴,”苏小夭将三枚带着针的银环在柳映棠眼前缓缓排开。
“她的标记,她的归属,不应该仅仅是‘套’在表面,一个可以轻易摘下的饰物。它应该真正地‘穿’过去,成为她血肉的一部分,融入她的生命,成为她存在的印记。让她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情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她是谁的奴隶,她的身心属于谁。”
“穿……穿过去?”柳映棠的瞳孔骤然一缩,目光死死锁住那三根闪烁着微光的针尖。
一股本能的惧意瞬间从脚底窜升到她的大脑!
尖针刺穿娇嫩敏感部位的画面带来的直接痛楚想象,让她身体本能地绷紧,脸色微微发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然而,就在这恐惧的浪潮即将淹没她的瞬间————
灵魂深处那道温暖的契约烙印骤然亮起!
那不仅仅是能量,更像是一道无声却无比强大的指令,瞬间抚平了她所有源自本能的抗拒。
契约中“无条件服从”、“身心永久归属”的条款如同烙印在灵魂上的金科玉律,直接压倒了她内心的恐惧。
这不是惩罚,是主人赐予的、最高规格的认可!
是让她从“佩戴饰物的奴隶”真正蜕变为“承载主人印记的专属性奴”的仪式!
是主人对她所有权,最不可磨灭的宣示!
恐惧的涟漪虽在身体表层微微荡漾,但内心深处已被契约的力量彻底安抚,源于归属感的决心油然而生,眼中的慌乱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毅然。
那是经过契约洗礼后的绝对顺从,为了获得永恒印记而甘愿承受任何代价的坚定。
她甚至感到奇妙的期待,期待着这贯穿血肉的痛苦能成为她彻底献身于主人的深刻证明,让这份联结更加密不可分。
“回禀主人……”柳映棠的声音虽然轻轻颤抖,却异常清晰和坚定,充满了不容动摇的决意。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主动用力地挺起自己饱满的胸膛,将那两颗挺立的粉嫩乳头,毫无保留地、甚至是带着奉献的骄傲,送到苏小夭面前。
她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主人,里面不再有恐惧,只剩下渴望被标记的臣服和催促。
“棠奴……准备好了。请主人……亲手为棠奴穿上。请主人赐予棠奴……永恒的印记。”她的语气里没有卑微的哀求,只有交付血肉与灵魂的庄严等待。
这份痛楚,将成为她通往永恒归属的必要道路。
“很好。”苏小夭的眼中流露出满意的欣赏。她的棠奴已经具备了成为完美性奴最重要的品质——绝对的顺从与为这份顺从而生的坚定。
苏小夭伸出左手,动作轻柔地托起柳映棠左乳的下缘,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丰盈。
右手则稳稳拿起一枚带着银针的细环,用指尖温柔地抚慰着那颗挺立的乳头,指腹一圈圈地揉捏着乳晕,时而用指腹最柔软的部分轻轻按压乳尖最敏感的顶端。
“嗯……主人……”在这样持续的温柔抚慰下,柳映棠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身体微微绷紧。
那颗左乳的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硬挺,色泽也愈发深红诱人,顶端的肌肤紧绷,仿佛在无声地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苏小夭的眼神专注而冷静。
她右手稳稳地捏着银环,将针尖对准了左乳乳头根部那最薄弱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