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不知所措,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更加勾起了胖执事的兴趣。
"自己掰开双腿。"
说着僧人扔来一根缠着红绳的木棍,木棍长二十公分,粗如杯口,形状神似男人的阳具:"来吧,让菩萨瞧瞧诚意。"
咣当一声,木棍落地的声音,惊的绣娘浑身一个哆嗦,瘫软在地。
她双手撑地,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房晃荡地有些惊心动魄。
她脸色煞白,艰难地转头,用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
如即将溺毙之人,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寻找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然而,谷安……此刻也并不好受。他不知何时正在膝行而前以头抢地,拽着胖执事的裤脚,似乎正在求着什么。
“什么香火钱,什么,佛法,什么认真……什么规矩我都知道……”
绣娘觉得自己失聪了,他有些听不清自己的夫君在说什么。
只觉得眼前的画面太过玄幻。她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来求子而已,何至于此?
忽然,木棍冰冷的触感,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绣娘看见丈夫额头抵着青砖的样子。
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邻居家的土狗,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画面。
滑稽,可怜,又让人心疼。
随着木棍在她的下体来回剐蹭,她眉头微蹙,回过神来,看向眼前这个满脸肥肉,目光猥琐,让她感到害怕的僧人。
“不要……”声音细若蚊吟,如泣如诉。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抓住了那根雕刻成男人阳物的棍子,试图抵挡住它的侵犯。
胖执事,冷呵一声,手上猛地一用力,木棍形似龟头的前端,便粗暴的撑开了绣娘的阴户,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绣娘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撑地想要往外爬。
就在这时,上来两个小沙弥,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拽着绣娘的两条胳膊搭在各自的背上,一人一边捞起她紧锁住的玉腿。
强行掰开,抱了起来。
绣娘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她除了自己的丈夫,没有让任何人碰过自己:“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丰腴的身体在两个小沙弥的中间,来回扭转,腾挪。僧人们似乎很是喜欢她的反抗……
她挣扎着,她大口喘息着,泪水早已打湿了脸颊:“求求菩萨,救救我吧……”
“佛祖当面,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胖执事,揪着谷安的脑袋,拉到了绣娘身下。
然后示意两个小沙弥将绣娘放在谷安的背上。
谷安如同一只凳子驮着赤裸着的绣娘,心中五味杂陈,紧紧握着的手,剧烈地抖动着。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能怎么办?生而为人,如畜如牲,不……甚至连畜生都都不如。
畜生尚且可以在发情后,自由进行交配,人呢?只能也只有来寺庙求子这一条路可走。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应该千刀万剐下地狱的和尚,为什么要费尽心机教会他们礼义廉耻,又处处粉碎他们的羞耻心。
他不知道,他只能忍受,因为不忍就会有不忍言之事发生,比死还要恐怖无数倍……
“给佛爷净净根。”胖执事的话,惊醒了陷入到迷茫之中的谷安。
他的嘴边多出一根散发着浓烈腥臭味道的,儿臂般粗长的焌黑阳具,那只硕大的龟头正在不断的撞击着自己微微张合着的嘴唇。
底下两颗皱巴巴的囊袋,打在他的脸上生疼。
胖执事,握着自己的阳具拍打着谷安的脸,又在绣娘紧绷的双腿之间胡乱的剐蹭着:“不肯给你家佛爷净根,佛爷也不勉强于你。只是你的绣娘,恐怕要遭罪了……”
说着下身一挺,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龟头,强行挤开绣娘两片肥美的阴唇。
绣娘浑身一颤,双臂下意识的箍紧两位小沙弥的肩膀,喉管里发出,不似人的呃呃呃声……
她腰背反弓如拉满月的弓弦,双腿胡乱的打摆,却被两名沙弥死死的左右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