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廖钰钒才不敢表露出对母亲的非分之想。
除此之外,廖钰钒还为自己的实力不足感到深深的懊恼。
尽管他的体质天赋在世上独一无二,评价极高,但是他却还是拼了命修炼,他深知自己在实力上与母亲的差距,所以他不能松懈。
面对娘亲凌云瑶那绝世无双的容颜与无可撼动的地位,那份渴望与日俱增的恋母情结反而成了横亘在他心头的一道魔咒。
最终,这份纠结与煎熬催生出了另一股扭曲的念头——将娘母亲据为己有,也正是这份念头将廖钰钒的性格一点一点变得阴暗,只不过没有在凌云瑶的面前表现出来。
不知何时,他开始幻想娘亲被自己征服的场景。
唯有想象着自己心爱的娘亲被自己狠狠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廖钰钒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积郁已久的苦闷。
每每想到此处,他那根令女性见到就忍不住士下座跪倒在自己面前求自己帮她们破处的雌杀巨根竟然会产生远超以往的兴奋。
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孝顺懂事的模样,可背地里,廖钰钒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在梦中梦到自己的母亲被五花大绑扔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在侍女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儿子肆意侵犯。
而身为侍女的她们,不但不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还要乖乖脱下身上的衣服,对着被操到浪叫不止的宗主疯狂扣屄自慰,期待廖钰钒的巨根也狠狠插入她们的屄里。
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千方百计地搜寻并试探有关母亲凌云瑶的弱点,包括她那对外人而言几乎是秘密的敏感带——只需要轻轻触碰,就会使这名不可一世的美熟女仙尊宗主溃不成军的神奇部位,希望能借此让自己有机可乘。
廖钰钒深知这种行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但内心的欲望已经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甚至开始幻想,有一天母亲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的肉棒在母亲的骚屄中驰骋时,会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
是愤怒吗?是失望?还是羞耻?无论哪种可能,都足以让廖钰钒兴奋不已……
……
这天,廖钰钒正在自己的居室中闭目冥思,突然一道黑影慢慢从廖钰钒身体中飘出,在地上慢慢形成一道人影。
那人影与廖钰钒长得一模一样,廖钰钒睁开眼看着这个自己的“分身”,“终于可以开始了”,随后廖钰钒拿出一块阵石丢给黑影,伪装的好点不要露出破绽了。
黑影接过阵石后消失不见。
几日后,坐在榻上的廖钰钒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传讯符音,他猛地睁开双眼,警惕地四下张望,片刻后,确认并无异常,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取出传讯符。
传讯符中寥寥数语,却信息量巨大——凌云瑶正在与一个来路不明的魔界高手激战,对方自称“玉魔尊”,身份扑朔迷离。
匆匆收拾一番,廖钰钒御剑朝长老殿飞去。
不多时,凌云宗三长老——凌秋水那丰腴优雅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廖钰钒来不及打招呼,迫不及待地问道:“三姨,母亲大人怎么样了?敌人是谁?”
但与廖钰钒的焦急不同,此时的凌秋水却是优雅一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额前的碎发:“哎呀,瞧把你急的。放心吧,你母亲好得很。不过是区区一个手下败将,她应付绰绰有余。”
“啊?啊……”
三姨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道:“那人名叫江玉行,乃是魔界的一位魔尊,不过说是魔尊其实实力还差一截才能突破仙尊。几百年前倒是与你母亲颇有渊源,和人界其他人一样都是你母亲的追求者。但后来被发现心怀不轨……”她的话语中充满暗示,廖钰钒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什么?又是他?”廖钰钒演戏演全套,假装惊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母亲和那个魔尊有过节他当然是知道,当年那个家伙老是来骚扰母亲,甚至还想要强行侮辱她,却三番五次地被母亲打得近乎濒死。
听说最后一次更是被母亲封印在玄冰牢中,他才销声匿迹。
随后,他从三姨口中得知更多细节,原来母亲得知江玉行重返人界的消息后,就显得格外淡漠。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凌云瑶那时说,“江玉行此人贪婪好色,野心勃勃,怎可能就此甘于沉寂?不过如今的我比起曾经更强,量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有了什么新的依仗,看起来十分自信。”三姨顿了顿,继续说道,“但你娘亲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两人一路从宗门口打到玉剑峰,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廖钰钒假装松了口气。
想必此刻已经解决了战斗,随即,他对林秋水说到:“三姨,母亲与那魔修战斗也该结束了,我去看看。”拿出飞梭前往后山的方向……
……
一路上,斗法的痕迹随处可见。廖钰钒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除了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并没有其他声音。
树木东倒西歪,大地裂痕遍布,周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木味。
空气中残留的法力气息表明,这场战斗的确是由凌云瑶主导的。
那强大而又熟悉的气息,无疑昭示着她在这场争锋中占据了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