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看到师傅更加不堪,渴望看到她彻底沉沦,渴望看到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乌有,只剩下母畜般的求饶与淫叫!
他甚至渴望,自己也能加入其中,或者取代那个魔头!
“师傅……好像母狗一样……”林逸尘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地落入他自己的耳中。
这句曾经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侮辱,此刻说出口,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一种从灵魂深处滋生出的病态扭曲。
洛清霜的媚叫声如同最靡乱的号角,彻底撕碎了清心殿内仅存的宁静,回荡在山谷之中,久久不散。
她的道心早已随着那股股涌出的灵力奶水和被老祖粗暴贯穿的子宫,彻底崩塌。
如今,她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玄心阁仙子,而是一具彻底被欲望和魔气侵蚀的淫荡炉鼎,心甘情愿地为老祖奉献着自己的一切,她的眼神中只剩下痴迷与顺从。
“哈啊啊啊……老祖……老祖……人家……人家好舒服……全给你……全部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濒死的亢奋。
欲魇老祖狞笑着,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在她湿滑的穴道中狂风暴雨般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将洛清霜的腰肢操得剧烈摇晃,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不再仅仅是为了泄欲,更是在疯狂地汲取她体内那股源源不绝的灵力,如同吸食最后的甘霖。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
肉体碰撞的粘腻水声,混合着灵力被粗暴抽离的细微闷响,以及洛清霜那淫荡至极的喘息,构成了这地狱般场景中最堕落的乐章,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平坦小腹在每一次被深捣时都高高鼓起,又在老祖抽出时凹陷下去,像一个被粗暴揉捏的面团。
大量混杂着灵力的乳白色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红肿外翻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丰腴圆润的臀瓣洇湿得一片晶亮,甚至顺着她紧绷的大腿根,蜿蜒滴落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散发出浓郁的、混合着仙气与淫欲的骚臭味,与清晨山间的清新空气形成刺鼻的对比。
她的修为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金丹的光芒逐渐暗淡,经脉中的灵气也变得稀薄。
可与这肉体衰竭相悖的是,她的情欲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每一次灵力的流失,都带来一股更加猛烈、更加刺激的快感冲击,让她仿佛置身于无边的欲海之中,彻底被淹没,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死了……老祖……人家……人家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洛清霜猛地仰起头,修长的玉颈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度,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
她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点,瞳孔涣散成针尖大小,口中溢出大量的白色唾沫,浑身像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如同濒死的鱼,只剩下本能的挣扎。
在欲魇老祖狂暴的冲击下,她娇嫩的子宫被一次又一次地顶穿,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捣入最深处,将她子宫内壁的每一寸都碾磨得酥麻。
她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灵力如同被打开的水闸,汹涌地向外奔涌,不再受她控制,倾泻而出。
“不够……还不够!再多一点……把你所有的灵力……都给我!”欲魇老祖狂性大发,腰肢猛地向前一挺,将那根狰狞巨物狠狠地、一次性地、以从未有过的深度,完全贯穿了洛清霜的子宫!
然而,就在洛清霜的修为即将被彻底榨干,身体即将枯萎的瞬间,异变突生!
玄心阁,作为洞天福地,其天地灵气之浓郁远非外界可比。
洛清霜那被彻底改造过的仙躯,此刻仿佛成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在修为被榨干的同时,竟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开始吸收周围的天地灵气!
精纯的灵气如同百川归海般涌入她的体内,迅速填补着被榨干的丹田,修复着受损的经脉,甚至让她那被吸得干瘪的乳房,重新变得饱满挺翘,让她萎靡的精神再次亢奋起来!
“嗯?!”欲魇老祖也察觉到了这奇妙的变化,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哈哈哈哈!妙!真是妙啊!不愧是本座看上的极品炉鼎!竟然还能自行补充!如此一来,本座便有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力来源!哈哈哈哈哈哈!”
这发现让他更加兴奋,他胯下的巨物如同打了鸡血般,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暴的榨取!
而洛清霜,则在这被榨干又被充满的无限循环中,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剩下永无止境的、被操弄的快感。
她的身体成了一座完美的桥梁,一边连接着天地的灵气,一边连接着老祖的魔根,成为了一个永不枯竭的“灵力中转站”。
她时而被榨干得不成人形,时而又被灵气充满得饱满欲滴,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下,她的灵魂被彻底碾碎,重塑成了一个只为承载老祖欲望而存在的、淫荡的器灵。
林逸尘的禁锢不知何时已经被解除,但他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地上。
他亲眼目睹了这神迹般又无比邪恶的一幕,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彻底崩塌。
他看着师傅在那无尽的蹂躏中,非但没有死去,反而变成了一个永动机般的淫器,他的心中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只剩下最卑微的、最扭曲的崇拜与羡慕。
他渴望……渴望也能像师傅一样,成为老祖的所有物,哪怕只是最卑微的那一个。
数日之后,清心殿内。
欲魇老祖餍足地从洛清霜那依然泥泞不堪的穴道中抽出他那沾满了淫水与魔精的巨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