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不该自做主张跟著爷乱走吃醋,也不该惹是生非,在爷和外人说话的时候贱妾更不该插言恃娇胡为,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她就哭得一塌糊涂。
“还挺觉悟的呢……”我心中好笑,脸上却故做严肃道:“这些年我真把你给宠坏了!任意胡为!我在你身边时你可以胡闹,我不会管你,但我能一辈子总在你身边吗?当年的白雪儿温柔似雪,怎么你现在就变得这样?!”
看到白衣霜伏在我肩头也哭了,我急忙拍拍她,把声音放温柔了许多:“你关心我偷著跟著我,这我不怪你,但对外人你说得是什么话?你可知道那云帆号‘浊世玉公子’,是新一代中不世出的英才,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栽在他手裡的前辈高手不知凡几,你无故去惹他作什么?”
我平复一下又轻声道:“你以为他是路过见到你美貌标緻才停马的吗?错!他暗地裡把我极隐秘的所作所为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分明今天是故意找上门的!我假意和他相交你却!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讽刺他?是的,那时你什么也不用怕。但你想过吗?你得罪了如此深沉厉害的人物,万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找上你,你打得过他吗?逃得掉吗?我能一辈子就跟在你身后吗?我的乖雪儿啊,你怎么不想想啊?!你若出了事,我们怎么办啊?”
我又看了怀中白衣霜一眼道:“我们女儿都生下来了,霜儿再过两个月也就生了,这两个孩子是亲姐弟或是亲姐妹,我说今后要你们注意,说了多少遍你就是恃宠不听,孩子们长大后你还要向霜儿叫娘吗?孩子如果听见了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白雪儿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贱妾知错了!贱妾一定改!”
我点头道:“今天我说最后一遍,你是我爱妻,霜儿是我宠妾,你俩以后姐妹相称,你做姐姐霜儿做妹妹,前尘往事,你俩谁也不淮再提!你们看如何?”
白衣霜也急忙从我怀裡挣扎出去和白雪儿并排跪在我面前,两女俱是神色语气坚决:“贱妾遵命!万万不敢违犯!”
我见威已施完,又该恩抚的时候了,就急忙把两个犹如带雨梨花的宝贝扶起来分抱左右:“你两也疲倦了,先上床睡一会,我先出去走走……”
白雪儿急忙把我拉住:“爷别走……爷要是不生贱妾的气了,就让贱妾和霜儿妹妹侍侯爷吧……”
“你刚被我说完,还有心情侍侯我吗?”我舔著嘴唇笑。
白雪儿便伸纤纤素手给我宽衣解带:“爷都是为了雪儿好……雪儿知错了!以后雪儿一定还做以前爷的那个温柔如雪的乖雪儿……”
她一双蝴蝶般的玉手上下纷飞,不一会就把我上衣尽数脱去,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细细亲吻好久才娇声道:“雪儿先去沐浴了再来侍侯爷……霜儿妹妹……你先来侍侯爷……”
一直坐在边上的嫣然巧笑的白衣霜立刻起身垂手道“是。贱妾遵命。”
又对门外侍女娇声细喊:“进来两个……侍侯夫人沐浴……”
当白衣霜把帏帐严严放下后便腻在我怀裡婉转承欢,曲尽妙态。
因为她有身孕,我也不敢深入,只叫她骑在身上如蜻蜓点水,浅尝即止。
犹是这样,片刻工夫她还洩得一塌糊涂。
“真后悔让你怀孕呢……让爷不能尽尝霜儿温柔滋味……”
我抱著她丰腴的身子调笑。
上了床后我也从来对她们万般宠爱,言笑不忌,平时话语中平淡的‘我’字自然而然的也变成了调情的‘爷’字了……
白衣霜拼命地往我怀裡挤,艳绝无双的俏脸上满是爱意:“爷还说呢……那夜爷给妾喝了那羞死人的‘荡女回春酒’,任妾怎么求饶爷就是不听,偏要射在那儿裡面呢……妾都说了妾练的‘冰心霜气’最怕那种催情酒了……坏爷……现在又后悔了……”
我急忙亲亲她道:“爷几时说后悔了?你是现在怀著爷的孩子比较高兴,还是以前怀著白雪儿的时候比较高兴呢?”
她虽被我调笑惯了但还是禁不住怕羞,半天才扭捏道:“当然是给爷怀的儿子高兴了……坏爷……”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这回却轮到我笑问了。
“爷说得是儿子呀……坏爷播得种……坏爷说得算……”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她也不见了平常的许多羞涩矜持:“爷会喜欢这个儿子吗?瑾夫人已经给爷生下了嫡长子风温,妾这个是次子,又是庶出……”
“什么嫡出庶出的!爷怎么疼你的你还不知道吗?”我见她楚楚模样歎口气道:“偏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你才肯相信吗?”
白衣霜急忙娇声求饶:“妾知罪……”
我眼睛转转道:“怎么责罚呀?”
白衣霜低著头笑:“任凭爷发落……”
“一言为定哦……”我轻轻摆弄著她珠圆玉润的脖颈间的一串二十三颗斗大明珠穿成的项链笑:“这‘举世有双珍珠雪霜链’天下奇宝,世间只有两串……你和雪儿宝贝是一人一串的……一会等她沐浴完了,你姐妹两人就来一场‘菊花梨花争娇艳’吧……”
看见白衣霜艳脸上又羞又喜地飞起两道彩虹我开心只在她耳边轻笑道:“霜儿真生得个好女儿呢……雪儿的后庭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霜儿的后庭则是‘七大名器’中更胜一筹的‘似火菊花月月开’,可把爷迷得魂不附体呢……”
我就伸手去她修长明艳的一双玉腿间沾花一笑:“霜儿又湿了很多呀……”
白衣霜羞得无法就只有扑在我怀裡撒娇腻声道:“坏爷……竟要霜儿做那些羞答答的事情……”
我当然取笑道:“爷叫霜儿做过羞答答的事还少吗?”
说完仰天淫笑好半天才又轻声笑:“可怜你以前那傻蛋丈夫守著无双宝藏不知道开垦……霜儿的后庭还是爷开苞调教的呢……”
白衣霜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一般只是哀求:“坏爷别再说了……霜儿快羞死了……”
我正色道:“夫妇闺房中亲热调笑,怕什么羞?霜儿忘了一年前关洛道上,七夕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