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中午的顾客远不及晚上的多,酒德麻衣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将视线投向此处,忍者训练给予了她扎实的基本功与稳固的下盘,两条小腿发力支撑身体,她双臂在椅子上一顶,身躯向前滑跪,只是一秒不到的时间里,酒德麻衣的身影已经嗖的消失不见,幻作一道无法捕捉的残影,身躯如同游蛇一般灵活的钻入桌底。
餐桌下的空间不算大,暗红色的桌布将外界的视线完全隔绝,酒德麻衣钻入桌底后,环视了一下桌底的环境,随后一只手支撑地面,身体翻转,大腿与小腿交叠背对着安托万跪坐在桌下。
安托万掀起桌布,兴奋的看着桌下的酒德麻衣:“对对对,然后翘起屁股,麻衣。”
“哎……”酒德麻衣轻叹一声,身体向前倾,双手支撑着地面,向后挪动了几步,随后高高的撅起了自己丰满的肥臀。
此前的侍者捧着一盘由餐厅赠送给两位顾客的小食,他为还能多看几眼那个美丽的黑发东方女人感到开心,想到那位美丽的女士在贴身包臀裙勾勒下展现出的凹凸曲线,高耸的乳房和丰满挺翘的臀部都被裹得紧紧的,下身不自觉的火热膨胀。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够和那么美丽的女人共进午餐,怕不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吧?
可他端着盘子来到东方美人和壮汉的桌子前时,只见东方美人的位置上空无一人,似乎是去了洗手间,只有那壮汉还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切着盘中的五分熟的牛排,随后慢慢的送进嘴里。
“呜嗯……哦……太棒了~”
壮汉咀嚼的同时,发出了由衷地似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赞叹,侍者感觉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吃的时候盖着他大腿的桌布一阵阵轻轻地摇曳。
“不就是吃个牛排吗?有那么夸张?”侍者在心中吐槽着。
没见到那位将自己魂魄勾走了一半的东方女士,侍者遗憾的将盘子放在桌上,神色低沉的离开了。
“呵呵,麻衣,那个家伙见不到你,遗憾的很啊。”安托万掀起桌布,淫笑道。
失去了桌布的遮盖,只见黑丝包裹得硕大浑圆,正顶着安托万的裤裆前后耸动,如同熟美的水蜜桃一样的形状,在与安托万大腿裆部挤压摩擦的的过程中正一次次的被强硬的改变,先是顶在安托万裆部挤压成椭圆形,紧接着又被安托万故意用腿挤压成接近方形的形状,包裹肥臀的黑色连裤丝袜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安托万正散发着炽热温度如被烈火烧灼钢铁般的肉根,此刻深深地镶嵌在肥沃桃肉中间的菊蕾穴洞里,肥厚菊蕾褶皱紧紧地贴着棒身,在肥美桃肉一次又一次的前后摇动的过程中,随着安托万的肉棒一起翻进翻出,周围沾满了晶莹骚香的汁水,将黑丝浸湿粘黏在柔软的桃肉上。
“关我……什么事……啊啊……”努力将肥臀翘得更高,更容易将肉棒吞入的酒德麻衣嘴里发出娇媚淫荡的喘声。
为了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她在不算大的桌底空间里腾挪自己的身体,十根手指颤抖着顶着地面,两条长腿弯曲着顶着两边的桌腿,整个身体弯成弓状,闷热的桌底让她的额前布满细密的汗珠,纤细的刘海发丝粘黏在上边。
要摆出这个姿势并不难,难的在于摆出这个姿势后,还要持续不断的维持这个姿势,同时屁股前后甩动摇晃的动作也不能停,若不是酒德麻衣的身体素质过硬,恐怕只是一会就要力竭倒地了。
刚刚侍者走到桌边时,酒德麻衣已经感觉到了,其实有那么几秒,她已经想要先停下等侍者离开了再继续,但是安托万竟是用双腿夹紧了她的屁股,熊壮结实的大腿挤压碰撞着酒德麻衣柔腻肥美的臀部,让有些粗糙的面料去磨蹭被丝滑裤袜包裹的弹滑臀肉,同时用大腿前后带动她的屁股,让她的屁穴继续套弄着他粗黑的肉棒,肉棒置于屁穴之中将屁穴完全撑开的满胀感带给酒德麻衣无与伦比的快感,心中对刺激感的追求使她身体主动的晃动起来,以屁穴套弄肉棒。
瑰丽的眸子在安托万粗大如手臂般的肉棒抽插下上翻,几乎要隐没入眼皮之下,玫色的红唇若张若合,呼出带着暖香得气息,为这间被冷气占据的餐厅增添了几分暖意,尽管只有安托万位于伙子底下的大腿才能体会到,柔软滑嫩的舌头调皮的从嘴巴里“溜出来”,散发着馥郁甜香的口水顺着舌头缓缓滴落,沿着下巴滑过她精致如天鹅一般细嫩雪白的脖颈,最后滑入两团丰满绵软且弹性十足的美乳之间,深邃的沟壑将甜香液体全盘接收,如冰雪白净娇嫩的双峰即使被黑色紧身裙包裹,被胸罩束缚,依然随着身体的摆动前后摇曳,幻出一阵阵令人神摇目眩的乳浪,只是如此淫靡的画面却被一张再平凡不过的桌布给掩盖,真正的美好,并不总是流于表面,需要人自行探索与发现,一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能给生活增添许多的乐趣,但更多的美丽隐藏的极深,转瞬之间便会错过,这间餐厅里的人,包括食客和服务生都无缘看见落地窗边桌子下的淫艳画面。
“麻衣,你说要是你这副模样不小心被这座餐厅里的人看到,会引起多大的骚乱?那些男士们会不会不顾一切扑上来争夺你?我觉得会。”安托万左手伸到桌布之下,揉捏起触感滑腻的黑丝美臀,悄声说。
“我哪里知道……嗯……啊……”酒德麻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呻吟,不让声音过大而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安托万粗大的肉棒给予了屁穴足够的甚至是过量的饱胀感和充实感,那种叫人安心,让人身体和精神都想要松懈下来的温暖和充实,简直是在和酒德麻衣努力控制叫声的意志作对。
“哦……好紧……看来我碰到了你的敏感点了……肠肉一缩一缩的,根本不想离开我的肉棒呢。”安托万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肉棒被不断蠕动收缩的肠肉包裹,它们温暖、湿润、极致,每一次刮过肉棒的表面都是一次极致的抚慰,它们热情、它们温柔。
酒德麻衣此刻也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浮,情欲和性快感简直是狂风加暴雨,猛烈的暴风雨将理智的帆船摧毁殆尽,她的身体坠入快乐的海洋中,时而被翻卷着的海浪戴上天际,时而被海浪缠卷着堕入万丈深渊。
在健身房里的拳交非但没有缓解她的饥渴,反而是一把打开了欲望之门的钥匙,强烈的肉欲和渴望盈满了这个屁穴,安托万火热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肉棒,无疑是唯一能够缓解这份肛门欲望的道具。
隐匿在暗处的激情肛交仍在继续,巨大的肉根在酒德麻衣已经完全与之匹配的屁洞之中驰骋,红润的媚肉是不是的被巨根连带着翻卷出来,肠道分泌液在肉棒与肠壁的高速摩擦之间变成了粘黏在肉棒表面的白色沫汁,更有大量的肠液顺着酒德麻衣的阴户流淌,先一步将细密的黑色森林浸染湿濡,随后滴落在餐厅昂贵的地毯上,整个餐桌的下方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雌性淫靡骚香,虽然一天之后这些味道便会消失无踪,但是这张桌子和地毯将会见证这场淫戏的发生。
“嗯……呜嗯……”酒德麻衣紧咬牙关,红唇紧闭,死死地将欢愉的呻吟堵在嘴里,她有想过让自己前后摇晃腰臀的动作减缓下来,但是动作缓下后取代连绵不绝的快感的,便是突兀的空虚感,这让她难受无比,一瞬间安心感开始流失,对桌布被人掀开淫媚姿态被人看去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心,这本不应该出现,她也算是直面过龙王得女人,也是训练有素的忍者,却害怕被人看到裸体,害怕被人看到肥大挺翘的屁股里镶嵌着一根硕大无比的狰狞巨根。
于是,她又一次加快了前后扭动臀部的速度,让自己湿淋淋的骚香大屁穴,去吞吃安托万的肉棒。
安托万享受着酒德麻衣紧致的湿濡的温暖的屁穴直肠,性器的交媾带给他无尽的满足的,桌子上是价格高昂的精致美食,桌子下是眉目如画倾国倾城的宛若艺术品一般完美的东方美人,嘴巴咀嚼着美食,肉棒肏干着美穴,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享受更让人满足的事情?
等等……美食?
安托万猛然记起来,他和酒德麻衣是来此吃饭的,而酒德麻衣自上菜之后就钻到了桌下,拼命地用屁穴吞吃自己的肉棒,也许她的屁穴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吃饱喝足”了,但她的胃还没有满足啊,她还是需要吃东西的,沉浸于美妙绝伦的极品肛穴让他遗忘了这一点。
“麻……麻衣……抱歉,我都忘了你没吃东西了,我快点射出来,你出来吃饭吧?”即使知道酒德麻衣不会和自己这个人将感情推进一步,从炮友升格为情侣,但安托万总是忍不住会去关心酒德麻衣,就像真正的男朋友会做的那样,也许是他的侥幸心理在作祟。
“嗯……再等等……我感觉……快要去了……呜嗯……再待一会……在我屁穴里多待一会……噫嗯……”快感侵袭大脑,可坚如磐石的意志仍让酒德麻衣支撑着不发出高亢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攀上高峰了,离山的最高点只差一点点。
感受到酒德麻衣的肠道开始蠕动收缩,身体的抖动幅度开始增大,安托万意识到酒德麻衣必然是要去了,已经意识到了需要赶快将这场肛交结束的安托万也按下想要征服这美肛的心,不再留恋于肉棒与肠壁的摩擦,捧着酒德麻衣的大屁股,飞快的挺刺十数下后,松开了精门,提前将精液喷洒进殷红的直肠里,将直肠壁染上自己的颜色和味道。
“呜呜呜……去了……去了……”
这一发精液就是酒德麻衣所需的最后助力,温热感在自己的肠道里全面爆发,酒德麻衣身体剧烈颤抖,终于迎来了高潮,淫水噗滋喷射,给身下的地板染上了无法抹去的幽香,似是花朵香,实为美人香。
疲惫的酒德麻衣艰难的从餐桌下爬出后瘫软在椅子上,好在忍者的训练让她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气息,只是一会就不再重重的喘息,只是脸蛋泛着一层绯红,她将自己那份餐点吃完之后,就起身走向卫生间处理自己屁穴之中的仍在流动的热液……
按照计划,两人用完午餐歇息了一会便驾车前往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跟随着其他的游客,感受艺术氛围的熏陶,虽然酒德麻衣已经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朋友到各种不同的艺术博物馆里熏陶了许多许多次了。
今天的人不算多,走在博物馆里并不会觉得拥挤,最重要的是,投向酒德麻衣的目光相对锐减不少,这让酒德麻衣和安托万都感觉舒服不少,毕竟没有哪个女士喜欢几十上百双眼睛像是机枪一样同时在自己身上扫射,而安托万则不喜欢别人将目光停留在酒德麻衣身上,酒德麻衣名义上不是他的女友,但在他心里,却已经是随时可以踏入婚姻殿堂的存在,酒德麻衣这种身材和脸蛋都精致美丽得像是艺术家精细打造的美人,其本身就是最具有吸引力的艺术品。
最重要的是,酒德麻衣答应了安托万这段时间跟他玩玩各种各样有意思的“小游戏”,就像现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塞了一个高价的无线操控跳蛋,遥控器就被安托万拿在手里把玩,时不时将档位提高,增添一些乐趣。
酒德麻衣双腿的贴合与扭动程度就是跳蛋强度的映射,目前的第三档只是让酒德麻衣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咳嗽声,以掩盖自己因感受到跳蛋震动摩挲自己敏感肠壁所产生的快感,从而忍不住从嘴里溜出来的呻吟,艺术博物馆里全都是安安静静认真欣赏画作雕塑的人,如此安静的氛围里,凭空响起一个女人的娇喘,那氛围一定会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