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倒是想知道谢景渊跟你提了什么条件,把你彻底变成只顺毛猫,让你张开腿挨操。他除了长了张小白脸以外,滥情的名声早就在外,操你只是顺手的事。你跟他睡一年都未必有他一天的花销多。”
“你好恶心。”
“除了恶心和讨厌,你能说出其他的字眼儿?妍儿,那天我可是看见了,他对你深情的目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三十岁的豪门公子,为什么至今未婚。”他抚摸她的脸,“因为,他早年的糜烂也是出圈的,远远比SE要糜烂。”
齐明舒和谢景渊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互相看不上对方,也许因为是竞争关系,也许因为嫉妒。
“够了,我受够了。你嫉妒谢景渊,与我无关!”
“嫉妒?恨才对,同样出身豪门,身为私生子的人却只能接受边缘化的色情娱乐。哪怕我已经把SE推向娱乐业的巅峰,但被所谓的上流社会永远拒之门外,理由是可笑的下九流。”齐明舒发疯地吻她,那是她难以理解的恐怖的占有欲。
“那一天你战战兢兢像只畏畏缩缩的小老鼠,填简历都填得乱七八糟时,我就注意到你了,之后我让人调查你。真是被父母抛弃的可怜虫,明明父母双方一个是名教授,另一个是豪门阔太,都是社会上公认的精英阶层,却只能在孤儿院度过可怜的前半生,不被接纳,被人遗忘,甚至因为私生子被无关人等唾弃,一路走来被人白眼。像你这样的身份,只是谢景渊他们看中的蝼蚁,哦不,草履虫才对。你和我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像你这么可怜的女孩,寄人篱下,出卖身体才能活着,要自尊自爱有什么用,哪怕是运气好遇到个想娶你的男人,也要忍受男人偷情时那张被跪舔爽了淫相。”
从精英人士到无底线攻击别人的普通男人,她猜他这个样子想必没人见过。
“齐先生,你发疯病了。我这一路很辛苦,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爱,所以精神不会不正常。”她甚至觉得他的话很可笑,悲惨经历从来不是什么理由,那仅仅是回忆。
“呵,相信那种东西,我可怜的小野猫。你装成普通人的样子很好笑,明明你是拼了命去效仿普通女生的样子,以弥补过去的遗憾。你一定在想,明明看起来那么蠢,却要笨拙地学习,蠢上加蠢吧!”
太阳落入地平线,天边除了微微亮的深紫,灯火迷离的街道依然黯然。
风亦冷然,回忆走过来的年月,她得到的爱一点也不少,幼年时呵护她长大的修女,少女时对她很好的阿姨们,伴随青春的容澈,学校的朋友们,太多太多了。
正是因为善意与爱,她才没有变成齐明舒的同类。
“齐总,你破防的样子真好笑。”
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总裁不仅失态更凸显斯文败类,黎妍嘴角勾出一抹嘲笑。
齐明舒敛容,索吻,“你和我才是一个世界的人,迟早我会让你属于我。”
她嫌恶地擦掉液体,“猥琐阴湿男,你要追求就大大方方追求不可以吗?”
男人冲过来,她下意识护住自己,只见齐明舒意外地温柔,“那么妍儿,我试着来追求你。”
歌声响起,黎妍接电话。
“妍,我刚到机场,飞机很快起飞,明天就回来了。”
“嗯。”
“拜,我爱你。”挂掉。
齐明舒似乎被说爱弄得发笑,啧啧两声,“原来你们已经同居了啊,那我们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像偷情。”他低头吻她的发际线,学着他的语气,倾情地说:“我爱你,妍儿。”
“我该去书店了,离关门只有两个小时。”她表情僵硬地说。
清源书店新进了许多原版外文书,她准备去买新出版的外国史杂志,却被齐明舒耽误很久。
齐明舒把门卡插在她的衣服与肌肤间的细缝,“我房子钥匙卡,相信迟早会派上用场的。”
入夜,行人涌入长街,男人的身影融入夜景,无迹可寻。黎妍则走向相反方向,走下楼梯去坐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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