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钢环,带着未干的血迹,冰冷地、永久地,镶嵌在了那片曾象征圣洁母性与高不可攀的雪峰之巅。
赖强餍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镜中映照的女人,胸前两点猩红刺目,两枚银环在染血的乳晕上闪着残酷的光。
他再次举起手机。
闪光灯亮起,将这尊被彻底玷污的“冷白观音”,连同镜面上那几朵绝望的血梅花,一同摄入了永恒的黑暗。
银环冰冷地摩擦着娇嫩的乳肉,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新鲜的伤口。
张清仪望着镜中那个胸前挂着冰冷银环、眼神空洞如死灰的女人,那不再是张主任,甚至不是她自己。
只是一个被打上烙印、等待主人下一次宠幸的物件。
深渊,已无光。
“逼奶联动”的淫靡枷锁
细韧的Y型皮筋,成了连接深渊三点的锁链。
一端死死扣住隐秘阴唇上那枚还带着新鲜刺痛和血气的银环,另一端强力分叉,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精准地扣在左右乳尖那两枚同样冰冷的新伤之上。
张清仪只是微微吸了一口气——
胸前双峰被猛地向上吊起!
原本自然饱满的弧度被强行拉扯成一种反常的、紧绷欲裂的挺翘姿态,乳晕被钢环边缘勒得变形发白,乳尖传来尖锐的、被撕扯的剧痛!
几乎同时,腿心最隐秘处那枚阴环被皮筋狠狠向上一拽!
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牵扯,尚未愈合的穿刺伤口迸发出撕裂般的痛楚!
“啊!”她痛呼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冷汗涔涔而下。
纤细的腰肢因这突如其来的束缚而本能地前挺,试图缓解胸前的撕扯,反而使得丰腴的臀瓣向后撅起,形成一个更加屈辱而诱惑的弧度。
长腿因剧痛而微微颤抖、并拢,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这仅仅是开始。
每一次呼吸的起伏,每一次心跳的搏动,甚至每一次血液流过乳房的微澜,都通过这三根紧绷的皮筋,转化为三点间永不停歇的、细微却尖锐的疼痛电流。
查房时脚步稍重,弯腰查看病人时身体前倾,严肃会议上一次不经意的深呼吸…所有属于“张主任”的日常动作,都成了触发这隐秘刑罚的开关。
乳环与阴环的金属边缘如同烧红的铁丝,深深陷入娇嫩的肉里,带来持续的、无声的凌迟。
更深的夜晚,更疯狂的角落。
精巧的加重银铃被挂上三处环扣。
每一次撞击,每一次顶弄,每一次身体的剧烈摇晃,都引发三点铃铛疯狂的、淫靡的共鸣!
叮铃!
叮铃!
叮铃!
铃声细碎密集,如同无数冰冷的嘲笑,穿透皮肉,钻进她的脑髓,为她的每一次沉沦伴奏,将“张清仪”这个名字,彻底钉死在欲望的耻辱柱上。
而每一次,在丈夫陈墨回家前,她都必须忍着尖锐的刺痛,亲手解开这“逼奶联动”的枷锁,藏起那三枚耻辱的银环和铃铛。
冰冷的金属离开血肉的瞬间带来短暂的、虚脱般的松弛,旋即又被更深的空虚和恐惧吞噬。
摘下是短暂的解脱,戴上则是永恒的沉沦。
每一次循环,都是灵魂在深渊边缘的一次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