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杨盛打得越来越起劲,板子落下的位置也从臀尖慢慢到了臀腿处,把皇甫静屁股大腿打得通红一片。
皇甫静似乎能听到自己喉咙里传来的喊叫,眼泪也在眼眶里不住打转。
“九十五!”皇甫静艰难的喊出声来,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加油,还有最后五下,坚持住,不能屈服。
杨盛兴奋极了,用力责打眼前这个小巧精致的屁股。“啪啪啪啪啪!”一连五板,板板打得皇甫静娇躯一颤。
“一百!”皇甫静死死扣住手腕,终于没有喊出声来,但这只是第一轮,接下来还有足足四百记。
“别动,保持这个姿势,接下来让你好好尝尝藤条的滋味。”杨盛见她要起身,连忙喝止,说话的时间手上已经换了一条拇指粗的藤条,在空中挥舞时破空声格外凌厉。
皇甫静无奈,只能乖乖地保持姿势,听见藤条在空气中传来嗖嗖的声音,心慌意乱,只盼着这恐怖的责罚早点结束。
“嗖-啪-”藤条不愧是藤条,一藤下来皇甫静红彤彤的屁股上立马泛起一道血痕,而后又变白,后又变成暗红色长痕。
“一!”皇甫静压抑地喊了一声,已经被打得肿胀的屁股经历藤条的折磨就像是用无数细针去扎,皇甫静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嗖-啪-”第二记藤条打在第一记下面,与第一记平行,又带出一条红痕,“啊!二!”皇甫静没忍住小小闷哼了一声,喊出声后立马紧闭上了嘴,杨盛听见皇甫静的低声呼痛,心中得意洋洋,下手更加狠厉。
“啪啪啪!”一藤又一藤,层次分明,从屁股上方一直打到臀腿,又打到大腿。
“啊!四十六!”皇甫静忍不住呼痛的频率更快了,一开始还能忍几下,现在打两下就要喊一声,显然疼地紧了。
“嗖-啪-”藤条破空声与打在屁股上的响声交错不息,杨盛这一轮也不会给皇甫静缓冲的时间,藤条狠抽,快抽,准抽。
“啊!”皇甫静突然大声喊了一声,这一藤没有平着打,而是斜抽了一记,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屁股右下延伸到左上方,“八十一!”
杨盛平着打已经将皇甫静屁股折磨好几遍,剩下二十藤没有章法,斜抽,竖抽,平抽,一藤比一藤刁钻。
“一百!”皇甫静长呼一口气,仿佛要把痛苦呼出去,额前已经冒出了层层细汗,两腿即使没在挨打也是不停的在颤抖。
这次皇甫静没有再起身,免得又被杨盛羞辱。
“师姐,你起来看看这是啥?”皇甫静听见杨盛的话只能起来,回身一看,脸色瞬间泛红。
杨盛不怀好意地说道:“这可是我们太清宫的专门刑具,师姐应该经常挨到吧。”皇甫静也不接话,这戒尺是用来打手心的,当她懈于修炼时,姑姑皇甫婉就会用戒尺打她,直到把她打地痛哭出来,打完后还会被罚用打肿的手练剑。
杨盛见皇甫静不说话,也不在意,冷酷道:“还是刚才的姿势,站好了。”说着拿着戒尺在自己手上拍了几下,待皇甫静摆好姿势后,二话不说,拿起戒尺就往屁股上打。
“啪!”声音很清脆,太清宫的戒尺本来是打手心的,自然厚度大小都不如屁股板子,但是皇甫静屁股经过两轮沉重的责打早已红肿不堪,此时别说是用戒尺,就是拿巴掌拍都要疼的眼泪流出来。
“一!”疼痛袭来,皇甫静强自忍住,杨盛乱打一气,戒尺不大,以各种角度打在屁股上,不一会皇甫静屁股上的戒尺印子就横七错八地一层叠着一层。
“啊!”皇甫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痛喊出声了,“六十三!”
戒尺继续打着,杨盛突然“啊”了一声,但手上的戒尺依然没停,“我光顾着打了,竟然忘了我们太清宫的劫持是打手心不是打屁股的,真是唐突师姐了。”
皇甫静闻言,刚要骂几句,杨盛突然加大力气狠抽了一下臀腿处,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声惨叫:“啊!你个混蛋!”
杨盛不论说什么,手上的戒尺并不停:“师姐,骂人可不是好习惯。皇甫前辈打你时难道你也这样。”
皇甫静也不再与他搭话,一边忍痛一边报数:“八十七!”
“哎呀,师姐还来脾气了。”杨盛怪叫道,手上戒尺竖起来朝臀缝里抽。
“九十一!”皇甫静臀缝旁的嫩肉被打,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屈辱,“要打好好打,别整乱七八糟的!”
“师姐你骂人,自然要给你一点教训,不然岂不是败坏我太清宫名声么。”杨盛说着又往皇甫静臀缝处打了几戒尺。
“一百!”皇甫静心想不管是起身与否,杨盛都会找刺,索性起来揉揉屁股。
杨盛见她起身,打趣道:“师姐起来的正好,我这刑具不够用了,这一轮就用师姐裤上的皮带打吧。”
“你!”皇甫静顿时瞪眼,没想到这混蛋竟然如此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