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吐出来,却被墨尘渊死死地捏住了下巴,被迫将那滚烫的茶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他俯下身,在玉隐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陛下,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你的新身份。来,跟着老夫念。第一句:奴婢玉隐,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母狗。”玉隐的身体,剧烈地一震!
让她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比杀了她还难受!
“嗯?”墨尘渊的语气,依旧温和,手指却狠狠地掐住了玉隐的乳头,狠狠地拧。
“念。”剧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快感。
玉隐的身体,在这痛与快的反复折磨下,彻底崩溃了。
她张开嘴,用一种破碎的、嘶哑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屈辱地念道:“奴……奴婢……玉隐……是……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骚母狗……”每说出一个字,她的身体,就因为羞耻和快感,而剧烈地痉挛一下。
当整句话说完时,她已经彻底失神,淫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将身下的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而一直像个幽灵般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萧千绝,此刻终于动了。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如同艺术家在审视自己作品般的狂热。
他不像卓天霸那样粗野,也不像墨尘渊那样攻心,他追求的,是一种更加精致、更加残忍的“美学”。
他走到玉隐的身边,蹲下身,伸出修长的、如同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玉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陛下,您还记得我吗?当年,您废我修为,说我修炼邪功,是为天道所不容。”他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温柔而又冰冷。
“可您看,现在,您这副样子,被欲望所驱使,因为羞耻而发情……您说,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像魔鬼呢?”他松开手,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由紫檀木雕琢而成的小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铺着一层柔软的、黑色的天鹅绒。
绒布上,摆放着的,并非什么凶器,而是一排排大小不一、晶莹剔透、闪烁着奇异光泽的珍珠。
旁边,还有几件由千年寒铁打造的、造型奇特的、闪烁着森然寒光的小工具——有带着倒刺的乳夹,有细如牛毛的银针,还有一根通体碧绿、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动的玉势。
萧千绝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迷醉的笑容。
“陛下,您曾是这世间最圣洁的艺术品。而现在,我要在这件艺术品上,加上一些我自己的创作。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他不等玉隐回答,便捏开她的嘴,将盒子里最小的一颗珍珠,放了进去。
“含住它,不准吞下去,也不准掉出来。做到了,就有奖励。做不到……也有『奖励』。”说完,他拿起那对闪烁着寒光的、带着细密倒刺的乳夹,在玉隐那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中,缓缓地、精准地,夹住了她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珊瑚的、敏感至极的乳头!
“啊——!”一阵尖锐的、难以忍受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
玉隐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她嘴里的那颗珍珠,差点就掉了出来!
她死死地咬住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那颗小小的珍珠,含在了舌下。
然而,这只是开始。
那对乳夹,并非凡物。
在夹住她乳头的瞬间,上面铭刻的微小法阵便被激活了。
一股股冰冷的、带着酥麻电击感的能量,开始源源不断地,从那两点,涌入她的身体!
刺痛,酥麻,冰冷,还有被淫纹转化后的、强烈的快感!
四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的胸前,在她全身,疯狂地肆虐!
“嗯……嗯啊……不……拿开……求你……”她含糊不清地、带着哭腔哀求着。
萧千绝仿佛没有听见。
他欣赏着她因为痛苦和欢愉而扭曲的、绝美的脸,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颗稍大一点的珍珠,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含好了。”他微笑着说道。
玉隐的嘴里,被两颗珍珠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而萧千绝的“创作”,还在继续。
他拿起那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对准了玉隐平坦小腹上,那道正在妖异地闪烁着的、复杂的淫纹图案。
“陛下,您不好奇,这道淫纹,究竟有多敏感吗?让本官来帮您,探索一下您身体的奥秘。”说罢,他将那根银针,轻轻地、缓缓地,刺入了淫纹的某一个节点!
“嗡——!”玉隐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如果说,之前的快感,是溪流,是江河。
那么这一刻,从她小腹处炸开的快感,就是足以淹没一切的、毁天灭地的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