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
孙元离去后,李狂并没有急于发泄自己那积压了多年的仇恨与欲望。
他像一头狡猾而残忍的头狼,更享受在享用猎物前,彻底摧毁其精神,欣赏其绝望的过程。
他让人将玉隐拖到了聚义厅正中央的一根粗大的、盘龙雕凤的柱子上。
这根柱子,原本是黑风寨的图腾,象征着力量与威严。
而现在,它将成为凌辱女皇的刑架。
玉隐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捆绑在柱子的顶端,双脚无法触地,整个身体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伸展开来,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她身上的囚衣,早已在之前的拖拽中被撕得粉碎,只剩下几缕破布,欲遮还羞地挂在身上,反而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
李狂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被吊在柱子上的玉隐。
他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像一头经验丰富的恶狼,享受着猎物在临死前那极致的恐惧。
他粗糙的手掌,抚过玉隐光滑如丝缎的大腿,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因为恐惧而引起的微微颤栗。
“兄弟们!”李狂的声音沙哑而亢奋,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这个女人,曾经坐在那高高的凤座上,用一道道命令,就让我们无数的兄弟人头落地!她看我们,就像看地上的蝼蚁,随手就可以碾死!”他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玉隐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啪!清脆的响声,让台下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雪白的臀肉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但是今天!”李狂狞笑着,抓起玉隐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扭向台下那一张张扭曲的脸,“她就在这里!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我们吊着!她的骚逼,她的屁眼,她的每一寸皮肉,都将属于我们!属于我们这些,她曾经看不起的『蝼蚁』!”,“吼——!”压抑已久的兽性,被彻底点燃。
台下的血魔宗教徒们,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咆哮!
“舵主!让我们干死她!”,“我要第一个上!我要把我的屌插进女皇的嘴里!”,“老子要爆她屁眼!”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狂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指着台下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满脸横肉的独眼壮汉,说道:“黑牛!你他妈的叫得最响,这个头筹,就赏给你了!让兄弟们看看,你是怎么干女皇的!”那个名叫黑牛的壮汉,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三两下就扒光了自己粗鄙的衣物,露出了他那根狰狞得有些吓人的、青筋盘结的肉屌。
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几步就冲上了台。
他没有丝毫的前戏和怜惜,粗暴地掰开玉隐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凶器,对准了那片还带着一丝神圣气息的、娇嫩的幽谷。
玉隐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硬的、带着浓重腥臊味的肉棒,正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侵犯。
“还敢躲?!”黑牛狞笑一声,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玉隐的腰,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柱子上。
然后,他挺腰,发力!“噗嗤——!”没有任何阻碍。
那根粗大的肉屌,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野蛮地、毫不留情地,撕裂了最后的屏障,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玉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是一种纯粹的、撕裂般的剧痛!
比她之前受过的任何伤,都要来得直接,来得屈辱!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黑牛却因为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而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
他抓着玉隐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野蛮的冲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玉隐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撞出去。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动地、无助地,在柱子上疯狂地摇晃、撞击。
她的额头,很快就在粗糙的柱子上,磕出了一片血痕。
台下的教徒们,看着台上这副活色生香的、充满了暴力与凌辱的画面,一个个都看得双眼赤红,下体高高地支起了帐篷。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牛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中,将自己那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臊味的精液,尽数、狠狠地射入了玉隐的子宫深处。
他拔出自己的肉屌,心满意足地走了下去。
而柱子上的玉隐,已经像一滩烂泥,双目失神,嘴角流着涎水,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