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女孩的腰,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像她母亲一样,以一个最屈辱的、狗趴式的姿势,跪在地上。
他从后面,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这一次,他能更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粗大的、沾满了女孩鲜血与淫水的肉棒,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将那片稚嫩的、红肿的穴口,撑开、填满、再抽出……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个她最痛恨的、也最恐惧的男人,以一种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彻底地,夺走了。
而她的母亲,天元女皇玉隐,从头到尾,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
孙元抬起脚,对墨尘渊和血屠老祖说道:“至于这条……你们两个,随意玩吧。”墨尘渊和血屠老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淫邪的笑意。
墨尘渊走上前,蹲下身,捏住玉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伸出手,粗暴地,撕开了玉隐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凤袍!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对饱满挺翘的、因为生过孩子而更显丰腴的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颤抖着。
“啧啧,真是人间极品啊。”血屠老祖也走了过来,他那双如同鬼爪般干枯的手,肆无忌惮地,在玉隐光滑的脊背上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陛下,您这身凤元之体,虽然被废了根基,但底子还在。”血屠老祖的声音,如同夜枭般难听,“您放心,老夫不会像那个粗人一样,只知道蛮干。老夫会用我们血魔宗最正宗的『阴阳采补』之术,好好地『疼爱』您的。”他说着,干枯的手指,已经顺着玉隐的脊椎,一路向下,来到了那片被双臀包裹的、隐秘的沟壑。
他那如同铁钩般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朝着那朵紧闭的、娇嫩的菊花,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玉隐的身体,猛地绷直!
一股被强行撕裂的、充满了极致羞辱的剧痛,从她身体最肮脏的地方传来!
而另一边,墨尘渊也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物,狞笑着,将玉隐的头,按了下去。
“陛下,您不是最喜欢处理朝政吗?今天,就让臣,来考考您的『口才』吧!”凤仪宫,这座天元王朝最神圣、最尊贵的宫殿,彻底沦为了一座充满了淫靡与哀嚎的人间地狱。
高高在上的女皇,和她那圣洁如天使的女儿,此刻,却如同两条最卑贱的母狗,被她们曾经的臣子与敌人,用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肆意地玩弄、侵犯。
卓天霸那魁梧的身躯,在念奴那幼小的身体上,疯狂地驰骋着。
小公主的哭喊,早已变得嘶哑、破碎,她的身下,一片狼藉,鲜血与淫水,混合在一起,染红了那华丽的地毯。
而玉隐,更是凄惨。
她的嘴,被墨尘渊那充满了权谋与阴险的肉屌,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呜咽。
而她的身后,那片圣洁的后庭,正在被血屠老祖那干枯而邪恶的肉棒,反复地、残忍地,开垦、挞伐。
更可怕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邪异的力量,正随着血屠老祖的每一次抽插,从她的后庭,涌入她的体内,贪婪地,吸食着她体内那仅存的、微弱的生命精元。
这就是,天元王朝那畸形平衡的真相。
这些被重新启用的政敌,这些被允许存在的邪道修士,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忠诚”,之所以会与仙门正道“和平共处”,就是因为,孙元,给了他们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拒绝的、最甜美的、最诱人的“赏赐”。
那就是,可以肆意地、轮流地,享用、玩弄、凌辱,这位曾经让他们恨之入骨、如今却已沦为阶下囚的、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以及她那同样美丽的、年幼的女儿。
他们用这种方式,来发泄积压多年的仇恨,来满足自己那变态的占有欲,来巩固自己在这座畸形帝国中的地位。
而玉隐,则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女儿的身体,用她们母女二人那无尽的、日复一日的屈辱,来维系着这个,由她的主人,亲手打造的、虚假的、摇摇欲坠的和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充满了罪恶与凌辱的盛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卓天霸、墨尘渊和血屠老祖,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对着凤榻上的孙元,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带着满意的笑容,退了出去。
明天,在朝堂之上,他们依旧会是那位杀伐果断的女皇陛下座下,最忠诚的臣子。
明天,太阳依旧会升起。
玉隐依旧会穿上那件华丽的凤袍,戴上那顶威严的凤冠,牵着她那同样“圣洁”的女儿,走上那座高高的金銮殿,接受百官的朝拜,扮演着那个,杀伐果断、众望所归的女皇。
而在这凤座之下,在这无尽的、黑暗的轮回之中,她们母女的悲鸣与沉沦,将作为这个虚假盛世,最稳固的、永不为人知的地基,直到,她们彻底腐烂、化为尘埃的那一天。
永无,终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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